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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蔡氏兄弟


第186章  蔡氏兄弟

        自兖州至荆州,算来是经由扬州,行水路较快。

        种平虽因身负职责,不好在扬州多做停留,但还是托人给暂居庐江的郑玄送去了礼物书信,当然,这礼物之中有数卷都是蔡邕新校过的书籍。

        郑玄收到种平书信时,种平的快船已离开扬州,相别许久,也不知日后相见会是何时。

        他心中多少有些惆怅,待读完书信,知晓种平回兖州之时会来庐江拜访自己,顿时又觉得宽慰,面上也流露出几分欣喜。

        诸葛亮此时正与国渊侍立在老师身旁,见郑玄将手中信件读了又读,先是怅然,接着又是喜悦。

        二人相视一笑,都猜出这写信之人的身份来,国渊一见郑玄放下那信,似乎有回信的意思,立即自告奋勇道:“我为老师送信!”

        “聒噪。”

        郑玄揽袖笑骂:“小子饶舌,在此做痴人语。信在何处?要你去送?”

        诸葛亮赶忙低下头,想要掩饰脸上的笑容,可惜终究还是被喉中克制不住的低笑声暴露了自己正在憋笑的事实。

        国渊一边也低下头挨骂,一边偷偷挤眉弄眼地去瞪自己这位小师弟,似乎对他这样幸灾乐祸的行为极为不满。

        两个人的表情动作被郑玄尽收眼底,他一面真心为弟子关系的和睦而高兴,一面也是心生无奈。

        他摆了摆手,好笑道:“罢,罢,去取我笔墨来。”

        国渊知道老师的意思是同意让他去送信了,不由得极为得意瞥一眼诸葛亮,高高兴兴拿笔墨去了。

        他秉承着“大丈夫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的念头,跟随种平经历眭固袭击的那一次虽说惊险残酷,却也让他真切地体会到战场厮杀的快意。

        在屋舍中钻研学问固然是乐事,可他终究还是更渴望沙场建功。

        他也到了可以入仕的年纪了,这一次替自家老师送信,也是希望能听一听种平对各个诸侯的看法,藉此去见一见那刘景升。

        种平一行人是在竟陵休整时被国渊追赶上的。

        不得不说,国渊是一个执行力极强的人。

        种平入荆州以来,行船速度并不慢,而且仅仅是在柴桑,江夏二地有过停留,照理来说国渊是很难能在种平到达襄阳前追上他们的船只的。

        所以当种平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江上响起时,他第一反应便是错觉。

        直到国渊真站到他面前,种平才忍不住惊叹:“竟真是子尼!数月未见,子尼风姿特秀,更胜从前。”

        他虽猜出国渊应当是为郑玄传递书信而来,但国渊行走匆匆,他免不了担忧是否是郑玄身体有恙,于是关切地询问:“先生安否?”

        国渊自怀中取出包裹严密的书信:“太史令放心,先生身体康健,只是时常挂念太史令。”

        种平有些惭愧:“此是平之过,待此行结束,定然至庐江拜访先生。”

        二人又寒暄几句,种平方展信欲读,突兀想起先前传信请樊阿为夏侯惇诊治,不知他现下到达何处,于是出言询问。

        “闻子将先生和公祐先生不久前已至许都,想来樊先生应当正为那位夏侯将军吧。”

        国渊想了想回答。

        种平心生诧异,暗道:这怎么还有许邵和孙乾的事儿?他俩来许都干嘛?总不能是真要给自己当门客吧……

        他想了一圈儿,到底没想出什么头绪,只好先将这事放到了一边,专心同国渊聊起天来。

        魏种开始还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后面见这二人只是叙旧谈论经书,便不再留意,出了船舱,到外边儿催促船夫加快行船速度去了。

        此时船舱之中只余国渊、种平和虎子三人,国渊欲言又止地看了看种平,似乎有所顾忌。

        <div  class="contentadv">        “子尼有何事?不妨直言。”

        种平神色坦率,并不避开虎子。

        国渊知晓这是虎子可信的意思,方才上前几步,自袖中取出个小巧精致的器物。

        种平只一眼便看出这器物乃是把小弩,心知此时此地,并非是仔细查看此物的好时机,于是立即将其收到袖中,对国渊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这是何物。

        他心想这应当是诸葛亮借着当日自己所赠的袖箭改良的手弩,虽不知威力如何,但既然托国渊送至他手中,定然是足够防身的。

        种平又将那弩往袖子里塞了塞,面色如常地同国渊谈论起蔡邕新校经典中,几个与郑玄注解不同的地方来。

        “正巧一阵顺风。”

        魏种走入船舱,笑道:“还以为明日方能至襄阳,现下约莫夜间便能到达。”

        种平有些讶然:“此地水道当真宽平,若非仲仁开口,真不觉船正疾行,仿若履平地也。”

        魏种也露出轻松之色,自嘲道:“幸而是行船,若换作车马出行,我此时已口不能言矣。”

        他提起的是徐州之行。

        种平闻言沉默。

        他想起自己和魏种因马车颠簸而呕吐,跟在马车后的妇人抢夺秽物,给怀中婴儿喂食的情形。

        “听闻荆扬之地鱼肉鲜美,或许今夜我等便有这口福了。”

        魏种说着去看国渊:“这位是康成先生的高足?”

        “不敢当,只是为先生执鞭随镫而已。”

        国渊不知道魏种身份,但大约能猜出他是做为副使与种平一同出使荆州,想着近来许都的传言,怕他是曹操手下,言语之间极为谨慎。

        魏种也并非是真要与国渊相交,因而只是互相吹捧了几句,便又转头去和种平说起刘表劫粮之事。

        “素闻刘荆州英雄之名,不知因何会行此等荒唐举!听闻荆州有黄、蔡、蒯,庞四大士族,其中蔡家与刘荆州乃是姻亲,是否可以从此入手?”

        刘表劫曹操粮草之事,此时已传扬出来,国渊已有所耳闻,因此并不觉得吃惊,他知晓这不是他可以参与的话题,于是行了一礼,转身出去了。

        种平思虑片刻道:“劫粮的虽是荆州军,但刘荆州是否知情,尚未定论。我听闻蔡氏兄弟亦掌握军马,且借姻亲之势,多有妄为,或许……”

        “我与康成先生弟子,诸葛氏为友,听闻诸葛氏与荆州黄氏亦有姻亲,不如自此为借口,从黄氏打探消息。”

        种平在许都时为困惑于刘表为什么突然做下此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毕竟刘表此时虽已五十多岁,但远没有老到这样糊涂的地步。

        他一路上写了许多书信,询问戏志才有关于当日劫粮之事的细节。

        待听得只是说有一路打着荆州旗帜的兵马袭击粮道,夺了粮草便走时,种平第一反应便是,莫非有人假称荆州之名?

        但行船多日,这消息怎么也该传到荆州了,可刘表却毫无反应。

        若非他真不曾收到消息,由此看来,劫粮的兵马确实为荆州军。

        要么是他指使,要么便是他手下之人擅动兵马。

        种平并不认为是前一种,结合荆州局势,他只能将嫌疑锁定在蔡氏兄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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