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送柴火

现在二弟徐华是十三岁，社会稳定后让他一直读书，要是能考上中专，那就是新国家的干部，那就能带着这个家上一个台阶。

自己的板爷生涯会持续很长时间，光耀门楣的事情就看弟弟妹妹们能不能做到，当然，等社会稳定以后看看有没有机会找一份工作，有了物资保障再有份工作，妥妥地小生活。

思想有了延续性，社会稳定几年后就要开始公私合营，也就是说往后的三十年做生意是不可能了，当工人才是最稳定的。

相对容易得到的工人岗位就是轧钢厂了，那是不是先在聋老太那里买两间房和东跨院呢。

这种想法一出来就收不住了，后世的人开车就像吃饭一样，要是能够进入轧钢厂运输科开车，加上自己电工的特长，往后三十年都是好日子，三十年之后开一家修理厂，也是很好的选择。

从板爷到驾驶员，连行业都不用变换。

有了这样的想法，看书分心了，抽出一支哈德门点上。

徐梅：“小荣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唉，抽就抽吧，记住少抽一点就行了”。

徐荣苦笑，这段时间一直控制着不抽烟，一不小心原形毕露了，还好徐梅体贴自己，三小只见惯不怪，也就蒙混过关了。

抽着烟就出了门，在院子里坐着思考，娄氏轧钢厂是第一批被公私合营的企业，进入轧钢厂最佳机会是第一次扩招，特别是技术工人。

只是，平白无故地说自己会开车别人不会相信，而且这时候的货车多数是嘎斯和道奇，都是手动挡的，没有一点力气连方向盘都转不动，修车换轮胎多数是驾驶员自己动手。

一支烟抽完又点上一支，不管怎么圆乎了开车的事情，还有好几年可以思考和准备，当务之急是买房。

原本计划是在周围买一座一进四合院的，要是买了聋老太的后院东厢房，再加上东跨院修出来，那就暂时够用了。

哈哈，这是占了刘铁匠的房子，以后是不是就听不见皮带的声音了。

认识何雨柱才是最关键的，这种大杂院，要是一个人都不认识，很难打开局面，认识一个就不一样了，那些同人文里狗屁倒灶的事情都可以忽略。

打架，爷们不怕。

只是，买房的钱要怎么说出来呢，或者说用一部分粮食用一部分钱，那就要利用一下何雨柱，让他知道自己在倒腾粮食。

这个时期说是谁在倒腾粮食，就像九十年代说谁是煤老板房开商一样，属于有钱人，自己跟着倒腾粮食，能拿出两百个大洋很合理吧。

就这样算是想明白了，这事是急不来的，怎么地也要实施两个月，那就是有时间策划实施的，灭了烟头回屋睡觉。

躺着就苦笑，空间中有大量的物资，想要用都需要有计划有借口，就算是两百个大洋，也是自己能说出口的十年的收入，有钱人的生活也不容易啊。

次日直接去了大栅栏的街口，车停在这里找活很正常，借故观察那对男女顺理成章，突然想着这个板爷的身份挺好，能锻炼身体能挣粮食，也能伪装干一点坏事。

还有就是了解街面，自己摔跤是同龄人没有对手了，经常跟街面上的接触一下，以后的生活也能方便很多。

想起一句老人言就笑了，【车船店脚牙，无罪都该杀】，自己一不小心归入该杀的队伍了，身逢乱世，道德的事情就不能多想，好人坏人都要先顾着嘴。

心里默念三遍，我要做好人，我要做好人，我要做好人，然后，睡着了。

要说所有的必然都是偶然的，那今天就只有偶然没有必然，特务男人走过来，“小兄弟，能不能帮我拉一车柴火”。

徐荣：“一车柴火三斤二合面，我运过来要一斤，要是让我给你搬回屋里还要一斤”。

男人：“我要的是好柴火，你不能拿一些边角料来忽悠，二合面按照你说的”。

徐荣：“这个你可以放心，咱爷们想的是长久的生意，看着不满意你可以不要，要是满意以后经常照顾我就行了”。

男人：“好吧，中午之前送来，过了中午我就不要了”。

徐荣：“您擎好吧，咱爷们不差事的”。

说完话骑车去了草甸胡同，一路都很开心，正愁找不到借口呢，人家亲自送来，哦，这老登是不是在试探自己呢，懒得管了，做板爷的本份吧。

去了就装车，这时候的粮食就是硬通货，两斤二合面拿出去，一车满满当当的柴火装完，回到大栅栏后街七号院才十点。

敲门等了三分钟，男人看着柴火满意点头，“小兄弟帮着搬进去，按你说的，加一斤二合面”。

徐荣取下葫芦喝了一口，“搬进去可以，我歇两分钟吧，您带我看看放在什么地方”。

跟着男人进了院子，这是很大的一进院，正房三间，东西厢房都是三间，柴火是放在西厢房屋檐下，从大门口进来有十五米的距离。

出门的时候徐荣还伸手试了试门槛，这个门槛取不下来，这就没有办法讨巧了，只能一趟一趟的往里抱。

说是一车，抱了十二趟也结束了，有一趟直接被女人领着抱到厨房，要不说女人只会坏事呢，徐荣在厨房看见米团子了，这一下更加坚定了他的判断，就是日子国的特务。

收到了五斤二合面，没有停留，笑呵呵地说以后有事去街口找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板爷的口气，实实在在地卖力气，实实在在地贪便宜。

出了街口去往雨儿胡同，到达赵城家刚好十二点，“大爷，今儿个我只带了五十斤过来，不知道有没有喜讯”。

赵城：“小哥进屋来看看，昨儿个你说的价格不成，这两把一年的新壶可以用两碗，这三把老壶都要十碗才行，核桃今天只有这十对”。

徐荣装模作样拿着老紫砂壶看了看，又打开盖子闻了一下，又拿着新壶和老壶对比，再看了那些核桃。

“这就是四十四斤，您的两斤半，我取出三斤半，袋子给您，这个我也没有把握，回去问一下，但愿别亏了”。

赵城提着口袋试了一下，又称了重量，“小哥，先说清楚，买定离手是规矩，可是不能找后账的，我继续问着，你一天两天的过来一趟，能成的咱给粮食，不能成的咱退回去”。

徐荣：“得嘞，赚了亏了的我认，咱是想做长久了的，规矩肯定不能乱，大爷，猪肉能不能再寻着一些”。

赵城：“现在城门盘查太严格，都不敢进城出城的，一不小心就被抓到城外修工事，我都后悔了，以前应该留两头的，这时能挣对本”。

徐荣：“今儿个我先回了，两天来一趟吧，差不多都是中午，您受累”。

赵城：“累什么，这是小哥照顾我呢，两斤半也够我家两天的嚼谷，我心里感激着呢，今天送出去这些粮食，后面应该会更多”。

出门就去了南锣鼓巷，要开始忽悠柱子了，也要跟那个院子的人熟悉一下，为以后入住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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