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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生活不能自理


谢京怀看到孟家暂时没有动他,反而因为舆论焦头烂额,便错误地解读为孟家投鼠忌器,拿他没办法了。

再加上他那极度自恋和缺乏自知之明的性格,一个荒谬绝伦的计划在他脑中逐渐成型并迅速膨胀——他要去孟家,正式“提亲”!

他把自己精心收拾了一番,虽然没什么像样的衣服,但还是尽力把自己弄得人模狗样。他甚至用最后一点钱买了一束廉价的鲜花,幻想着自己即将“一步登天”,成为孟家的乘龙快婿。

走在去孟家的路上,他不断在心里演练着说辞,越想越觉得可行:孟梨现在已经名声扫地,香江还有哪个豪门肯要她?自己虽然现在落魄,但未来一定会再次崛起。

而且他也愿意负责,孟家为了遮丑,说不定真会顺水推舟!到时候,他就能凭借孟家的势力东山再起,把靳邵野和楼岁安都踩在脚下!

想到美妙处,他几乎要笑出声来。

来到孟家那戒备森严的别墅大门外,谢怀京报上姓名后,意料之中地被保镖拦住了。

但他丝毫不慌,反而故作镇定地说:“我是来拜访孟伯父的,关于我和小梨的婚事,我想和他好好谈谈。”

保镖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但还是进去通报了。

出乎谢怀京意料的是,没过多久,保镖竟然回来,冷着脸把他带了进去。

孟父并没有在客厅见他,而是在一间气氛压抑的书房里。

孟父坐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后,面色看不出喜怒,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眼神深处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冰冷,但表面上却维持着基本的礼节。

“谢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孟父的声音平淡无波。

谢怀京深吸一口气,努力做出诚恳又带着几分愧疚的样子,将那束可笑的鲜花放在一旁,开口道:“孟伯父,冒昧打扰。我是为了小梨的事情来的。”

他观察着孟父的脸色,见对方没打断,便继续按照想好的剧本说:“我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意外,但也确实对小梨的名誉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作为一个男人,我不能逃避责任。”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所以,我今天是来郑重提出,我愿意对小梨负责!我愿意娶她!”

孟父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眼底的寒光一闪而逝,但脸上却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近乎嘲讽的笑意:“哦?负责?娶她?”

“是的!”谢怀京见对方似乎“意动”,立刻打蛇随棍上,开始画大饼,“孟伯父,我知道我现在一无所有,配不上小梨,也配不上孟家。但我还年轻,我有能力!只要您肯给我一个机会,拉我一把,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奋斗,做出一番事业,绝对不会让小梨受苦!我会让她过上比以前更好的生活!”

他甚至开始了更无耻的表演,脸上挤出虚伪的关切:“伯父,我还听说……您没有儿子。您放心,只要您认可我,我以后就是您的半子!我一定会把您当成亲生父亲一样孝顺,给您养老送终,将来孟家的事业,我也会尽心尽力地帮忙打理,绝不让您的心血白费!”

他这番话说完,自以为情深义重、有理有据,甚至觉得自己格外“孝顺”和“有担当”,期待地看着孟父,等待着他的“认可”和“感动”。

孟父听着谢怀京这番不知天高地厚、痴心妄想的言论,看着他脸上那虚伪又贪婪的表情,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恶心得吐出来。

就凭这个垃圾?这个一无是处、声名狼藉的烂泥?也敢肖想他的女儿?也敢觊觎孟家的家业?还“养老送终”?他孟家需要这种货色来养老送终?!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就在他强压怒火,准备用含糊其辞先把这蠢货打发走再秋后算账时,书房的门突然“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了!

“谢怀京!你这个无耻的贱人!王八蛋!”

一声尖利到破音的嘶吼响起,只见孟梨披头散发、双目赤红、状若疯癫地冲了进来!

她显然是在门外偷听到了谢怀京那番“提亲”和“养老”的荒谬言论,彻底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

她像一颗炮弹一样冲到谢怀京面前,根本不等任何人反应,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

“啪!啪!啪!”

连续几个极其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谢怀京的脸上!

力道之大,直接把谢怀京打懵了,脸颊瞬间高高肿起,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

那束廉价的鲜花也掉在地上,被孟梨疯狂地踩踏着。

“负责?!娶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孟梨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羞辱而颤抖扭曲,她指着谢怀京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都溅到了他脸上,“你不过是我找来的一条狗!一条用来对付楼岁安的癞皮狗!你居然还敢做这种白日梦?!你把我孟梨当什么了?!你把孟家当什么了?!”

“还想当我孟家的女婿?还想打理孟家的事业?给你养老送终?我呸!”孟梨气得浑身发抖,语言极度恶毒,“你连给我孟家提鞋都不配!你只配死在阴沟里!你碰过我,我都觉得恶心!我恨不得把你碰过我的每一寸皮肤都割下来!”

谢怀京被这突如其来的殴打和辱骂彻底打乱了阵脚,捂着脸,又惊又怒,这个贱人竟然敢打自己的脸?等娶了她一定要好好教她规矩!

谢京怀努力挤出一个温柔深情的笑:“小梨……你听我说……我是真心的……”

“闭嘴!不准你叫我的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都让我觉得恶心!”孟梨尖叫着打断他,情绪完全失控,竟然又扑上去想要撕打他。

场面瞬间变得极其混乱和难看。

“够了!”

