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你不是富人，而是戴罪之人
“就是这个道理。”王慧卿点头：“是不是有人要动程竹伟，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别轻举妄动，否则可能被卷入另一场战争。”
王慧卿深吸了一口气，又告诉秦海：“对待敌人不需要仁慈，况且这还是一个很可能在日后，会报复的敌人，所以我劝你别管。”
“可人家都找到我这儿了……”秦海笑道：“就算她将来反咬我一口，我也认栽了。”
“你很有血性，我蛮欣赏这一点的，要不是仗着这份血性，你也不会在幼儿园见义勇为。”王慧卿意味深长的笑了：“好吧，我这时候也别太自私自利了，尽量帮你把事情做到位，但我的个人能力也是有限的，中间要是出了任何差池，你可别怪我。”
“好。”秦海点头答应。
秦海回到咖啡屋，告诉程晓静：“我刚才问了另一方面的意见，不敢保证你绝对没事儿，现在选择权在你自己，到底要怎样。”
“你问的人是王慧卿吧。”
秦海没有正面回应，只是说道：“作为竹伟书记的侄女，有时候也挺麻烦的。”
程晓静收起U盘，起身道：“回见。”
“你去哪？”
“对面。”程晓静指了指经侦支队的牌子：“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认了！”
“我陪你！”
秦海说到做到。
原本打算结束调查，自己就回冰城，眼下只能留在盛京。
而程晓静进了经侦支队大门后，对外界的通讯就全部中断，可能没有失去人身自由，但就是无法与任何人联系。
秦海也不知道她到底在什么地方。
直到一周后。
“我暂时没事儿了。”程晓静给秦海打来电话：“咱们回冰城吧，我想看看这段时间，到底有没有巨变。”，
“暂时？”
“警方认为我有待罪立功表现，可以向检察院申请免于追究责任，所以暂时放我回家。”程晓静回答道：“但我必须留在户籍所在地，也就是冰城，外出需要报备，本来他们应该派人送我回去，可能也是知道我身份特殊，就让我自己走了，反正我的全部行踪，目前都处于监控当中。”
秦海稍稍松了一口气：“那就回去吧。”
也是直到秦海带着程晓静回冰城。
柳朝辉那边才知道，程晓静投案自首了。
这就是异地办案的优点之一，有效阻断当事人的信息传播。
柳朝辉赶忙去找陶力军。
“我说这几天怎么联系不上程晓静，我还以为去哪玩了呢！”陶力军大惊失色：“她在里面说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是你的人，你赶紧想办法弄清楚！”
“她怎么能是我的人呢，我们就是朋友关系……”
“只是朋友，你还拉进来？”柳朝辉心中怒气无限的升腾：“你是不是忘了咱们做的什么生意！”
“是你要拉她进来的，说是做一个PlanB，万一生意出了状况，可以让她背锅！”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当然是你的错，你冲我吼什么，真特么把自己当大哥了？”陶力军讥讽道：“我也就是看你岁数大，才尊重你的意见，要不然你算个屁！”
柳朝辉大怒，一巴掌抽在陶力军的脸上。
陶力军身体一个摇晃，差点摔倒在地。
紧接着，柳朝辉用尽了吃奶的劲儿，反手又抽到另一边脸上。
陶力军的脸上则是火辣辣的疼，但没有还手：“以前你在很多事儿上帮过我，这两巴掌算我还给你！”
朝辉气呼呼的道：“你赶紧想办法！”
陶力军却不再说话，只是恶狠狠瞪了柳朝辉一眼，转头快步离开。
昨天两个人还是好兄弟，现在就变成了仇人。
柳朝辉手足无措站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此时陶力军的想法，跟程晓静完全一样，反正自己在国外有很多资产，不如赶紧逃出去。
然而，陶力军收拾好行李，买了机票之后，就在过边检时候，被告知已经被限制出境。
陶力军的脑袋顿时“轰”的一声，只感觉一阵晕旋，差点摔倒在地。
自己竟然被边控了。
说明自己已经不是躲在幕后，而是正在被警方的调查，至于什么时候被正式逮捕，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陶力军不能坐牢。
甚至连警局的门都不能进。
因为他上面的线太多。
只要他被有关部门带走，必然会有很多人怀疑，是不是被他出卖。
这些人会怎么做？
答案当然是灭口！
陶力军毫不怀疑，自己会死的非常惨，既然如此，还不如自行了断。
于是，陶力军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用腰带拴在高处，把自己吊了上去。
等到陶力军被人发现，身体已经凉透了。
再说秦海，回到冰城后，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去找任佳涛了。
“恭喜你重见天日。”任佳涛笑着道：“终于可以大模大样走在街上了。”
“现在才知道被通缉的滋味不好受，看到有摄像头的地方，都得赶紧避开。”秦海叹气：“希望我的付出值得。”
“当然值得。”任佳涛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该摊牌了。”
“摊牌吧。”秦海赞同：“有些人应该得到足够的教训。”
任佳涛拿起手机给赵瑞欣打了过去：“你马上来我办公室一趟。”
赵瑞欣很小心的问：“能知道什么事儿吗？”
“好事儿。”任佳涛笑眯眯回答：“你来了就知道了。”
就算不是好事儿，赵瑞欣也不敢不来，等到推门进来，发现秦海也在，立即尴尬的无以复加。
“我先前说再也不见，其实错了，咱俩还得再见。”秦海语带双关的道：“希望这回真是最后一次。”
“恭喜秦总。”赵瑞欣嘴角轻微的颤抖着，很难为情的道：“根据目前的信息，你在这个案子中没有责任，完全清白了。”
“我是清白的，但有人不是。”秦海讥讽的提出：“比如赵支队长你，是不是也应该交代一下，自己的问题了！”
“我有什么问题？”赵瑞欣理直气壮：“我一直都是秉公办案，如果你因此记恨，我也没办法！”
秦海提醒：“现在可是在给你机会。”
“我不知道这算什么机会。”赵瑞欣冷笑：“我跟任局有工作汇报，你不是我单位的人，应该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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