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小弟弟 你憋得难受吗？
仅一小口，破妄与剑灵的身上突然亮起“噼啪”作响的电弧。
可当剑灵瞥见林墨皱起的眉头，眼神里带着一抹焦急时，剑灵的雀跃瞬间蔫了下去。
“嗡……”
剑灵轻轻蹭了蹭林墨的手腕，像只做错事的小猫。
“她”眉眼耷拉着，委屈巴巴地将那块沾着晶莹唾液的石头吐了出来。
她用玉手小心翼翼地推着石头，一点点挪到林墨掌心。
剑灵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含着水光，满是“想吃但不敢抢”的渴望。
“噗嗤。”
星落瑶忍不住笑出了声，三条狐尾欢快地晃了晃。
“你这剑灵倒是通人性，还知道看主人脸色。”
她从林墨手中接过石头，指尖刚触碰到石面，一股精纯到刺痛皮肤的灵气便顺着指尖涌入。
比她在青丘珍藏的“月华晶”还要浓郁数倍，仿佛握着一块会呼吸的本源灵石。
林墨看着剑灵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里软了软。
他轻轻捏了捏剑灵的小脸儿，温声道。
“乖，等救回大师姐，要是这石头还有剩，就给你当零嘴，好不好？”
剑灵似懂非懂，小脑袋瓜连点了好几下，俏脸上也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他转头看向星落瑶，指尖捏着那块石头，语气里带着期待。
“前辈见多识广，可知这石头的来历？”
“剑灵跟着我这么久，从没对什么东西这么执着过。”
他摩挲着石头冰凉的表面，心里隐隐有个猜测。
这会不会就是曼陀罗教想要得到的“封神石”？
星落瑶指尖摩挲着石头，狐尾无意识地轻轻摆动。
她突然想起十夜临行前的嘱托，当时十夜神神秘秘地说。
“焚天剑冢藏着许多机缘，不仅有林墨的，还有你的……”
当时她只当是玩笑，此刻握着石头，才知所言非虚。
她抬眼看向林墨，眼神多了几分凝重，指尖在石头上轻轻敲了敲。
“你可知上古灵宝族？”
林墨一愣，这名字已经听过了无数次。
他们似乎是上古时期非常厉害的一个种族，却在万年前突然销声匿迹。
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知道是知道，但是不太了解，师尊也从未详细说过。”
“好吧。”
星落瑶掂了掂手中的石头，目光落在空地中央的石人残骸上。
“上古灵宝族……是夺天地造化而生，它们本身就是天地间的至宝，至宝有灵，便诞生了灵宝族。”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道。
“经过千百年，甚至上万年，这些‘灵’可以化形为他们愿意成为的样子。”
说到这儿，星落瑶将目光落在了破妄剑灵身上。
“比如你这柄剑……剑灵已苏醒，而且神智颇高，若是温养得当，她可以成为一名灵宝族。”
她将无名石头还给林墨，灵动的美眸好似在说这块石头对她没用。
“这叫封神石，是炼虚境以上修为的灵宝族坐化后，用毕生修为和神魂凝练而成的精华。”
“吞噬足够多的封神石，能够使器灵发生质变……”
林墨捧着封神石的手微微颤抖，他着实没想到，这块不起眼的石头竟然如此神奇。
星落瑶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语气却沉了几分。
“别说你的剑灵想吃，就是放眼整个天元界，哪个修士见了不眼红？”
她踢了踢脚边的石人碎块，灰尘在冰火交织的气流中翻滚。
“传闻集齐足够的封神石，甚至能以灵宝族的本源之力……复活亡者。”
“复活亡者？”
林墨的心脏像被惊雷劈中，猛地攥紧了石头。
父母倒在血泊中的画面瞬间涌上心头。
如果这是真的，是不是意味着他能再见他们一面？
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花梦汐红着眼眶说“别管我”的样子冲散了。
他抬头看向星落瑶，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忘机想要的，就是这个？”
怪不得曼陀罗教对这石头如此关注，现在看来，这石头的用处恐怕远不止于此。
“十有八九。”
星落瑶点头，美眸中凝着一抹慎重。
“曼陀罗教的人修的都是旁门左道，最缺的就是这种纯粹的本源之力。”
“忘机放你进剑冢，怕是早就算准了你会为了她，把封神石乖乖送上门。”
林墨没心思琢磨忘机的算计，他只知道，手里的石头或许能换回花梦汐的自由。
他转身就往甬道走，脚步急切得带起一阵风。
“那我现在就回去换她！”
“你傻了？”
星落瑶伸手拽住他的胳膊，指尖的凉意透过衣料传来。
“现在回去，等于把封神石双手奉上。”
“忘机拿到石头，凭你这点修为，能保得住花梦汐？”
她狐尾一甩，指向空地外翻滚的岩浆雾气。
“到时候别说救人，你俩都得成剑冢外的枯骨，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林墨的脚步顿住了。
星落瑶说的是实话，可一想到花梦汐可能在忘机手里受苦，心就像被冰火鼠啃过一样疼。
他攥着封神石，指节泛白，声音带着压抑的急切。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她一直被要挟着。”
星落瑶看着他眼底的挣扎，突然觉得这小子虽然直男了些，心倒是热得很。
她松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急什么？忘了这是哪儿了？”
她抬手指向淬剑台后方的暗门，那里隐约有金光流淌。
“焚天剑冢既然是上古灵宝族的遗迹，既然能出一块封神石，就可能有第二块、第三块。”
她凑近了些，狐尾轻轻勾了勾他的手腕，语气带着点狡黠。
“与其出去送死，不如在这儿多找几块。”
“等你的剑灵吞够了封神石，说不定，不用你出手，光凭剑灵就能斩了对方。”
“到时候再去救人，不是更稳妥？”
林墨望着空地外翻滚的岩浆雾气，又低头看了看掌心的封神石。
星落瑶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冲动，却也让他生出几分不甘。
