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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没什么不好的


苏晚晴离开苏年的单位后,并没有立刻去找苏华,而是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海风拂过脸颊,带着咸湿的气息,吹散了她脸上的泪痕,却吹不散她眼底的讽意。

刚才的戏,她演得很尽兴。

苏年的愧疚,苏薇薇的失控,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就是要让苏年亲眼看到苏薇薇的真面目,让他对苏薇薇的好感一点点崩塌,让他对自己充满愧疚。

而那句无声的“二哥”,更是点睛之笔。

她知道,苏薇薇最在乎的就是大哥二哥对她的宠爱,最害怕的就是他们被自己抢走。

所以,只要她暗示要去找苏华诉苦,苏薇薇就一定会方寸大乱,顾不上和苏年解释,甚至会因为急于阻止她而做出更多蠢事,让苏年对她更加失望。

苏晚晴抬手摸了摸脖颈上的血痕,眼底冷意更深。

这道伤,是她撕开苏薇薇伪装的第一步,也是她拉拢苏年的关键一步。

她知道,苏年现在已经对苏薇薇产生了改观,接下来,只要她继续保持乖巧懂事的形象,偶尔在苏年面前提一提自己的委屈,苏年的愧疚就会越来越深。

而苏华那边,虽然难搞,但她有的是办法。

另一边,苏薇薇急匆匆地赶到苏华的训练场时,苏华已经训练结束,正和几个战友准备回宿舍。

“二哥!”苏薇薇快步冲上去,一把拉住苏华的胳膊,气喘吁吁地说。

“苏晚晴那个贱人,她来找你了吗?她是不是也在你面前装可怜了,挑拨我们都关系?”

苏华皱了皱眉,甩开她的手:“薇薇你在说什么呢?苏晚晴找我做什么?还有,你怎么这么说话?什么叫贱人?她是你姐姐!”

苏薇薇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哥,你竟然帮她说话?你忘了她以前是怎么欺负我的吗?你忘了你答应过要一直护着我的吗?”

“我没忘。”苏华的脸色,因为苏薇薇的质疑,而变得有些难看,“你到底要说什么?”

苏薇薇那以置信地看着苏华难堪的脸色。

她几乎是本能地认定,苏晚晴定是趁她没来之前,在苏华面前添油加醋告了状、上足了眼药,才让一向护着她的二哥变了脸色。

“二哥,你怎么能信苏晚晴呢?她是不是说我打她了,又把那点破伤口露出来给你看,在你面前装可怜,说我欺负她!”

“你变了!你和大哥一样,都被苏晚晴那个贱人迷惑了!”苏薇薇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掉了下来,“你们都不疼我了,都不要我了!”

“你打了苏晚晴?”苏华皱着眉头,一脸懵。

但还是在她哭闹的话里,听到了关键信息,迷茫不解的同时,心里有些烦躁。

苏薇薇气急败坏,理直气壮地大吼:“我又不是故意的!”

苏华身旁的几个战友,面面相觑地对视了一眼。

苏晚晴同志他们都认识,最近这些天,她经常来给苏华送东西,又乖又软地喊“二哥”,是个性格脾气很好,能力又很强的女同志。

他们这才知道,原来苏晚晴同志竟然也是苏华的妹妹。

想到此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再结合苏薇薇方才的话,几个战友瞬间明白了全部事情的前因后果。

但碍于这是别人的家事,几人也不好开口说什么,只是看着苏华和苏薇薇的表情,越来越古怪。

苏华自然有所察觉,再看看情绪崩溃,面容狰狞的苏薇薇,心里溢出了丝不耐烦。

“好了,如果是因为这个,你可以不用再说了,苏晚晴没来找我。”

说到底是他疼了二十几年的妹妹,苏华也冷不下脸说什么难听的话。

苏薇薇僵住。

苏晚晴没来,她又被摆了一道。

还失控说了那么多让人误会的话……

“二、二哥……”



