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证婚,棒梗又又又栽了!(二合一大章)
方别停好自行车,陈妙妙立刻从他身后蹦下来,好奇地打量着院里的布置。
只见院门上贴着大红喜字,门槛上还系着红绸带,一派喜庆气氛。
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窗户上贴着大红喜字。
几个邻家小孩挤在门口,好奇地打量着这支气派的迎亲队伍。
“这是谁家的小姑娘?长得真俊!”一个中年妇女笑眯眯地凑过来。
“这是我侄女。”方别笑着介绍,“今天跟来见见世面。”
“快进来坐!”妇女热情地拉着陈妙妙的手往里走,“新娘子马上就出来了。”
院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是赵家的亲戚朋友。
许大茂被团团围住,正接受着各种善意的调侃和祝福。
赵家几个堂兄弟呼啦啦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起哄:“新郎官要接新娘子,得先过我们这关!”
许大茂早有准备,从兜里掏出一叠小红包撒出去。
小伙子们弯腰去抢的功夫,他一个箭步窜到院门前,却被赵小花的大伯一把拦住:“大茂啊,咱们老赵家的姑娘可不是这么好娶的!”
许大茂被赵小花的大伯拦在院门前,急得直搓手:“大伯,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大伯捋着胡须笑道:“咱们老赵家的规矩——新郎官可得来个才艺表演,新娘子才能出来!”
院子里顿时响起一片起哄声。
许大茂倒不是个怯场的,他挠挠头,突然清了清嗓子唱起《敖包相会》,这一唱倒也有模有样。
唱到一半,新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赵小花在母亲的搀扶下走出来,羞得满脸通红。
许大茂一看到赵小花出来,眼睛都直了。赵小花今天穿了一件崭新的红棉袄,头上扎着红头绳,虽然比不上后世那些婚纱华美,但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已经算是相当体面的打扮了。
她脸上抹了一点雪花膏,显得格外水灵。
“唱得不错啊,大茂。”方别在旁边笑着打趣。
许大茂这才回过神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赵小花跟前,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是一对金戒指,这在现在已经是相当贵重的聘礼了。
“小花,我、我来接你了。”许大茂难得结巴起来,平日里能说会道的他此刻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赵小花的母亲抹了抹眼角,把女儿的手交到许大茂手里:“大茂啊,小花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待她。”
“妈,您放心!”许大茂挺起胸膛保证道。
方别看了眼手表,上前提醒:“大茂,吉时快到了,咱们该回去了。”
“对对对!”许大茂这才如梦初醒,牵着赵小花的手往外走。
陈妙妙凑到方别身边,小声说:“师叔,新娘子真好看!”
方别笑着拍拍她的脑袋:“等你长大了也会这么好看的。”
陈妙妙脸色一红,别过脸去,看样子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迎亲队伍重新集结,摩托车打头,后面是几辆装饰着红绸布的自行车。
赵小花由许大茂搀扶着坐在摩托车后座,引来不少邻居的羡慕目光。
在那个年代,能用摩托车接亲的绝对是少数。
“突突突”引擎声再次响起,迎亲队伍开始返程。
一路上,不少路人驻足观望,孩子们追着车队跑,欢声笑语不断。
陈妙妙坐在方别的自行车后座,兴奋地左顾右盼:“师叔,好热闹啊!比何雨柱结婚还热闹!”
