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女尊之贵子们爱上小纨绔(六十)
天边尚且没有升起日光,这一刻独有的蓝调弥漫,宁静而深邃。
睡意迷蒙之间,观音婢温热的掌心覆在额心,周身暖洋洋的像是飘在棉花糖做的云彩里。
琮玉纤长的睫影颤巍巍的,小脸上染着可爱的粉晕。
男人做坏的指尖轻轻拨n着少女的睫毛,见她终于睁开眼睛,唇边才牵起一抹浅笑。
“琮琮,该醒啦?”
他的嗓音是又雅又低的,仿佛也是刚从梦中苏醒,亦带着一层薄薄的懒意。
琮玉抿着嘴巴,小巧的纯珠亦被她抿的扁扁的,瞧着可怜的要命。
空气之中亦没有了熏香的余味,只有闷了一夜的甜味愈发馥郁,透骨的灼人。
琮玉钻进里一里钻来钻去,鼻尖只有逐宁本真的香。
很浅淡,很清澈。
他一向喜欢熏上沉香木的厚重香调,浓的挥不散,好像那样才符合他雍容的仪态,才符合世人刻板的印象。
只是最近在养病,炉子里一贯燃着的香才熄了,显露出一丝本真的底色。
琮玉爬来爬去,突然摸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她连忙顾涌顾涌从逐宁里一的领口爬出来。
“这是什么呀?”
少女嗓音里甜软的尾调拖得更长更糯,不用谁讲也是在撒娇。
此刻趴着的样子像是叠在妈妈身上的雪貂幼崽,小小的一小团,像是嵌在了雪貂妈妈怀里。
她仰着头,冶艷的五官透着清纯的稚气,釉的不像话。雪白的小手拨开逐宁垂在身前的发丝,看向不寻常的那个地方。
她凑过去仔细看了一遍,软软的气息扫过,那一点好似更加严重了。
琮玉扯着他的头发,在坠上繁复华丽的冠子之前,琮玉总是喜欢扯住他冰凉的发丝。
在黯淡的光影下划过,也会闪过些微细碎的流光。
花瓣一样釉嫩的小嘴巴,和泛粉的。
。扔尖。
说不清楚哪一个更脆弱。
逐宁单手虚虚的拢住雪团子散落的发丝,气息微滞,恍惚间,浸透了过往的慈爱与悲悯。
葱白的指节托在雪团子的后颈上,为她调整角度。
少女肤色白的像是揉了一团雪,薄的像一纸生宣,还未着笔,就先晕开了一团粉墨。娇气的不可思议。
逐宁曾赞她泪光点点,娇息微微。
今日又见她烟眉似蹙,明眸含露。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珍惜她。
“……这是什么?”
雪团子凑的太近了,又问了一遍。
“近日琮琮耕耘不辍,约莫是终于见效了。”
少女晕乎乎的有点不敢相信真的成功了,又带着很大的欣喜。顺着他的力道贴了过去。
缓和的熹微蓝调中,逐宁如同一滩铺着碎玉的冰面,在初春到来之际冰雪消融。
而他的温柔,就藏在这一刻的“融化”之中。
不为人知的深谭亦清甜,起初是淡淡的,随着葫芦瓢舀起的数目越多,就越甜。
琮玉迷迷糊糊t了t嘴巴,诚恳的给这汪深谭认真点评。
“夫后,这个甜甜的……”
这称呼来的太不合时宜,逐宁心尖一颤,嗓音涩的像是粗糙的沙砾滚过。
榻边的帐帘已被扯得松散,泛起乱入心魄的涟漪。
“再叫一遍……”
琮玉忙得不可开交,还有心思疑惑,他不是一向不让这样喊他吗?
