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他为宗茜茜守身如玉
“唔——”
宗政汜按住她后脑勺,发狠的吻上她,不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
直至将她体内氧气掠夺殆尽,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
浴池里,热气氤氲。
然而下一秒,身上的凉意猝不及防袭来,苏熹棠迷离的双眸,顿时恢复清明。
才发现身上裙子拉链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解开。
她慌忙去护,‘刺啦——’布帛撕裂声随之响起。
宗政汜抱着她,埋在她脖颈间,“你不是想要项链吗?知道该怎么做,嗯?”
“我要真给你,你就一定会给我项链吗?”
苏熹棠在他怀里,身体发颤,一时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绝望。
“说话算话!”
宗政汜亲吻上她颈窝,握住她手,抚上自己喉结位置。
“棠棠,吻我。”
她红着眼眶,低头亲吻上他……
……
夕阳西下。
卧室中,落地窗前,苏熹棠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蜷缩着环抱于身前,长长的青丝垂下,伴随着阵阵清风飘荡。
一双清冷空洞的眸子盯着被换下的,被水渍浸染了的床单被子。
“啪嗒——”
浴室门打开,沐浴乳的清香在空气中蔓延开。
宗政汜裹着浴巾从里面神清气爽的出来。
男人张扬的眉眼,深刻的五官,他一切的一切都有足够的资本,令女人趋之若鹜。
“满意了?”
她下颌抵着膝盖,头也不抬的问他。
宗政汜丢下擦拭头发的毛巾,拿起沙发上的浴袍套上,上前,将她抱在腿上。
捏住她下巴,桀骜不驯的唇边勾着意味深长的弧度, “我要说不满意,你还能继续?”
一句话似羞辱,也像是他大赦她的恩赐。
若说昨天是宗茜茜食物中毒来的凑巧,那今天,临门一脚之际,他照例放过她,不为别的,应该是为了宗茜茜守身如玉。
但又有生理需要,所以她成了他最佳人选。
“还酸吗?”
他握上她手,指腹来到她掌心,轻轻按摩。
她泛酸的是胳膊,手腕,又不是掌心。
苏熹棠无语的睨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辩驳。
“我饿了。”
中午饭也没吃,又缠着她耗她体力,这会儿已是饥肠辘辘。
多说一句话,都感觉在消耗她仅有的体力。
“房里吃还是下楼?”
宗政汜拿起座机,余光瞥了眼她脖颈间的斑驳痕迹。
“无所谓了。”
别墅的佣人也不是傻子,两人腻歪在屋里,从早到晚,能做什么事,挖挖脚底板都能想到。
宗政汜按下内线,“庞姨,送晚餐上来。”
“叩叩叩——”
敲门声响。
“汜少,晚餐到了。”
宗政汜将她安置在沙发上,起身开门,接过餐车推进来。
将吃的一一放到餐桌上,转身过来抱着她入座。
他切了一块牛排递到她嘴边,“张嘴。”
苏熹棠配合的吃进嘴里,“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吃。”
宗政汜将牛排一一切好后,把她放旁边椅子上。
苏熹棠咽下嘴里的牛肉,接过叉子,刚入嘴一块,余光看到他虎口处的牙印。
虽然没咬出血,但很深的牙印依旧残留着,破了表皮,此刻隐隐泛红。
宗政汜起身从电视柜下拿来医药箱,找了碘伏跟创口贴出来。
“歪头。”
他过来,手指点了点她下颌。
苏熹棠这才想起侧脖颈,被他咬了一个破口。
身体上的疲倦感,覆盖了脖颈上的疼,以至于她都忘记了。
碘伏消毒后,他动作轻柔的将创口贴给贴上。
难得见她这么顺从听话,宗政汜扯了扯唇,“这会儿倒是听话。”
要是能一直这么乖顺就好了。
他是这么期盼的,索性也直接付诸行动。
“喏,给我上药。”
将手里的碘伏跟创口贴往她面前推了推,再把伤了的虎口递过去。
一本正经道:“火辣辣的疼……”
苏熹棠接过药,顺手直接丢入一旁的垃圾桶里,低头继续吃牛排。
宗政汜也不恼,只默默从医药箱里拿出新的碘伏棉签跟创口贴,推到她面前。
她顺手又是一丢,一点耐心不给他。
宗政汜干脆合上医药箱,放回到电视柜下。
转身刚要回餐桌,就看到她直接倒了一碗汤在他凳子上,捎带着连他那份牛排也一并倾倒在了桌上。
“我吃完了。”
苏熹棠镇定的吃完自己那一份晚餐,起身来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前面一直坐在沙发上,倒没觉得,刚走了两步,大腿摩擦过后的酸疼感显现。
她烦躁的一把拉过被子盖过头!
“叩叩叩——”
这时,门外响起泰宁的汇报声。
“先生,楼婶来电话说是茜茜小姐已经醒了。”
“知道了。”
宗政汜沉沉应声。
他捏了捏眉心,有所舒缓后,转身进衣帽间,换了衣服出来。
床上,苏熹棠仍裹的跟个蚕蛹。
他上前,放了一个锦盒在她床头后就离开。
车子引擎声,透过窗户传入,又逐渐消散。
苏熹棠掀开被子出来透气。
“呕——”
刚吃进胃里的食物,突然开始翻涌,症状发作的迅猛。
她趴在床畔,“呕——”
一股脑全吐在了地上,溅在了换下的床单被套上。
屋内顿时弥漫着一股酸腐味。
“呕——”
她坐起身,趁着还能自控,冲入洗手间。
对着马桶一顿狂吐,吐到后面胆汁都吐出来了。
庞姨听到动静进屋,闻到一股酸臭味后第一时间开窗透气,安排了佣人进来收拾。
“少夫人,您没事吧?”
洗手间门外,庞姨关切询问。
“没事,只是……吃多了不消化。”
苏熹棠按下冲水,等人缓和过来后起身,脚步虚无的走向盥洗台。
刚打开水龙头,准备重新洗漱。
下一秒,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少夫人!”
庞姨扶住她,低头看到她身下,鲜血顺着大腿而下。
“快,叫医生!”
……
大半年没拜访的生理例假,这个夜晚突然拜访。
苏熹棠脸色煞白,唇上的血色亦无。
疼得在床上缩成一团,全身已被冷汗浸透,止疼药都不管用。
“苏小姐,来,用热水袋捂着就能好些。”
敏婶拿了热水袋放进她被子里,满眼心疼的候在床边。
苏熹棠虽然自幼患有心脏病,但一直被苏氏夫妇养的极好。
从未吃过女孩子痛经的苦痛。
“可怜的孩子……”
手里拿着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拭额间的薄汗,泣不成声,“苏夫人跟老爷要是见了您这样,该有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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