“大茂人缘好嘛。”方别一边蹬车一边回答。
事实上许大茂现在已经是轧钢厂电影院的副院长,傻柱结婚的时候只不过是一名颇受看重的厨师,所以来捧场的人自然更多。
队伍回到四合院时,院里已经挤满了人。
何大清早就带着一帮人在院子里支起了几口大锅,香气四溢。
闫埠贵和刘海中作为院里长辈,正在张罗着摆桌凳。
“新娘子到啦!”有人高喊一声,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许大茂小心翼翼地扶着赵小花下车,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院子。
按照习俗,新人要先拜天地,然后给长辈敬茶。
方别作为证婚人,站在临时搭建的喜堂前主持仪式。他清了清嗓子,高声宣布:“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许大茂和赵小花并排站立,在方别的引导下完成了拜天地、拜高堂和夫妻对拜的仪式。
随后,许父许母端坐在椅子上,接受新人的敬茶。
“爸,请喝茶。”许大茂恭敬地递上茶杯。
“妈,请喝茶。”赵小花也跟着行礼。
许母接过茶杯,笑得合不拢嘴,从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红包塞给赵小花:“好闺女,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敬茶仪式结束后,院里摆开了八仙桌,何大清带着几个帮厨端上一盘盘冒着热气的菜肴。红烧肉的酱香、清蒸鱼的鲜香在寒冷的空气中格外诱人。
“都入席吧!“许大茂红光满面地招呼宾客,特意拉着方别坐主桌,“方哥,今儿您得上座!“
按照礼数,这上座怎么也是留给新娘家的长辈。
许大茂这么安排,方别当即推辞道:“大茂,主位不合适,别怠慢了小花家的长辈,我随便坐就行了。”
“方哥,您就别推辞了!”许大茂执意拉着方别的手臂,“今儿这婚事要是没方哥帮衬,哪有这么风光?主桌首位必须得是方哥的!”
赵小花的父亲站在一旁乐呵呵地点头:“大茂说得对!方院长是贵客,又是证婚人,坐主位正合适!”说罢,他主动拉开椅子,对方别做了个请的手势。
赵小花的父亲是铁路职工,虽说和方别不是一个系统,但早就听过方别的大名。
方别见推辞不过,只得笑着拱手:“既然长辈们抬爱,我就厚着脸皮坐这儿了。”他转头招呼赵家父母,“叔、婶,您二位坐我旁边。”
陈妙妙被安排到邻桌与何雨水同坐,两个小姑娘兴奋地交头接耳,时不时偷瞄新娘子的红棉袄。
随着何大清的一声开席喽,现场的气氛来到最高潮。
说到底,结婚这件事,别人不是来看你的仪式有多感人,现场有多体面,他们在意的是今天的菜肴是否合口,份量能不能填饱肚子。
尤其是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大家伙的注意力更是全在这上面。
负责上菜的是院里的年轻人,忙活一阵之后,桌上摆上了菜肴。
一盆油亮喷香的红烧肉,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炖得软烂入味,酱汁浓郁得能挂勺。
旁边是一整条清蒸鲤鱼,鱼身上划着整齐的刀口,铺着翠绿的葱花和鲜红的辣椒丝。
四喜丸子圆润饱满,浇着透亮的芡汁,还有金黄酥脆的炸藕盒、酱香四溢的卤猪蹄、嫩滑的香菇炒青菜......
每桌足足十二个硬菜,这在物资紧缺的年月堪称奢侈。
酒席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宾客们推杯换盏,纷纷向新人道贺。
许大茂牵着赵小花的手,一桌一桌地敬酒。
“方哥,这杯我敬您!”许大茂带着赵小花来到主桌,满脸通红地举起酒杯,“没有您就没有我许大茂的今天!”
方别笑着起身,端起酒杯:“大茂,祝你和小花百年好合。”
正说话间,方别余光瞥见一个瘦小身影鬼鬼祟祟地往新房方向溜去。他眉头一皱,放下酒杯对身旁的许大茂低声道:“棒梗那小子往新房去了。”
许大茂脸色一变,刚要起身,方别按住他肩膀:“今天是你大喜日子,别惊动宾客。我去看看。”
方别不动声色地离席,叫上傻柱跟了过去。
新房门口,棒梗正踮着脚从窗户缝往里张望,手里还攥着个布袋子。
“棒梗!”傻柱一声厉喝。
棒梗吓得一哆嗦,布袋掉在地上,几个红包和喜糖滚落出来。
他转身就要跑,却被傻柱一把揪住后领。
棒梗被傻柱一把揪住后领,顿时像只被拎起的小鸡仔,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他满脸惊恐地扭过头,看到是方别和傻柱,脸色瞬间惨白。
“放,放开我……”棒梗的声音颤抖得不成调。
傻柱早已不是从前的傻柱,他冷冷地盯着棒梗:“你这是干什么?偷东西?”
