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锦堂娇谋 > 第一百四十六章 她只能做侍妾

第一百四十六章 她只能做侍妾


李长晏靠着椅背,皱眉闭眼,“你们说,这些匿名信,是不是和传消息给程玠的是同一个人?”

李义思索着。

沉昭应道:“事情未查清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李长晏陡然睁开眼睛,眼中迸出寒光,“会不会是燕王做的?”

沉昭问道:“燕王最近可有异常举动?”

李长晏嗤地笑了一声,“他和徐璋的二女儿定亲后,甚少去揽月楼和那个乐伎厮混,只在皇子所写字画画,打发时日。”

“你们说,他一个带过兵的人,整日做这些,是不是异常?”

李义笑道:“听说,燕王是知道了魏王顾及谢五姑娘,不再留恋勾栏瓦舍,燕王也效仿之。”

“一个浪荡子,又是皇子,能为一个女子改邪归正,还是那样出身的女子,孤不信!”李长晏满脸的鄙夷。

沉昭捏着茶盏的盖子,一下一下轻刮着茶汤,低垂下来的黑睫,遮住了他眸底的晦暗。

李义道:“属下觉得他这是想做给世人看,好挽回一点名声,毕竟他的名声已经坏得不能再坏了。”

李长晏叹了口气,惋惜道:“只可惜你们说,孤不能和父皇提起伤害燕王一事,否则父皇会疑心,不然那么多机会,孤都可以让燕王永无翻身之日。”

沉昭道:“殿下慎重。”

李义也忙道:“殿下万不可冲动!”

“圣上为父,如何责罚燕王,都是父教子,不为过。”

“但若是殿下开口,就是兄不睦弟了,会授人把柄。”

“再者,圣上虽忌惮燕王,时常羞辱燕王,以挫其锐气。”

“但燕王并未做出让圣上彻底寒心之事,圣上总归对燕王还有一点父子之情。”

“圣上让燕王娶徐璋二女儿,已经是偏袒殿下,若殿下再对圣上言燕王的不足,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孤明白。”李长晏有些烦躁地把书案上,一本摆放整齐的拿起又丢下,“所以孤一直忍着不说。”

李义立刻噤声。

沉昭啜饮了一口茶,盖上盖子的轻响,打破了书房中令人不安的沉寂。

他徐声问道:“今日在护国寺,燕王做了什么?”

李义回想着道:“燕王从出城起,就一直跟在殿下后面,我们的人一直盯着他。”

“对了,中途的时候,他让湛卢去净土寺接徐二姑娘了,当时殿下和其他皇子还打趣他,说他看见魏王有谢五姑娘陪着,他也把徐二姑娘找来了。”

“孤是这般说过。”李长晏点头。

沉寂又问道:“后来呢,殿下和程大人离开后,燕王可有离开,或者和谁接触过?”

“没有。”李义摇头,“燕王和魏王他们,一直和太子妃在客堂中。”

沉昭对李长晏道:“今日之事,就燕王的言行,草民暂时看不出何处有疑点,只能待来日再看看,有没有其他破绽。”

门上响起叩门声,守在门外的侍从道:“殿下,漱玉求见。”

漱玉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女。

李长晏示意李义去开门。

漱玉低头进来,“殿下,太子妃头疼得厉害,晚膳也不曾用。”

李长晏立刻关切地问道:“可请御医了没有?”

漱玉摇头,小声道:“太子妃一直在垂泪,不许我们请御医。”

李长晏默了默,愧疚道:“都是孤的错,你回去告诉太子妃,孤同沉先生他们说完事情,就去给太子妃赔罪。”

漱玉出去,李义去关门,再转身时,李长晏脸上已笼上沉怒。

“都是程玠那个夫人,妇人之仁,就知道掂酸吃醋,若不是她把动静闹得这么大,孤何至于如此丢脸?太子妃也不会恼孤。”

“她这个身份,若是还不知道什么事情重要,也就不用再做程家的宗妇主母了。”

沉昭平平地问道:“若圣上告诉殿下,京兆府查不出徐家的错处,殿下可愿意纳徐大姑娘为侧妃?”

他先说的是圣上告诉李长晏,而不是京兆府查出的结果。

在场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此事要以圣上的心意为准。

“侧妃?她不配!”李长晏冷笑,“她能做个侍妾就不错了。”

“只是,这是父皇之命,”李长晏捏着眉心,苦恼道:“孤与太子妃情深意重,此事终究是孤对不住她,孤不知道如何开口。”

李义小心地笑道:“太子妃深明大义,又陪伴殿下已久,知道何事为重,也知道殿下的为难之处,不会责怪殿下的。”

沉昭轻笑一声,“此事是程夫人惹下的祸端,为什么让殿下帮程夫人顶这些罪?”

李义一怔。

李长晏却笑起来,端起倒了许久的茶,闲适地啜饮着。

李义会意,“沉先生说的是,谁惹下的祸端,谁来稍后,此事就由程夫人去和太子妃说。”

李长晏放下茶盏,轻松地站起身,“好了,你们去办吧,孤也该去哄太子妃了。”

他出来的时候,外头夜色已深,屋檐下的灯笼发出淡白的光。

李长晏扫了一眼,负在身后的手虚虚收拢了一点。

那灯笼淡白的光,像极了徐徽韵那一身雪白滑嫩的肌肤。

他推开那间静室门时,徐徽韵靠在罗汉榻上,面色潮红,双目含春地望着他,嘴里娇弱地唤他:“太子殿下,救救臣女。”

他嗅到一股细细的甜香,心中有道声音让他赶快离开。

但他的双脚却向徐徽韵走去,他告诉自己,只是要把徐徽韵救出来,她毕竟是朝臣的女儿。

可当徐徽韵柔软的手抱住他的脖子,他一低头就看见她松开的衣领下的雪白。

还有她扑在耳边的热气,带着她柔滑的嗓音:“殿下,臣女好难受。”

李长晏为了讨父皇欢心,博得情深意重之名,和太子妃成亲后,把以前的通房都送走了。

太子妃是世家贵女,床笫之上难免矜持放不开,他时常觉得心有不足,却又只能忍耐。

此刻眼前的徐徽韵让他血脉偾张,丹田的燥热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放下了刚抱起的徐徽韵,压了下去,想着快点成就美事,他好悄然离开。

毕竟徐徽韵一看就是中药了,事后他大可推诿她神志不清,胡言乱语。

可没想到,程夫人居然带着一群女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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