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 干了啥,不是人?
“甜水很好喝、大圣代很好吃。”
把十家甜水店交割到手,林沫到林夏家里吃晚饭,在餐桌上提到自己购买10家小确幸的事情,夸赞道,“很快我就能自己卖圣代,并赚钱。”
听闻本家晚辈以25万RMB一家店的价格,买走福多食品四五天前以11万MRB卖掉的店,林万学脑子里天雷滚滚。
曾惠兰也知道陈响吃冰王堡尸体的事情,当时她就在想,陈响吃的肯定很爽。
万万没想到,这才几天时间,11万买进,反手卖25万卖出,一具尸两吃!
坑的还都是林家人、林家公司,陈响是鬼才吧!
“沫沫,”心里咆哮,表情温和,曾惠兰委婉提醒,“十家店被小确幸买去,你知道每家店多少钱吗?”
林沫嘴巴里包着肉,一语中的,“11万RMB。”
“你知道,那你为什么...为什么...”曾惠兰感觉大脑有点死机,“想的通。”
“因为陈响没有骗我,我为他的诚实买单,而且我相信会赚钱。”
曾惠兰用手掌遮住左脸,歪头看向老公,极小声道,“这孩子...得去医院。”
林万学叹气,他怀疑去医院治不好,没救了。
餐桌上最明白是林夏,她意识到表姐可能不知不觉中喜欢上陈响,心甘情愿冒险。
至于能不能赚钱,反而不是那么重要。
林家四人吃晚饭时间,陈响和达鲁骑两辆摩托车正在赶路。
达鲁之前是摩托车司机,带陈响第一次找到甜妹棒冰厂。
两人一前一后,骑行两三公里,来到一处河边棚户区外围,下车一脚踩进污水里,达鲁不明白问,“老板,为什么来这里?”
“约人见面,又怕打起来,如果打起来,你记得给我争取逃跑时间。”
达鲁:“...”
原地等约三四分钟,一个身高约1.7米,当地人里少有的大个子,纹双花臂的当地男人从黑夜里找过来。
“什么事情不能等明天白天说?”摩托车帮帮主迪马斯不明白问,“非要晚上。”
原因是陈响想顺路去看看黄梅莎,吃较长一段时间细粮,想回头试试粗粮,于是胡扯道,“晚上适合干大事。”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向陈响借过两次医药费应急,迪马斯问,“你要我干嘛?”
“不请我去你家里坐坐?”
家里又小又闷热,不好意思请陈响去家里,迪马斯语气生硬道,“这里凉快,就这里说。”
“我想请你帮我拉人头....”
花一分钟时间,陈响把电话呼叫摩托车业务介绍一遍。
迪马斯不懂,“你怎么赚钱?”
“每单抽10%,由司机向客人代收,之后上缴给公司,为确保摩的司机遵守规则,每人事前需要支付押金100万盾,”
“不是每个人都有100万盾(约430元,汇率波动很大,上下50%浮动,不纠结那么准)。”
“100万盾本身是筛选,”陈响心里门清,“有100万盾的人说明愿意干活,城信也不会太少。”
迪马斯没想到这个,但仔细想,确实有道理。
“至于你和你的人,每拉到一个愿意缴纳押金的摩托车司机,费用是3万盾。”
黑夜里,迪马斯眼底微微一亮,没想到还有钱?“从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还有一件事情...”陈响直接要求,“你和你的人,以后不要向摩托车司机收保护费。”
“哼,”迪马斯冷声,“你会不会管的太宽!”
“迪马斯先生,”陈响反问,“收保护费让你发财了吗?”
迪马斯垂首思考,他当然有赚到钱,可警察也要分好处,剩下的大部分进入五林集团旗下医院。
因为总有人受伤,受伤就得去医院,没有医保,医院费用很贵。
“我可以给你一个保证,”陈响抬手指向迪马斯身后的棚户区,字字有力道,“这个破地方,七年之内我会让它变成旅游景点,村民收入比现在多三倍!”
迪马斯跳起反驳,“绝不可能!”
“去年12月,我刚来的三宝垄的时候一无所有,饭都没得吃,”陈响张开双手,全身散发着强大自信,“现在我是纯椰冰CEO,兼雪王堡CEO,所以我可以。”
不知为啥,迪马斯感觉陈响真的可以,华人特别会赚钱,这是刻板印象,陈响好像格外厉害,“我要和大家商量一下。”
“迪马斯,每个人的一生都有一到二次改变命运的机会,而我就是你一生中唯一的机会,能不能抓住机会,你自己决定。”
迪马斯点头,转身离开。
目送迪马斯消失在黑夜里,陈响看向达鲁,“你自己回去。”
“我自己?”达鲁下意识问,“老板,你去哪?”
“我去找女人。”
达鲁:“...”
转身,陈响来到城北富人区,按响安雅斯玛拉府第路28号门铃。
华人保姆从客厅里出来,经过院子来铁门口,隔着铁栅栏警惕问,“你找准?”
“我叫陈响,开门。”
“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没有预约,不开门。”
“富姐,”黄梅莎在客厅门口,语气慵懒说话,“让他进来。”
老板同意,华人保姆从里面打开铁门,陈响得以进入院子,这才发现保姆背在身后的左手里,握着一把尖刀。
不担心被保姆伤害,来到客厅门口,急不可耐一把将穿睡衣的黄梅莎抱起。
这把保姆和黄梅莎都吓一跳。
“坏人,”黄梅莎锤打陈响肩膀,“放我下来。”
半夏和努尔都是新人,太温柔了,工作压力大,陈响偶尔也想疯狂一下,所以登门,并成功抱到美人,拒绝道,“不放。”
知道接下去陈响会把自己抱上楼,摔在床上,黄梅莎很认真、很努力解释,“我身体不舒服,不能摔,不能陪你。”
生病了?将人在客厅里轻轻放下,陈响关心问,“哪里不舒服?”
这时保姆跟进来,担心黄梅莎安全。
“富姐,我没事,你早点去休息,今晚看到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
叫富姐的保姆点头,去一楼西侧的保姆房间。
没有别人打扰,黄梅莎捧起陈响的脸问,“你不是说永远都不来了吗?”
“男人的话哪能当真,全靠下半身思考。”说话时陈响把大手伸进黄梅莎睡衣里,揉了两把。
“坏蛋,”推开某人,黄梅莎再次道,“我只能陪你说话,不能被你欺负。”
陈响冷静一些,“什么病,有没有去医院?”
“去了,医生说好好休息就行,问题不大,但不能有爱情生活。”
不能有爱情生活...陈响心如死灰,早知不来了,现在走来不及,否则真不是人。
这就很搞笑,如果干了啥,不是人也就算了。
啥也没干,居然也能不是人,就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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