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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真吃醋啦?喜滋滋的赵团长


姜晚秋这话音落下去没多久,操场上的学生们便炸了锅。

“啥情况?平安不是抄胡小虎的吗?”

“你听岔了吧!广播里说,平安考了双百,是第一名!是张老师冤枉好人!”

“我的天,那胡小虎平时不挺能耐的吗,原来是吹牛皮啊?”

“还有张老师,当着全校的面道歉,这下脸可丢大发了……”

等事情办妥,出了教学楼,姜晚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胸口的郁结之气一扫而空,只觉得浑身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舒畅。

姜晚秋对着走在旁边的平安道:“平安,说,待会儿回家想吃啥?妈给你做。”

平安摇了摇头:“妈,你肚子里还有妹妹呢,以后炒菜做饭的活儿就交给我吧。”

娘俩个手牵着手,慢慢悠悠地往家的方向走。

路过供销社那个岔路口时,一辆扎眼的绿色解放牌皮卡车“嘎吱”一声停在了路边,扬起一阵尘土。

姜晚秋的脚步下意识地顿住了。

这车她熟,是军区供销社用来拉货的。

车的后车厢“砰”地一声被推开,赵文昌从里面跳了下来。一身笔挺的军装衬得他身姿挺拔,跟棵小白杨似的,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意气风发。

姜晚秋嘴角的笑意还没来得及完全绽开,就看见副驾驶的门也开了。

一个穿着风衣的年轻女人跟着下了车,正是上次她去送饭时,在赵文昌办公室里见过的那个女同事。

那女人脸上带着笑,正走过去跟赵文昌说着什么。

姜晚秋刚想抬脚走过去,就见赵文昌从兜里掏出个什么小东西,在女人面前得意地晃了一下。

那女同事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一脸又惊又喜的表情,伸手就要去抢。

赵文昌反应快得很,手腕一转,胳膊倏地举高,身子还灵巧地往旁边一侧,轻轻松松就躲开了女人的抢夺。

“妈,是爸,”平安也看见了,他扯了扯姜晚秋的衣角,仰着小脸问,“爸在那儿跟人说话呢,咱们要过去吗?”

姜晚秋看着男人冷笑一声。

“不管他,他忙着呢,咱们先回家。”

说完,她拉着平安,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而岔路口那边,赵文昌正把手里的东西揣进怀里。

“哎,我说赵文昌,你不够意思啊!”刘露扑了个空,气得直跺脚,“你从哪儿淘换来的这宝贝?我那护手霜快用完了,上次我托我城里亲戚都没买到!”

赵文昌把护手霜揣进最贴身的内兜里,还拍了拍,脸上挂着藏不住的得意:“山人自有妙计。这可是我托了老战友的关系,才从百货大楼那里匀出来的一瓶,专门给我家晚秋的,你可没机会。”

“小气鬼!”刘露撇撇嘴,佯装生气地骂了一句,“不说就不说,谁稀罕!”

天擦黑的时候,赵文昌才哼着小曲儿推开了家门,显然心情极好。

“晚秋,平安,我回来啦!”他手里还提着今天去县城割回来的肉,“今儿托人买了块五花肉,肥瘦相间的,正经好东西!晚上咱们加餐,给你们娘俩补补!”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往日里媳妇儿温柔的笑脸,而是一室的寂静。

他暗暗嘀咕了一声奇怪,探头往灶间一看,姜晚秋和平安娘俩个正在灶台前忙活。一个烧火,一个切菜,谁也没回头,连个声儿都没应。

那一大一小两个背影,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冷气。

赵文昌皱了皱眉,几步凑到跟前。

他从背后挨着姜晚秋,闻着她身上熟悉的皂角香,声音刻意放得低柔,带着点讨好的意味:“怎么了这是?谁惹咱们今天替儿子出头的大功臣生气了?瞧这脸拉得,都能拴头驴了。”

姜晚秋手里的菜刀“哐”地一声剁在砧板上,震得灶台都跟着一颤。

她头也没回,只盯着案板上那堆土豆丝,声音很平:“没事,就是有点乏。你要是没事就出去歇着吧,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赵文昌讨了个没趣,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他看着媳妇儿留给自己的背影,那后脑勺都仿佛写着“别惹我”三个大字。

赵文昌摸了摸鼻子,讪讪地退出了灶间。

这叫什么事儿?他心里纳闷,买了肉、买了稀罕物回来,想着能讨个好,怎么反倒成了罪人了?

