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我的爱人,还有什么吩咐?
第九十章 我的爱人,还有什么吩咐?
他没有任何迟疑的应答,让季清梨一愣,“……我还没说呢。”
池砚舟眸色深深,“什么都可以。”
“砰。”
“砰砰。”
季清梨清晰听到心脏在最初的漏拍后,失去掌控,不再规律的跳动。
季清梨视线有些不自然的闪躲:“为,为什么?”
池砚舟:“你是我的爱人。”
他说:“为你解决问题,是我的责任。”
不单单是妻子,是爱人。
再次经历这一场的失而复得,池砚舟所隐藏的执念,越发贪婪的茁壮生长,他想她明白,他对她的情感。
季清梨心脏跳动如鼓,像是急切的想要补上方才心脏漏跳的那半拍。
池砚舟眸色深不见底,如同能将人吸进去的暗河:“你可以用爱人的身份对我提出任何需求。”
季清梨被引诱般,脱口而出,“那你能帮我找个孩子吗?她是……”
话语说到一半,季清梨猛然冷静下来,仓促咽下不打自招的“供词”,结舌的继续道:“她,她是……我朋友在大学时候……被人骗去卖卵……有的一个孩子……”
“现在应该,应该差不多四岁了,是个女孩儿,在孤儿院被领养了,领养在现在还在四方城,但可能是出于隐私保护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查不到领养人的具体消息……”
“你能……帮我找找吗?”
她仰起头,期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好像他是能解决这一切的救世主。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经得住这样的目光,更何况这道目光的来源是……她。
池砚舟指腹轻捏,眸光隐晦而幽沉:“哪家孤儿院?”
季清梨:“清安路上的阳光儿童之家。”
池砚舟似是诧异,似是漫不经心道:“……怎么是这家孤儿院?”
季清梨:“这家孤儿院怎么了?”
池砚舟无声的抛出等待她去联想挖掘的诱饵,“……乐由当年出生后不久,就被送到了这家孤儿院。”
季清梨狠狠一怔,一瞬间,一个荒唐却又奇异的想法在头脑中萌芽。
乐由跟那个孩子的年龄一般大!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亲生母女呢……”
姜莱曾经打趣的话语猛然回荡在季清梨耳边。
季清梨想到第一次见到乐由时的场景,那天小姑娘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哭,季清梨本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却听到那哭声心中很不是滋味。
鬼使神差的就过去递给她一颗棒棒糖。
想要哄她开心。
当小乐由仰着哭花的那张笑脸抬起头来看她时,季清梨那股没来由的亲近更深刻了两分。
现在想来,现在想来……
难道这就是基因的吸引吗?
季清梨一把握住池砚舟的手,急声问:“那你知道乐由的亲生父母为什么把她送到孤儿院吗?她……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池砚舟:“听闻……父母不幸离世,家中老人无力抚养。”
都对上了。
季清梨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回四方城去做个亲子鉴定,但下一秒忽然间就僵住了。
她原本的身体已经不在了。
想到这里,季清梨脸色一白。
池砚舟温热的大掌按住她的肩膀,“如果你朋友没有时间,我待会儿让人把乐由原生家庭的资料发给你。”
原本有些颓然的季清梨眼睛再次亮起来,“谢谢。”
池砚舟削薄的唇角带笑,“为了让你……朋友安心,我还可以让人把当年乐由母亲接受捐卵怀孕的诊疗资料拿给你。”
季清梨:“这么……全面吗?”
池砚舟指腹轻轻蹭了蹭她侧脸的皮肤,好似是不经意的碰触,又像是……故意为之的调情。
他这样心思深沉的男人,所有举动都让人看不透。
池砚舟:“嗯,如果你需要的话。”
季清梨觉得被他触碰过的皮肤有些酥麻,有些痒,“需,需要。”
声音很轻,眼神还闪躲,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简直一点从容淡定姿态都没有的季清梨抠了抠手指,梗着脖子跟他对视。
池砚舟见状,嘴角的弧度渐深,剑眉微微上挑,神情间带着打趣和询问。
好似在问:我的爱人,还有什么吩咐?
季清梨不是没谈过恋爱,此刻却“唰”一下子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他真有当男狐狸的潜质。
明明看到她红温了,明明以他的聪明肯定是猜到她被撩拨到了,却故意朝她倾身,湿热的呼吸状似关切的洒在她脸上,“怎么脸忽然那么红?室外太高了吗?”
季清梨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抿唇,“你,故意的。”
故意看她出糗!
池砚舟轻笑,供认不讳:“嗯。”
季清梨:“……”
修长的手指在她挺翘的鼻梁刮了一下,“是在腹诽我吗?”
调情的意味浓烈到季清梨想要不察觉都难。
两个多月不见,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忽然之间……
难道,他也被借尸还魂了?
想到这里,季清梨呼吸猛然一顿,审视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你最近……出过什么意外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如果是普通人多半摸摸不着头脑,但池砚舟在数秒钟的沉默中就大致猜测出了她的想法,“怀疑我不是我?”
轻易就被猜透心思的季清梨一时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震惊都直接写到脸上。
池砚舟单手撑在她身体一侧,倾身压向她,将她的空间压缩至床头和他的胸膛之间,“仔细看看?”
季清梨:“你,你干什么忽然靠我那么近?我能看清楚。”
她抬手撑在池砚舟胸膛上,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可这个举动没有起到任何成效。
池砚舟眸色却变得越加深幽,“那晚酒店后,你离开了整整八十一天。”
此刻,季清梨觉得眼前的男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池总,而像是一个在控诉她薄情的怨夫。
这次的再度见面,他在这段关系里,变得极具攻击和侵略性。
想要一寸寸侵占她的私有领土。
季清梨:“那晚……那晚我喝多了,是……是场意外……”
池砚舟:“你当时叫了我的名字。”
一句话,将季清梨所有的借口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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