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渣父子请放手,夫人已签和离书 > 第124章 惺惺相惜

第124章 惺惺相惜


玉书顺着玉扣视线,看向正在看医书的小姐,顿时歇了逗弄玉扣的心思。

赶紧接着道:“那贺侯爷身边的人听后想要打奴婢,被奴婢给躲开了,只问贺侯爷敢还是不敢,不敢那以后就别怪旁人叫贺侯爷缩头乌龟。

那奴才还想要动手,被贺侯爷拦下,说不为难奴婢这个丫鬟。看了挑战书说,还是小姐不知所谓。”

“嗯!”接了就行。

另外几家也大同小异,不管如何,最后也都接了。

“小姐,奴婢这边把信直接送到三公子手上的,他看后让奴婢转告小姐,他一定会办妥,让小姐放心。”

玉扣说完还挑衅的看了一眼玉书,瞧见没,要像我这样,你那般拖泥带水,真的很让人厌烦。

玉书回她一个白眼。

纪时鸢低头看书,道:“晚些时候你们陪我去见一下春花。”

两个丫鬟每天都去府里问,春花跑了的消息全府上下都知道。管家还去官府报了案,这事也就算是过了明处了。

玉书玉扣对视一眼,应了诺,很有默契退出去,关上房门,免得打扰了小姐。

纪时鸢专心看书,今日跟鹤归年聊后,她已经没有那么急切了。

宋翊这病,师父世间只有自己能治,那就慢慢来呗,有可能是时候没到。

她现在已经没有那么急切了。

另一边,陈允礼从纪时鸢这里回去后,就有些心神不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直到下面人来通知他,谢府来接他的马车到了,他才好些。

急急忙忙出府,马车已经等在门外,陈允礼被抱上马车,掀开车帘,看清里面的人,顿时委屈的瘪嘴。

“欣姨,允礼好想你。”

他不知道怎么了,爹爹屋子是臭的,祖父屋子也是,祖母屋子更甚。

跟娘待在一起很是开心,但他心里有愧,不敢面对娘亲。

谢婉欣张开双臂,笑眯眯的看着他:“来,欣姨抱抱我的允礼宝贝。”

有一说一,陈允礼长得比陈时安出众多了,毕竟有一个那么漂亮的娘。

陈允礼直接扑进她怀里,亲昵的蹭了蹭,还好欣姨没变,依旧香香的。

“哎哟喂,快让欣姨看看,谁家的小宝贝在哭鼻子啊!”谢婉欣低头瞅,陈允礼躲,瓮声瓮气回:“才没有呢,允礼宝贝才没有哭鼻子呢。”

“哦是吗,那欣姨可得看看呢。”

丫鬟已经习惯谢婉欣跟陈允礼这般相处,她虽然不懂为啥自家小姐这么想给陈允礼当后娘,但通过相处,也肯定了自家小姐说的,陈允礼很聪慧。

什么无痛当娘这种理论虽然很让人无语,但那是自己小姐,她能怎么办,只有尊重了。

陈允礼昂起头,小声道:“欣姨,幸好你没有去府上,爹爹的房间好臭,欣姨你别嫌弃爹爹,他这样只是因为受伤了。”

谢婉欣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好似突然间闻到陈时安房间的味道,真心有点儿让人难以接受。

低下头刮了刮他鼻子,笑道:“放心吧,欣姨不会嫌弃你爹爹的。”大不了成亲以后少待在一起,我自己再多养几个面首。

陈时安再厉害也没有陈允礼厉害,抱紧这个大腿就行。

谢婉欣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抱紧陈允礼这个大腿,难道非要嫁给陈时安吗?

之前还觉得他丰神俊朗,那日见后,心中就留下了一个超级油腻的印象,她都有种下不去嘴的感觉。

想到自己要跟这样一个类似抠脚大汉的人捆绑在一起,就觉得一阵恶寒。

陈允礼不知道她想道了什么,乖巧的亲了她脸颊一下:“欣姨最好了,我最爱欣姨了。等三个月我就可以叫欣姨娘了,好开心呀!”

“什么三个月?”谢婉欣顿时有种被出卖的感觉,纪时鸢回去都说了什么,她不是说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吗?

陈允礼被她突然拔高的音量吓得身子往后缩,小心翼翼的瞅着她,低声道:“我娘说,她想再陪我三个月,到时候她就会让位。”

是我哪里说错了吗?

欣姨是等不及三个月了吗?

可是我都答应娘了啊,怎么办。

谢婉欣低头看到小家伙都快缩到马车角落去了,张开双手,愧疚道:“允礼,对不起,刚才欣姨是太着急了,来抱抱!”

她误会纪时鸢了,真的是,那可是自己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伙伴,怎么能误会她呢。

陈允礼犹豫了一下,慢慢挪过去,谢婉欣直接把他拥进怀里。

哎哟喂,她的大粗腿哦,可一定得好好对他才行。

陈时安说纪时鸢把他打伤的事情,陈允礼跟谢婉欣说了。

“不可能,我跟你说,这绝对不能,你娘不是那样的人。”谢婉欣无条件站纪时鸢,从她们说开那一刻起,她们就是这个世界心心相惜的好伙伴了。

“允礼,你可不能信你爹说的,懂吗?”

陈允礼有些懵懂,还是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谢婉欣告诉他,有的时候不要去听别人说了什么,要看对方做了什么。很多人只会嘴上说,但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

这话在陈允礼心里埋了一颗种子,也是从这天起,他学会了用眼睛看。

第二日,纪时鸢送他去学校时,陈允礼还有些惆怅,他很不想去,娘比起学院里的夫子更有学问,他还不想看到那些同窗。

心里这么想,嘴上没提。

那知接下来会有那么大的惊喜等着他。

进学院的路被堵了,说有人搭了擂台,有挑战。

陈允礼很好奇,是何人来学院门口打擂台,等他被自己娘亲带到擂台上时,才知道,这个人是自己娘亲。

她要以棋会友。

说是友好切磋,但陈允礼知道,娘这是要吊打其它人。

他还发现,前天在学堂欺负自己那几个同窗的家人都来了,他们手上拿着娘下的挑战书。

一脸轻蔑:“一个妇道人家如此出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他的娘只是轻飘飘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对方坐下,还道:“怎么,害怕输给我一妇道人家?”

娘最后杀了个片甲不留,没有几个人能在娘手上走过五十步,连学院人称棋圣的院长都不行。

娘用简单粗暴又实用的方式,向那些质疑声证明了自己说的话。

他得到那几个人的道歉,还有人因为崇拜娘,跟他成了莫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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