想不通,赵文昌索性也不想了,他决定采取“迂回战术”。

他把那块肥瘦匀停的五花肉往案板上一放,自己拿过菜刀,“哐哐哐”也跟着切了起来,嘴里还念叨着:“你歇着歇着,这力气活我来干,正好给你露一手我新学的东坡肉。”

晚饭桌上,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一大锅喷香的肉在桌子中央冒着热气,肉块烧得油光锃亮,酱色喜人,可谁都没什么心思动筷。

赵文昌一看,这不成啊!得想个办法把话头说起来。

“咱们平安今天可真争气!语数双百,那是顶顶的厉害!随我,脑子就是活泛!”他夹了一块最大的肉放进平安碗里。

平安埋着头,小声应了句:“谢谢爸。”

赵文昌又把视线转向姜晚秋,脸上堆着笑:“这主要还是晚秋你教得好,军功章有你的一大半。”

姜晚秋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也给平安夹了一筷子青菜,轻声道:“光吃肉不行,把菜也吃了。”

一顿饭数平安吃的最多。

也最煎熬。

饭刚吃完,姜晚秋“啪”地放下碗筷,站起身,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我累了,先回屋睡了。”

说完,她径直进了里屋,那门帘子被她甩得“哗啦”一响。

赵文昌看着她的背影,再看看桌上她那碗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挠了挠头。

这回,他就是再迟钝,也咂摸出味儿来了。

这事儿,大了。

他三两下把桌子收拾干净,端着碗筷进了灶间。平安这小子把碗跟着放下,正踮着脚尖想往外溜,被他一把揪住了后衣领。

“臭小子,跑什么?”赵文昌把他拎到自己跟前,压低了声音,“老实交代,你妈今天受谁气了?还是碰见什么事了?”

平安被他这副严肃样子唬了一跳,连忙摆着小手:“没,没有啊!妈今天可厉害了,今天还去学校把冤枉我的张老师说得脸都白了,没人敢给妈气受。”

“那到底是怎么了?”

平安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小心翼翼地探头朝里屋的方向瞅了一眼,确定听不见,这才凑到赵文昌耳边:“爸,我跟你说,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

他顿了顿,小声嘀咕:“回来的路上,在供销社那个岔路口,妈看见你了。你……你跟一个女同志站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还从兜里掏东西给她看,她还伸手抢……”

“妈当时脸就黑了,拉着我就走了。”

赵文昌听完,先是一愣。

他把下午在岔路口的那一幕从头到尾过了一遍,随即,一丝难以抑制的喜色从他那张紧绷的脸上浮现出来,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最后咧开一个大大的弧度,快要咧到耳根子去了。

这小妮子,吃醋了!

他心里跟灌了蜜似的,那点被冷落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只剩下美滋滋的甜。

赵文昌手上的动作瞬间麻利起来,三下五除二把锅碗瓢盆洗刷干净,在围裙上胡乱擦了擦手,就跟阵风似的,火急火燎地钻进了里屋。

里屋的灯还亮着,昏黄的光晕笼罩着整个房间。

姜晚秋背对着门口,侧躺在炕上,身上盖着被子,呼吸放得又轻又匀,好像已经睡熟了。

赵文昌心里偷着乐,脚下却放得极轻。他悄无声息地脱了鞋,盘腿上了炕,一点点挪到姜晚秋身后。炕被烧得暖烘烘的,姜晚秋的脸也跟着烧的红扑扑的。

他伸出手指,在她微微耸起的肩膀上轻轻戳了一下。

姜晚秋的身子瞬间僵硬了一瞬,但依旧没动,继续装睡。

“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着。”赵文昌的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笑意,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耳后。

他长臂一伸,半是强硬半是温柔地将姜晚秋的身子扳了过来,让她面朝自己。

姜晚秋被他弄得没法再装,索性顺势坐了起来,一张俏脸在灯光下冷若冰霜。

她使劲想把自己的胳膊从他手里抽回来,却被他的大手死死攥住,动弹不得。

“你放开!”她压着火气。

赵文昌非但不放,反而另一只手从背后像变戏法似的摸出一个小盒子,举到她眼前。

“看看,这是啥?费老大劲给你弄来的。”

那是个印着几行看不懂的洋文的乳霜之类的做工比供销社卖的蛤蜊油精致多了。

姜晚秋只瞥了一眼,心一动:竟然是送给自己的……

可嘴上依旧不饶人,她把头扭向一边,硬邦邦地说:“谁稀罕,我不要。”

赵文昌也不恼,嘿嘿一笑,用另一只手打开盖子。

他将一坨乳白色的膏体挤在手指上,然后不由分说地拉过她那只想挣脱的手,强行往她手背上抹。

他的指腹粗糙,带着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蹭过她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

“这可是紧俏货,”他一边仔细地帮她涂抹均匀,一边解释,“听说是台湾那边过来的,叫什么护手霜,防冻防裂。我看我们办公室里那些小姑娘都偷偷用这个,一个个手养得又白又嫩的,我就想着,这好东西,我家晚秋也必须得有。”

话音刚落,姜晚秋慢慢地转过头,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语气阴阳怪气的:“哟,赵团长观察得够仔细的啊?连人家小姑娘的手是白是嫩都看得这么清楚,平日里在办公室,没少盯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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