苏晚晴回到家时,陆砚还没回来。

她洗漱了一下,用碘伏消毒了脖颈上的伤口,然后换上了一件领口稍高的衬衫,刚好能遮住那道血痕。

做完这一切,她才坐在沙发上,开始准备晚饭。

这些天她没有踩陆砚的红线,那天晚归的事情,似乎也不了了之了。

她不提,陆砚也不说。

傍晚时分,陆砚回来。

他走进家门,看到桌上摆着的饭菜,眸色微闪。

陆砚习惯性地和她打招呼,却注意到她脖颈处的异常。

他皱了皱眉,抬手轻轻指了指她的脖子,眼神里带着询问。

苏晚晴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摇头表示没事:“不小心刮蹭了一下。”

她垂着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心里很清楚陆砚是在等她的解释。

解释脖颈上的伤,解释伤情的缘由。

不知为何,话到了嘴边,她却又咽了回去,没打算多说一个字。

她觉得,没必要。

在意识到陆砚对她的那份喜欢,更多是源于“夫妻”这层既定身份时。

苏晚晴的心,泛起密密麻麻的涩。

她面上虽平静,可情绪的异样,骗不了人。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份在意是藏不住的。

如果没有这桩包办的婚姻……

陆砚对她,无关乎她是谁,只是他作为丈夫的责任与习惯。

换做任何一个人来当这个陆太太,他都会一样给予这份恰到好处的喜欢,一样做到面面俱到的体贴。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生了根,怎么也挥之不去。

苏晚晴轻轻叹了口气,将脸颊埋进掌心。

她宁愿这份喜欢是独属于她的,是因为她是苏晚晴,而不是因为她恰好是他的妻子。

“我没事,吃饭了。”苏晚晴再次抬眼,杏眸已然恢复了平静。

有些情绪,有些疑虑,说到底不过是自己的胡思乱想,说了也未必能说清,反倒显得矫情。

陆砚似乎看出了她不愿多说,便点了点头,没有往下追问。

晚饭过后,陆砚一如往常坐在沙发上看文件,苏晚晴坐在他旁边,安静地织毛衣、做手工。

灯光下,两人的身影坐在一块,没有太多的交流,仿佛过上了老夫老妻般的平淡生活。

夜色渐深,海岛上的喧嚣被浓稠的寂静取代,只有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在窗外交织成低缓的乐章。

卧室里只留了一盏床头小灯,暖黄的光晕漫开来,将两人的身影染上一层柔和的滤镜。

苏晚晴洗漱过后,换上了一身棉质的浅色睡衣,领口松松垮垮,脖颈的伤痕被纱布遮住,分外明显。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带着刚洗过的湿润光泽,小脸白皙娇嫩,透着淡淡的粉。

陆砚比她晚一步躺下,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皂角香。

他身形高大挺拔,即便是躺着,也能看出宽肩窄腰的绝佳比例,肌理线条流畅,沉淀下的紧实与爆发力。

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中间隔着一拳的距离,空气里弥漫着微妙的静谧。

陆砚突然侧过身,面向着她,他的掌心覆在她的腰侧。

苏晚晴身体微僵,思绪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噢,对了,今天周二。

是陆砚那本近乎刻板的日程表里,明确标注的、每周两次的夫妻义务时间。

这份“义务”被他安排得如同工作般规律,不早不晚,不偏不倚,恰好在他晚间读书结束、熄灯休息之前,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秩序感。

他的指腹带着微凉的温度,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苏晚晴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陆砚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急于靠近,抬头用眼神询问她的意愿。

他的眼眸深邃,仿佛带着隐忍的克制。

苏晚晴浅浅吸了口气。

他的确尊重她的意愿。

但凡她表现出抗拒,他便会停手。

苏晚晴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他把这一切当成任务来完成。

规律得像时钟,体贴得像程序,连触碰都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克制,仿佛多一分热情就会逾矩,少一分尊重就会失礼。

苏晚晴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她能感觉到陆砚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探究,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

“嗯。”她顺从闭上眼。

没什么不好的。

这些日子,她主动靠近、耐心引导,一点点试探着拉近距离,能做到的、该做的,她都已经做尽了。

既然到头来,两人之间只能是这般光景,那便如他所愿好了。

他把她当作一份必须履行的责任,不偏不倚,不远不近,守着夫妻的责任,给着恰到好处的体贴。

那她也不必再纠结于他的喜欢,是否掺着身份的水分。

往后,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循着他的秩序,守着彼此的边界,安安稳稳地过下去,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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