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她亲自丢了他们的婚戒
苏熹棠点进去。
一张模糊的背影照片闯入眼帘。
报道上称。
似是附近居民阳台监控捕捉到,有人在卡车必经之路,刻意洒了油,为的就是车胎打滑失控引起车祸。
“人为吗?”
不知道是冲着宗政汜来的,还是冲着别人。
“少夫人,汜少回来了。”
佣人在门口传话。
“知道了。”
苏熹棠关了新闻界面,起身准备下楼去接人。
堪堪走到门口,下一秒,一道阴影投落,
随之整个人就被揽入一道健硕的胸膛里,伴随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袭入她鼻息间。
她蹙眉挣扎了下,却被他拥的更紧。
“想我没有?”
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头顶落下。
“没有。”她冷声回应。
下一秒,耳垂被他用力一咬,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嘶——”
嫌恶的推搡了他一把,“宗政汜,你属狗的吗?”
他捏起她下巴,没好气道:“对,我属狗的。苏熹棠,你属蛇的吗?”
这是说她冷血呢!
“我属老虎。”
最好能跟老虎一样,一口把他活吞了,以泄心头之恨。
“老虎可是阳气很足的。你这小身板……”
宗政汜的手掐了掐她腰上那没二两的肉,打趣道:“我看你倒像是给老虎塞牙缝的。”
苏熹棠说不过他,干脆不回应,省的给自己添气,对乳腺不友好。
“扶我进屋,我脚受不住力了。”
苏熹棠低头瞥了眼,发现他脚上仍打着石膏,一旁保镖推着轮椅背对着而立。
撇了撇嘴,不情愿的扶他进屋在沙发坐下。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
“想你了,就提前出院了。”
宗政汜上下打量过她,五天不见,比之前气色好了很多,就是身上的肉依旧少的可怜。
“这些天,没在家里好好用餐么?”
“一天起码吃五顿。你说我有没有好好吃饭?”
苏熹棠压着不耐,似笑非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汤药的关系,除了嗜睡,就是容易饿,吃的也比之前多些。
不过幸亏代谢好,并未长胖。
宗政汜轻挑眉,搂着她腰的手,特意还又捏了捏,还是没有肉感,腰骨一摸到底,感觉轻轻一掐就能断似的。
“今天开始加餐。”
“宗政汜,你当是在养猪啊?”
苏熹棠睨了他一眼,忍不住开怼:“养到过年,正好把我宰割了吃肉么?”
“养到过年,那未免也太久了。”
宗政汜臂弯一用力,将她强行落座在他没受伤的腿上。
而后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老规矩。”
苏熹棠喉间一紧。
上次是她走运,临门一脚,大姨妈真的二次光顾。
今天要是再把他的‘欲·望’勾出来,那可就真是在劫难逃了。
“臭,不要!”
为了表演到位,她还刻意用手掩了掩鼻尖。
“行,那就留到晚上。”
宗政汜粗粝的指腹抚上她眼红的唇畔,眼微眯,“连本带利的。”
苏熹棠心咯噔一紧,顿觉呼吸都舒畅了。
“先生。”
门外,保镖恭敬回话,“刚收到消息,说是找到了卡车司机的徒弟。”
“直接送往警局问话就是了。”
宗政汜语气随意,视线仍停留在神色落寞,一言不发的苏熹棠身上。
“想不想去祭拜下你父母?”
闻言,她死寂眸底掀起涟漪。
不是欣喜,而是警惕。
“你又要做什么?”
“宗家祭祖结束后,一直没能陪你去祭拜你爸妈,想着补上。”
他宽厚温热的掌心在她腰间来回抚摸,语气认真。
苏熹棠不认为他是诚心想去祭拜,但她是真的想去祭拜下父母。
“嗯。”
应声后,她准备从他身上起来,“你既然回来了,我去给你准备接下来的菜肴。”
刚刚站起身,下一秒就又被他按了回去。
“不急,这几天可以不用做。”
“算是放我假?”
她警觉的注意着他的神色,生怕错漏一个细枝末节。
“都吃不胖,还做苦劳力,是想让外头的人以为我在虐待你?” 宗政汜调侃着。
“行,既然你开口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有懒可偷,谁愿意做牛马。
“你准备就这么抱着我坐一天么?”
“不这样干坐着,难道你还指望对你做点别的?”
宗政汜对着打石膏的脚挑了挑眉,语气痞赖。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别急,再忍一忍。”
苏熹棠被他一番不正经的话,逗的脸颊通红。
余光下意识瞥向门口。
没人影。
宗政汜随手拿起搁在茶几上的平板,点开,是被暂停的新剧。
点开历史记录。
五天里,她就看了这么一部剧。
大部分时间都在刷微博。
视线扫过今天刚出的警方通告时,眼眸晦暗的看向她。“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这家伙该不会以为是自己买通了人在他必经之路上洒了油吧?
“幸好,没把你安置在石清湾。”
把她安置在石清湾?
呵,他舍得让她在那久居嘛?
除了佣人,唯一一个能在石清湾过夜的女性,也就只有宗茜茜了。
“我坐沙发上陪你,免得你一会儿脚该麻了。”
知道他不会放她自由活动,干脆以退为进。
话音刚落,他就松开了她。
苏熹棠坐在他边上,任由他拥着,像一只猫儿似的。
宗政汜指腹抚过她耳垂,耳洞,空空的。
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指,下意识去摸她的无名指。
空的!
他瞳孔骤缩,低头确认。
“婚戒呢?”他话音低沉,蕴含怒意。
苏熹棠心一提,后又缓缓平复下来。
“哦,丢了。”
漫不经心的语气激起男人眼底的怒火。
“是不小心弄丢还是刻意丢的?”
“我亲手丢的。”
话落,他握着她手的力道紧了紧,眼眸森寒的锁着她。
“苏熹棠,你再说一遍!”
“我说戒指是我我亲自丢的。”
她眸色清冷,倔强的对上他,一字一句道:“婚礼日,是我家人的忌日,这样的一枚婚戒,你觉得我会甘愿戴着吗?”
婚礼上,他对她发的誓言,在他跟宗茜茜相拥而吻的那一刻,也全然烟消云散。
婚戒,自然也没有了任何意义。
“更何况,你我也尚未领证。一枚戒指而已,戴与不戴也没什么本质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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