孟父猛地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脸色铁青地站了起来。他不是因为心疼谢怀京,而是觉得孟梨这样冲进来发疯,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毫无体统!

“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还嫌不够丢人吗?!”孟父对着孟梨厉声呵斥,“滚回你的房间去!”

“爸!他……”孟梨还想说什么。

“我让你滚回去!”孟父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怒火,“阿忠!阿强!进来!把小姐带回房间看管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再踏出房门一步!”

一直守在门外的两个高大保镖立刻应声而入,一左一右,毫不客气地架住了还在挣扎嘶吼的孟梨。

“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贱人!爸!你不能放过他!杀了他!”孟梨像疯了一样挣扎哭喊,头发散乱,妆容花糊,毫无形象可言。

保镖们面无表情,强行将她拖离了书房,她的哭骂声和诅咒声渐渐远去。

书房里终于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安静,只剩下谢怀京捂着脸,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以及地上那束被踩烂的鲜花。

孟父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西装,看都没看地上的狼藉,目光重新落到谢怀京身上,那眼神冰冷得像是看一个死人。但他脸上却再次挤出了一个极其虚伪和扭曲的笑容,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歉意”:

“谢先生,让你见笑了。小女受了刺激,情绪不太稳定。你刚才说的事……我知道了。我会考虑。你先回去吧。”

这番话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刚才那场闹剧从未发生过。

谢怀京被打得耳膜嗡嗡作响,脸上火辣辣地疼,又被孟梨那样辱骂,心里又怕又恨,但听到孟父说“会考虑”,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伯父,我明白,我明白……那我先告辞,等您的消息……”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狼狈不堪地退出了书房,在保镖冰冷的目光中,踉跄着离开了孟家。

然而,他并不知道,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孟父脸上的那点虚假笑容瞬间消失,谢怀京的末日,已经进入倒计时。而孟梨的发疯,只是加速了这个过程。

孟父猛地转身,走到书桌后,打开一个隐蔽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部没有任何记录的老式加密手机。他的眼神冰冷残酷,充满了杀意。

他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低沉沙哑、带着戾气的声音:“老板?”

孟父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刚才从我家出去那个姓谢的杂种。看到了吗?”

“看到了,老板。”对方回答。

“给我处理掉。”孟父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碾死一只蚂蚁,“做得干净点,看起来像意外。手脚……给我废彻底点,让他以后只能像一摊烂泥一样在地上爬!记住,要让他死得足够‘意外’,足够‘痛苦’!”

“明白,老板。放心,保证办得妥妥当当。”对方没有任何犹豫,干脆利落地应下。对于他们来说,处理这样一个毫无背景、声名狼藉的小角色,简直易如反掌。

挂了电话,孟父眼中的暴戾才慢慢平息下来,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谢怀京正略显失望但又强装镇定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谢怀京还在做着入主孟家的美梦,完全不知道,死亡的阴影已经彻底笼罩了他,并且即将以最“意外”和最痛苦的方式降临。

谢怀京离开孟家后,心里还有些七上八下,但更多的是自我安慰:孟父没有明确拒绝,就是好消息!看来他这步棋走对了!等风头过去,他就能……

他一边做着白日梦,一边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继续表现,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相对僻静的、通往他临时落脚点的巷子。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一辆破旧无牌的面包车仿佛失控般,猛地从斜刺里冲出来,速度极快,精准地朝着他撞了过来!

“砰——!”

巨大的撞击力将谢怀京整个人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腿骨碎裂的可怕声音!

“啊——!”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他,让他发出凄厉的惨叫。

然而,这还没完。

面包车上迅速跳下来两个蒙着脸、眼神凶狠的男人。他们一言不发,其中一人拿出一根沉重的铁棍。

“你……你们要干什么?!救命啊!”谢怀京惊恐万分,拖着断腿想要爬走。

但那两人毫不理会他的求饶。拿铁棍的男人对着他的另一条腿和两只手臂,狠狠地砸了下去!

“咔嚓!咔嚓!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接连响起,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恐怖。

谢怀京的四肢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剧痛让他几乎晕厥过去,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嗬嗬声。

另一个男人冷漠地检查了一下,确认他的手脚骨头都碎得彻底,就算华佗再世也接不回去了。

然后两人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拖到巷子更深的垃圾堆旁,确保一时半会不会被人发现。

做完这一切,两人迅速上车,面包车发出刺耳的噪音,扬长而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谢怀京像一摊真正的烂泥一样躺在污秽之中,四肢尽碎,剧痛钻心,意识在绝望和痛苦中逐渐模糊。

他直到此刻才真正明白,自己招惹了多么可怕的存在,他那点可笑的算计和幻想,在真正的权势和狠辣面前,不堪一击。

等待他的,只有在无人角落缓慢而痛苦的死亡,或者即使侥幸被人发现救活,也只能终身残废,在无尽的痛苦和卑微中度过余生。

谢怀京被人发现像一摊烂泥一样丢弃在肮脏后巷时,已经奄奄一息。

他被紧急送往医院,经过抢救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四肢粉碎性骨折过于严重,神经损伤不可逆,医生明确表示,他这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这起极其残忍的“意外”事件,立刻成为了香江媒体的头条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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