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练摔跤

几人在山上也就待了十分钟，看着坟地是稳定的，磕了头就下山，这时候的日头最毒，都在院子里休息。

这回是秦桃花问生活上的事情，徐梅回答，说的都是好的方面，这就是报喜不报忧了，就是要让两老放心。

然后，说到了徐荣找媳妇的事情上面来，姐俩说了守孝三年不娶不嫁。

王大龙：“你们能做到三年不娶不嫁，我是高兴的，我觉得守着一年就可以了，小荣虚岁十六正是时候，有上门问的也别一口回绝了，小梅也是一样”。

徐荣：“我知道了，大舅，时间差不多我们回去了，您要是进城一定要过来，我屋里还有酒的”。

王大龙：“也好，筐子里有点菜蔬，带上吧，小荣在街上遇着伤兵要躲着点，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遇事要考虑身后的四张嘴”。

回程三小只就没有那么兴奋，半个小时都睡着了，徐梅认真看着不让滚下车，徐荣减慢了速度，回到家都七点了。

天桥有一块地方是练习摔跤、石锁、练武功的人聚集的地方，也有人抖箜竹、踢毽子。

这里不单是周围的人来玩耍，交道口的，新街口的，甚至是更远的都会过来，武术切磋经常有，江湖恩怨谈判也不少。

徐荣有一个月没有来了，昨晚一直在想自己的力气增大了多少的事情，一大早就过来。

停好车将大葫芦放在车上，顺手放了一包哈德门，这辆板车就成了大家休息的地方，徐荣先是跟熟悉的打招呼。

这才是他的目的，街面上的事情很难说，经常露面就能增强亲和力，无事的时候增进感情，有事的时候就会有人帮忙，有时候就是说一句话就是帮忙，要是别人都不认识你，也不会帮着说话了。

打招呼用了十分钟，最后回到发小的堆子里。

毛云：“荣哥有日子没有过来了，先耍石锁还是先走一趟”。

徐荣：“金子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我想试一下石锁”。

毛云：“昨天还耍了一个小时，说是今天出车早，他爹给他买了板车，以后你们俩可以一起出车了”。

徐荣提起一对五十斤的石锁，这是以前练习的重量，今天感觉很轻了，玩了一分钟换成一百斤的，感觉是有，是得心应手的感觉，玩了半小时心里有底了。

毛云：“可以啊，大锤能玩半小时，你这是长进了不少，以后更赢不了你了”。

徐荣：“你别老是想赢我好吗，咱可是发小，一致对外就行了，前儿个我见着柱子了，他也说好久没见着你了”。

毛云：“那小子这半年来的少，也不知道功夫怎么样了，不过也是，他跑过来挺远的，可不就来的少了，金子开始出车，估计以后我们哥四个聚的时间越来越少”。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是徐荣和毛云对练，只是，毛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来了，我怎么感觉无从下手呢，看来力量还是第一的，招式再精妙也没用”。

徐荣：“得嘞，我也该出车了，你慢慢玩，想喝酒就约着金子去我那儿，不用带酒了”。

毛云：“荣哥，我感觉你像大人了，金子是在煤厂胡同那边”。

徐荣骑着车往回走，先去草甸胡同，交了钱取了刀具箱子，然后去了什刹海，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两口大水缸清洗干净，装满了清水。

看着这里已经不可能有收获了，开始往回走，目标是菜市场，煤厂这一片是个好去处，菜市场是比较热闹的地方，只是现在卖菜的不多了。

徐荣有了板车，说是给酒楼做采购，这样的理由就可以买很多东西，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十几岁的小孩会撒谎，这就是大丰收的节奏。

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土豆三百斤，大白菜两百颗，南瓜十二个，鸡蛋一百五，鸭蛋两百，韭菜十五斤，调料买了七八种。