棒梗吓得直摇头:“我、我没偷……就是看看……”
“看看?”傻柱瞥了眼地上的红包和喜糖,语气更加严厉,“那这些是什么?”
棒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傻柱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沉声道:“跟我走。”
他拽着棒梗的衣领,径直走向许大茂的父母所在的主桌。
众人见方别抓着棒梗过来,喧闹的喜宴瞬间安静下来。
“许叔,许婶。”傻柱将棒梗往前一推,“这小子想偷新房里的东西。”
许父许母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许大茂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怒火:“棒梗!你胆子不小啊!”
棒梗吓得腿一软,直接瘫在地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看……”
“看看?”许大茂冷笑,“看看需要带布袋?需要偷红包?”
周围的宾客议论纷纷,目光中满是鄙夷。
贾张氏和秦淮茹听到动静,匆忙挤进人群。看到跪在地上的棒梗,贾张氏脸色大变。
“棒梗!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家棒梗!”贾张氏冲上前就要拉扯棒梗。
傻柱伸手一拦:“我说张大妈,棒梗偷东西被抓现行,这事儿得有个交代。”
“胡说!”贾张氏扯开嗓子,“我家棒梗最老实,怎么会偷东西!一定是有人栽赃!”
她恶狠狠地瞪向方别,显然是怀疑傻柱陷害棒梗。
傻柱忍不住了:“贾张氏,你少来,棒梗偷东西是我们亲眼看见的。”
许大茂也冷冷的看了眼贾张氏:“红包上可都写着名字,还要狡辩吗?”
贾张氏急得直跺脚:“小孩子不懂事,拿几个红包算什么偷?你们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她的话引来一片嘘声。
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贾张氏,你这话说得可不对!棒梗已经不是第一次偷东西了,上次趁我喝醉,偷我家的首饰,那可是全院人都看着的!当时警察只是教育了棒梗这小子一顿,结果这才过去多久,他这是屡教不改!”
贾张氏被许大茂一番话噎得脸色铁青,正要撒泼,却被秦淮茹死死拽住衣袖。
秦淮茹红着眼圈朝众人鞠躬:“对不住各位,是我没管教好孩子...”说着就要跪下。
棒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抖如筛糠,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我、我再也不敢了...”
“这话你说过多少回了?”傻柱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拎起那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哗啦一倒,除了红包和喜糖,竟还有块绣着鸳鸯的红色枕巾。
许母顿时变了脸色:“这不是我给小花大茂准备的吗?”
现场哗然,连向来和稀泥的闫埠贵都皱起眉头:“这孩子...怎么连枕巾都...”
“不是我拿的!”棒梗突然尖叫,“是奶奶说新房有好东西...”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说漏嘴,惊恐地看向贾张氏。
所有目光齐刷刷射向贾张氏。这老虔婆脸色由青转白,突然拍着大腿嚎啕:“我苦命的孙子诶!都是他们欺负咱们孤儿寡母...”
“够了!”许富贵猛地拍桌,茶碗震得叮当响。
许富贵的城府算计不亚于易中海,连他这会儿都罕见的直接发火:“贾家的,你们要是再闹,我现在就去派出所!”
贾张氏被许富贵这一声厉喝震住,哭声戛然而止。
她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突然扯着棒梗往人群外挤:“走!跟奶奶回家!”
“慢着。”方别上前一步拦住去路,“事儿还没说清楚。”
秦淮茹见状,扑通一声跪在许大茂面前:“大茂兄弟,看在都是邻居的份上……”
秦淮茹看起来倒是梨花带雨,但别说是许大茂了,就算是傻柱,他现在也不吃秦淮茹这一套。
“少来!”许大茂喝了一声:“今儿就算是我大喜的日子,也必须报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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