他的脸瞬间涨红，不是羞恼，而是被戳中痛处的清醒。
自己确实太天真了。
破妄在掌心微微颤抖，剑穗轻轻扫过他的手背，像是在认同星落瑶的话，又像是在安慰他的失落。
“那我该怎么办？”
林墨的声音低沉了许多，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封神石的棱角。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弱小，那种无力感比面对忘机时更甚。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大师姐在外面受苦？”
“笨。”
星落瑶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指尖的力道不重，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焚天剑冢是上古灵宝族的遗迹，藏着的机缘可不止封神石。”
她瞥了眼破妄剑，继续说道。
“你手里这柄剑能吸收剑煞，剑灵又对封神石这么敏感，说明你跟这儿的气运合得很，简直是天选之子待遇。”
她伸手指向冰火淬剑台后方的暗门，那里的金光比刚才更亮了些，隐约能看到门楣上刻着的灵宝族符文。
“从那儿的波动来看，似乎是上古灵宝族的一处悟道密室……”
“与其出去送人头，不如留下来闯闯。”
星落瑶突然凑近，狐尾勾住他的手腕晃了晃，语气带着点赌约的意味。
“等你境界有所提高，修为再精进一些，再去想救人的事，如何？”
林墨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暗门，又摸了摸破妄。
剑灵的小脸儿在他眼前晃了晃，小手指了指暗门，又指了指自己，像是在说“我也想去”。
他深吸一口气，攥紧了封神石。
“好！”
星落瑶指尖凝聚灵气，在暗门的符文上轻轻一点，那些古老的纹路如活过来般亮起。
“咔嚓”一声轻响，暗门缓缓向内打开，露出里面幽深的通道。
“进去吧，天选之子。”
星落瑶侧身让开，狐尾故意扫过林墨的手背，带着一丝痒意。
林墨深吸一口气，握紧破妄剑率先踏入。
通道两侧的石壁上果然刻满了铸剑图，从矿石开采到千锤百炼，再到神剑诞生，每一笔都透着古朴的道韵。
他正看得入神，身后突然传来星落瑶的低呼。
“不对！”
话音未落，暗门“轰”地一声合上，通道内的铸剑图瞬间黯淡，露出底下漆黑的石壁。
那些图案竟是幻术！
林墨猛地转身，只见星落瑶正抬手去推暗门，可门板纹丝不动，仿佛与整个剑冢融为了一体。
“中计了。”
星落瑶皱眉，周身狐火亮起，却被一股无形的禁制弹回。
“这不是悟道密室，是困阵。”
就在这时，暗室顶部突然喷出细密的雾气，无色无味，却带着奇异的甜香。
林墨下意识闭气，可雾气如无孔不入的藤蔓，顺着毛孔往里钻。
短短几个呼吸间，一股燥热便从丹田升起，顺着经脉蔓延至四肢百骸。
“该死，是‘蚀心淫雾’！”
星落瑶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原本清冷的嗓音染上一丝媚意。
“这雾能催发体内情欲，闭气没用……”
林墨只觉喉头发紧，眼前的星落瑶仿佛变了个人。
她的素白长裙被热气蒸得半透，隐约可见底下玲珑的曲线，三条狐尾不安地摆动，尾尖泛着粉色的光晕。
她舔了舔唇角，眼神迷离地凑近。
“小弟弟，难受吗？”
“前辈自重！”
林墨猛地后退，青黑色的无情剑意瞬间爆发，试图镇压体内翻涌的欲火。
可这并没有用，剑意刚起便被燥热冲散，他的额角渗出冷汗，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星落瑶微敞的领口。
“自重？”
星落瑶轻笑一声，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腰带，将他拽得一个趔趄，两人距离瞬间缩至咫尺。
“在这孤男寡女的密室里，谈什么自重？”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结，语气暧昧。
“你就不想试试……放纵的滋味？”
林墨的心脏狂跳，咬紧牙关，剑意再次凝聚。
“我……我已有心仪之人。”
“哦？是你那位大师姐？”
星落瑶的鼻尖蹭过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让他浑身一颤。
“可她现在不在这儿啊……”
她突然踮起脚尖，唇瓣几乎要贴上他的脸颊。
“你看，连老天都想让我们……亲近亲近。”
林墨猛地偏头躲开，耳根红得滴血。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燥热越来越烈，无情剑意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星落瑶看着他紧抿的唇，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这小子倒是真纯情。
可是，这具狐族的肉身血脉尚未返祖，这儿的淫雾无限放大了心中的欲念。
她松开手，转身靠在石壁上，狐尾轻轻扫过自己的腰侧，声音慵懒如猫。
“你……你还在等什么？”
“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要被这淫雾搞得欲火焚身，神魂俱灭！”
林墨背过身去，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他能听到身后星落瑶低低的磨牙声，那声音像羽毛，搔得他心头发痒。
体内的欲火与心中的坚守疯狂拉扯，让他几乎要撕裂开来。
暗室的雾气越来越浓，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其中。
没过多久，便想起衣衫薄裙的撕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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