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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赵营长,想要她的“奖励”


“对对对!”赵文昌如梦初醒,“看我这脑子!都高兴糊涂了!得发电报,今天就去发电报!告诉咱爹咱妈,他们要抱孙子……不对,是孙女了!”

巨大的幸福感像浪潮一样冲击着他,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晕乎乎的,好像踩在云彩上。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小护士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准备给赵文昌换药输液。

赵文昌的眼神还有些涣散,他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又扭头看看姜晚秋,忽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晚秋,你说……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执行任务的时候就死了,现在这些……都是我死前的幻想?”

“呸呸呸!”姜晚秋一听这话,连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大清早的胡说八道什么呢!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一边正准备换输液瓶的小护士听得也是一愣,一脸莫名其妙。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挂在架子上的输液瓶,又对了对药单,心里嘀咕着:这不都是消炎和抗凝的药吗?没听说哪个有损伤脑神经的副作用啊……这赵营长咋还说上胡话了?

“来,换药了,把腿抬一下。”小护士公事公办地开口。

姜晚秋赶忙搭了把手,帮着赵文昌褪下半边裤子。

换药的过程可不轻松。纱布被干涸的血痂死死地黏在了翻卷的皮肉上。小护士用盐水浸了半天,还是只能一点点往下撕扯。

那感觉,就像是硬生生把一层皮给揭下来。

赵文昌一声没吭,只是咬紧了牙关,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滚。随着最后一块纱布被扯开,凝固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撕裂,鲜红的血液立刻争先恐后地渗了出来。

小护士一边麻利地消毒上药,一边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口问了句:“疼吗?”

赵文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说呢?”

小护士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嘴角撇了撇,用一种见怪不怪的语气回道:

“疼就对了。疼,就说明你还大喘气儿活着呢。一整天净想那些有的没的!”

小护士收拾好托盘,临走前还回头瞥了赵文昌一眼,又提醒了姜晚秋一句:“家属看好了啊,赵营长要是再说胡话记得及时和你们主治医生反应哈。”

病房门“咔哒”一声关上,屋里一瞬间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个人交错的呼吸声。

“过来再让我看看。”

他长臂一伸,也不管会不会再扯到伤口,一把就将还站在床边的姜晚秋给捞进了怀里。

“哎你……”姜晚秋惊呼一声,身子就跌进一个滚烫结实的胸膛。

男人身上混着浓重的药水味和淡淡的汗味,算不上好闻,可钻进她鼻子里,却让她无比心安。

她整个人被他圈着,后背紧紧贴着他发烫的胸口,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咚、咚、咚”的心跳,强壮,有力,像擂鼓一样。

赵文昌把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喷在她的耳廓和脖颈上,带起一阵阵细小的战栗。

过了好一阵子,也许是冷静了下来,赵文昌想到了另一件事,便又腻腻乎乎的开了口:“可你要是怀孕了,那……之前说好的奖励,还算不算数?”

他的手不老实起来,粗糙的指腹带着薄茧,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她柔软的腰上轻轻摩挲着。那动作不带什么情欲,更像是一只大狗在跟主人撒娇讨食,又赖皮又惹人没法。

姜晚秋被他弄得痒痒的,忍不住扭了扭腰,躲开了男人的手。

她偏过头,眼波流转,嘴角噙着一抹促狭的笑意:“什么奖励?”

“你!”赵文昌非常不乐意。

他把她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捏着她的手,眼神里满是控诉:“你个小没良心的!就搁前几天,你亲口答应我的!说等我回来了,那些奖励,你说要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女人抿嘴一笑,慢悠悠地开了口:“哦——原来是那个啊。”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看着男人瞬间亮起来的眼神,然后慢条斯理地,残忍地补上了一句:“可是呀,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咱有娃了,这肚子里揣着个金疙瘩呢,之前说的那个奖励……作废啦。”

赵文昌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男人嘴角抽了抽:“作废了?”

“嗯。”姜晚秋憋着笑,一脸“我很抱歉”的无辜表情,重重地点了点头,“为了孩子,你呀,就先忍忍吧。”

“不行!”赵文昌脱口而出,“姜晚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盼了好久了!天天想,夜夜想,做梦都想着!”

他现在可是二十好几,火力最旺的时候。枕头边上就睡着这么个如花似玉,香喷喷软乎乎的媳,结果你告诉我看得到、吃不着?

这不是要他的命嘛!

看着赵文昌那张写满了“悲痛欲绝”的俊脸,姜晚秋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柔声安慰道:“好啦好啦,跟你开玩笑呢。不过头三个月确实得当心点儿……等以后,等生了孩子,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都由着你来,行不行?”

赵文昌眼神哀怨地瞅着她,半晌,才闷闷地吐出一句:“哼,就会给我画大饼。”

话是这么说,可捏着姜晚秋的手,却始终没舍得松开。

虽然心里遗憾的紧,但是赵文昌也知道,女人怀着孩子,确实不能干那档子事,自己最多也就是过过嘴瘾。

正当两人腻歪着,病房门被推开了。

赵平安提着个铝制的饭盒,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爸,妈!我打饭回来了!今儿有肉包子!”

话音未落,他就看见赵文昌搂着姜晚秋,那腻歪劲儿,让他一个半大小子都看得脸红。

姜晚秋见自己被平安撞到,脸颊一红,慌忙从男人怀里站了起来,尴尬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赵文昌倒是不觉得尴尬,反而眼睛一亮,冲着平安一招手。

他一把将平安捞到床边,大手按着他的肩膀,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语气宣布道:

“臭小子,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有妹妹了!”