少女甜丝丝的嗓音闷在锦绣之中,带着些许失真的乖巧,好像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她细声细气的又喊了几声。
恍惚间只觉得更清甜更多了。
寝殿之外莺莺燕燕站了满园的宫君。可谓是后宫佳丽三千人,个个皆出挑。
只是在这环肥燕瘦的一群人上面,还牢牢压着一个中宫元后。
在满心的敬仰与畏惧之中,即便大雪的天气在殿外站着,也无人敢生出半句怨言。
说实在话,若是恪守宫规,他们这群人恐怕连站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此刻该进去殿内,像个虜仆一般细心服侍君后起身,再亲自伺候他梳洗,用膳。
只是君后向来宽厚,从没有让他们履行过为人臣侍的本分。莫说不让他们伺候人了,就是每日点卯也不用,只用初一十五来一次。
不知道省了多少心力。
他们才好站在这里偷偷闲,聊聊天。
众人以位份高低排序,相同的位份中,又以品德资历,是否孕有子嗣为序排了个先后出来。
站在最前的两个分别是二皇女的生父贤君,与六皇女的生父惠君。
“这两位哥哥难得出门,今日是什么日子,怎么一同见到了?”
“谁知道?往日非是除夕中秋万寿节这样的大日子才见得到呢!”
后排两个低位的小宫君窃窃私语,说着闲话。
说来也奇怪,宫中有几个资历深的宫君,一向闭门不出。
难道他们就不想见到皇上承宠吗?
若是像曾经的胡庶人一样宠冠六宫,那才是人间正理呢!
想着想着,小宫君打了一个冷颤。
若是他也像那几位避世的宫君一样得个一女半儿,那他也甘愿不争不抢,安稳度日。
可惜了,自他进宫以来就独守空闺,皇上偏偏被一个狐眉子迷了眼,置六宫于不顾。
别说他们,就连宽厚温和的君后殿下,恐怕自诞下九皇男后也甚少与皇上相见了吧?
更不必说维护妻夫情分了吧,恐怕比他们这些人也没好到哪去。
不过还好,那个妖君不知犯了什么大错,已经被就地正法了。
他们这些人有机会了。
恐怕……
小宫君偷偷瞧了一眼君后寝殿的大门。暗自纳闷,往日里君后殿下早该起身了,今日不知何故倒是迟了许多。
莫非昨晚……
妖君伏法,恐怕君后殿下很快又要有身孕了吧?
毕竟君后殿下一向待下宽厚,品德又贤淑温和,可谓君御后宫之表率,满后宫里提着灯笼也找不到第二个。
容貌又那样出色,今年都四十多了,还那样风姿卓绝,半点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皇上不喜欢才是怪事呢!
若是一举生个嫡女,恐怕东宫就有着落了!
寝殿内,重重帷幕落下,隔不开院落里的窃窃私语,不真切的交谈声静静的响着,闯入这不为人知的角落。
责责的轻响几不可查,娇声娇气的细碎x咽含混的x在少女嘴巴里。
“嘶……”
男人一向善于忍痛,连昔日毒蛊缠身,亦能遮掩所有不适,敛起一切哀恸,将血气抑在喉间。
可是此刻,他却一反常态,克制与隐忍都流于表面。
逐宁眸底深深,沉的照不进一丝光亮。修长的指骨用力到指节泛白。
另一只手的指尖穿进雪团子黑玉般的柔顺发丝,亲昵又缓慢的。
。煣着。
“琮琮,乖孩子……”
“……氢一点……”
大约每只小猫咪在x扔这一方面都有些特殊的天赋。
造物主将其称为生命的本能。
小猫咪的手心细嫩的不像话,像是精心用筷子戳出来的,连着几个粉融融雾蒙蒙的小窝窝。
她也没有坏心思,只是遵从本能的召唤,x着一个,揪揪拧拧的掐着另一个。
那一点好吃的小食物x巍巍的在手里xx了。
蹭着手心。
溺出一片潮乎乎的氵气。
琮玉迷迷糊糊的,她根本就没有用力呀。只是食物太脆弱了,或者将她的进食情况想的太凶了。
而且强词夺理的食物也太少了,没啜几口就没有了。
清甜的味道盈满了鼻腔,琮玉还想再吃点。
逐宁紧抿薄唇,这食物来之不易,盖因得了几张药方子,一张张仔细试过来才终于见效。
大约是每一个家长的通病,娇气的孩子便要格外仔细的养护,满足她的喜好。
他大约也很少见这孩子对哪一种吃食格外衷爱,秉持着哄着她多吃些的宗旨。
逐宁无奈又纵容的托着她的后脑,将剩下的另一点食物喂过去。
殿外满宫室的宫君们齐聚一堂,恭敬的等候着,给权御天下的小君请安。
殿内风情微晃,端庄雍容的君后在喂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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