出了菜场往家走，在没人的地方将东西全部收入空间，哦，又放出十斤土豆，两颗大白菜。

回到家看见徐梅开始做饭，徐荣就拿出杀猪刀开始磨，目的就是让院子里的人看见，这也是宣示武力的一种方法。

既然都不愉快了，那就准备着，要是有人想将矛盾表面化，只能接着了，很多事情不是你害怕了、妥协了就不会发生的。

徐梅：“怎么想着买这把刀呢，你可不能做傻事”。

徐荣：“遇着了就买了，我不会做傻事的，但是真要有事的时候没有刀也不行，我会注意的，我就想让院子里的人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到了拼命的时候有刀和没有刀就不一样了”。

徐梅：“反正你要知道，我们四个不能没有你，遇事退一步”。

徐荣：“姐，你白天没有事的时候练习写字吧，要是有机会我给你找点事做，特别是算术的公式要熟练了，会写写算算的就好得多”。

徐梅：“哦，我知道了，正好把他们几个空下的作业本用了，也不浪费”。

徐荣摸出一支钢笔，“这是今天捡着的，你试一下好不好用，要是好用就留着，不好用就丢在屋里，这个坏的应该能换一斤二合面吧”。

徐梅拿着回屋里，对于一个小学毕业的人，能有一支钢笔是很开心的，一分钟后笑着出来：“好的，是好的，写着挺顺手的，我先保管着，以后给小华”。

这就是长姐如母，有点好东西第一时间想到弟弟，只是大弟弟要当家，那就二弟弟吧，苦难中相互扶持，感情点滴积累。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这天街上的兵多了很多，而且不是伤兵逃兵，应该是卫戍部队的，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有大人物来了。

这些不是一个老百姓关心的，这个老百姓还是个板爷，徐荣是绕道去了雨儿胡同的，他还想进几头猪肉。

“大爷，今儿个还有猪没有，那次没有挣着钱，还算没有亏本，白吃了两套猪下水”。

赵城：“哦，我记得你一次进了三头猪，今儿个还是三头，没有头回的重量了，您给二十五个大洋，要不先看看”。

徐荣看了一眼，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当然他对赵城主动降价产生好感，直接给了十个大洋的定钱，还是等两个小时过来拿肉。

十五分钟到了南锣鼓巷，何雨柱没有在，何雨水认识他就让他坐着等。

上次来的时候两个人给何雨水洗头，小丫头就记住了这个哥哥。

徐荣摸出两颗水果糖，何雨水也接着了，“哟，雨水，这是谁啊，我怎么没有见过”。

徐荣看着一个小老太，应该不到六十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套万字图案的暗红色绸缎衣裤，一双小脚，赶紧起身招呼。

“老太太，我是柱子练摔跤的朋友，今儿个在这边办事，过来看看，您是后院的老太太吧，看着真有福气”。

聋老太：“哦，柱子的师兄啊，他好像寻柴火去了，应该马上能回来，雨水可是很认生的，能跟你亲近不容易”。

何雨水递过去一颗水果糖：“奶奶，甜”。

聋老太：“哈哈哈，奶奶不吃，你揣着明天吃吧”。

何雨柱背着一箩兜柴火进来：“荣哥，什么时候来的，哈哈，你来了就好了，我用车一趟，不然我背一天都背不完”。

两人出门推着车去了后街，这是一家搬家的，东西都搬空了，柴火不敢留着，生怕谁一根火柴把房子点了，就将柴火送给柱子。

两人运了两趟才运完，有三分之一是送给聋老太的，所以原剧中聋老太对柱子好，不是无缘无故的，都是生活中点滴积累出来的感情。

做完事情在院子里洗手，聋老太拿出一点茶叶出来，“柱子，用太太的茶叶，有了这些柴火，太太能过这个冬天了”。

何雨柱接过茶叶，进屋泡了两碗，徐荣想笑，就没有茶杯吗，用碗泡茶。

想着自己家也是一样的，也没有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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