赵平安“啊?”了一声,整个人都愣住了,手里的大饭盒差点掉地上。

他看看赵文昌激动得发红的脸,又看看姜晚秋含笑点头的模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真……真的?”他不确定的问。

“真的!”赵文昌笑笑,“以后你就是当哥的人了!你得给我护好你妹妹,谁敢欺负她,你就给我揍他!听见没!”

赵平安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巨大的喜悦,他用力地点着头,眼睛亮晶晶的:“听见了!爸你放心!我肯定保护好妹妹!”

……

下午,一封加急电报快马加鞭地送到了赵家。

赵小花正在厨房里和着玉米面,准备晚上贴饼子。

当她从邮递员手里接过电报,哆哆嗦嗦地看清上面的字时,身子一晃,不小心将手边碗里的玉米面碰翻,玉米面一下子撒了自己满身。

“哎呀!我的天爷啊!”

她也顾不上拍打身上的面粉,拔腿就往院子里冲,嗓门大得能掀翻房顶:“当家的!当家的!快回来!文昌来电报了!晚秋……晚秋有了!咱家有后了!”

正在院子外面编筐的赵山闻声冲了出来,一把夺过电报,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看完,这个铁打的汉子,眼圈“刷”地一下就红了。

“快!去……去村头小卖部,买挂鞭炮回来!最大的那挂!这是天大的好事,咱们得放炮庆祝庆祝啊!”赵山激动得声音都变了。

马金花更是高兴得找不到北,双手合十,一边对着墙上自己老伴祷告,一边抹眼泪一边不停地念叨:“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我们老赵家,终于又有根了……”

赵山去供销社的路上,逢人就开始念叨着自己家的儿媳妇肚子里有了,所以消息也很快就传到了赵武强耳朵里。

他和媳妇正在村长家核对赵惠结婚从供销社拿了多少东西,听到信儿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对视了一眼。

那一眼里,有惊讶,有羡慕,但更多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过后,重新燃起的希望。

晚上回到家,赵武强把门一关,私下里对他媳妇说:“我就说文昌那小子行!这下好了,就算……就算咱们这辈子真生不出了,往后这家产,都给文昌的孩子,那也是咱自家的种,总比给了外人强!”

赵武强媳妇听着丈夫这话,心里头咂摸着,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可眼下这情况,除了点头,她也说不出别的来。

刘二星自然也听到了赵家院里那“噼里啪啦”震天响的鞭炮声。

她正家里收拾院子,听见动静,便准备去打探打探消息。

等她从赵小花嘴里问出是姜晚秋怀孕了,那张敷着粉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比驴脸还长。

“怀上了?这么快?”她眼珠子一转,心里头那股子酸水直往上冒。

她皮笑肉不笑地对着赵家人说了几句恭喜,一转身,脸上的笑就变成了冷意。

那个城里来的狐狸精,就是有手段!当初村里谁不知道,赵家男人有病,难有后,连她儿子赵武强去城里大医院看病,都没治好,她姜晚秋凭什么一来就怀上了?

刘二星越想越气,赵武强家的家产,那可是她早就盘算好,要留给他在自己娘家认的干儿子石头的!

村里的妇人们聚在一起,也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哎,听说了吗?赵文昌那城里媳妇,有了。”

“真的假的?那可得去恭喜恭喜。”

说起来,前些年大家仗着他家没后,背地里是没少嚼舌根子,这下可不能再得罪了。

有些人却拉不下脸,撇着嘴说:“有啥好恭喜的?这才刚怀上,能不能生下来,还是两回事呢!”

刘二星听着这些话,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她凑到几个长舌妇中间,一脸的不屑:“哎,我说,你们就没觉得这事儿有点奇怪吗?”

她见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便接着往下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暗示:

“你们想啊,那赵文昌前脚刚从家里走,她姜晚秋后脚就怀上了?这时间……是不是也太巧了点?咱们这儿的姑娘知根知底,可她一个城里来的女人,谁知道以前干不干净?”

她顿了顿,又往火上浇了一勺油:“再说,你们忘了?当初赵家为啥收养平安?不就是因为都说他们兄弟俩生不出来吗?这孩子,我说句不好听的,来路……它正不正,还两说呢!”

她这话音刚落,立马便有人附和了上来。

“哎,二星家的说的在理啊!”一个胖女人说道,“你们想啊,这赵家兄弟俩身子骨有毛病,那可是早些年就传遍了的。二星嫂子,说句你不爱听的,你儿子赵武强,娶媳妇这么多年,肚子一点动静没有,药都当饭吃了,也没见好。怎么偏偏他赵文昌,娶个城里媳妇回来不到一年,就揣上了?”

“可不是嘛!”另一个人听了这话,唾沫星子横飞,“我可听说了,南边来的女人,心思都活泛得很,不像咱们这儿的姑娘家,老实本分。咱们隔壁李家村,前两年不就娶了个南边媳妇,没过半年就跟人跑了,听说啊,在外面早就有人了!”

这话一来二去,便莫名其妙的,越传越真。

话传到赵小花耳朵里时,她正在井边打水。听着那几个长舌妇越说越难听,她“哐当”一声把水桶摔在地上,水花溅了她一裤腿。

“你们放屁!”赵小花气得满脸通红,对着那几个妇人就骂,“我媳妇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们这些烂了舌根的婆娘,自己家过得不如意,就见不得别人好!再让我听见一句,我撕烂你们的嘴!”

可她一张嘴,哪里说得过全村的嘴。没吵几句,反而被人说成是“心虚了”、“急眼了”,甚至直接有人说“这孩子能不能生下来都是个问题”。

赵小花气得浑身发抖,最后只能拎着半桶水,抹着眼泪跑回了家。

“妈!你听听!你听听外面那些人说的都是些什么话!”赵小花一进门,眼泪就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堂屋里,马金花正坐在炕沿上,手里拿着根纳了一半的鞋底,听了赵小花学来的那几句话,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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