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见到何雨柱
出门骑车往前门方向,实话说有了空间中的底气,这时候的生意是可有可无了,反正是给法币的不拉,给物资的才考虑一下。
当然,也不能在屋里躺平了,出来做做样子,晚上带上几斤白面或者二合面回家,偶尔给大姐一个大洋,带上一斤两斤五花肉,就是要让他们安心。
放松了心情还带来了生意,在粮店门口就被叫住了,“六爷,有什么事您吩咐”。
六爷:“还是送空麻袋,今儿个有两车,还是火车站,你自己去后院收拾”。
徐荣道了谢,转向后院侧门,这是可以直接骑进去的,停好车开始抖麻袋。
顺子:“那里面没有粮食了,你还费这个劲干什么”。
徐荣:“顺子,也不是单纯的想抖出粮食,这样抖两下一会儿铺平的效果更好,卷的更加紧密,咱应了主家的事,就要用心办理”。
顺子:“难怪了,另外有板爷来,六爷也不给他们这个活,你这样做的确有独到之处,好像主家也说过就你做的好”。
徐荣这一通忙活就是两个小时,装了一车,剩下卷整齐的还有一车,收集的二合面有五六斤了,这回他多了一个心眼,这一车麻袋有六百五十个。
“顺子,我先拉过去,一会儿再回来拉这些”。
半路上没有人的地方,徐荣趁着停车喝茶水时收了五十个麻袋在空间里面,这时候没有想到有什么用,暂时收着呗。
送完一趟又回来,第二趟送到的时候,主家给了两斤白面,看着整齐码放的麻袋,主家给了白面都是高兴的,直接开口以后这活都给他。
这时也到中午了,徐荣往着前门方向而去,没有固定的目的,就是板爷的心态,当然,这时候要找个地方休息了,不然这样的毒日头下会中暑。
前门这片的热闹几百年都没有衰退,徐荣寻着一个墙根角,这里有个茶摊,另外凉爽的地方停着几辆车了,还有两个车的位置,这是板爷们扎堆休息唠嗑的地方。
停好车拿着大葫芦先来了一口,茶摊老板是一脸失望,一开始还以为能收入一个大子的,看着大葫芦就失望了。
徐荣拿出窝头开始啃,这时候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试着叫了两声,“柱子,柱子”。
这个柱子就朝着他在的位置走了过来,“我说你是不是傻的,这毒日头底下的也不知道歇会,过两个小时再卖就行了”。
柱子将簸萁放在板车上,拿着大葫芦喝了一口:“荣哥,我听毛子说大爷大娘出意外了,我看你恢复挺快的”。
徐荣:“不快又能怎么样,家里还有四张嘴呢,也不能都饿死了吧”。
柱子:“我们隔的太远了,我也没有跟着帮忙,对不住了,这段时间你们练习没有,我也不知道我爹是怎么想的,非要让我卖这个包子,收到的法币还要赶紧买了白面和猪肉”。
徐荣:“你们在哪里买的猪肉,每天要多少”。
柱子:“这里的珠市口有两家人卖,他们是买来卖的,要贵一点,雨儿胡同有一家人,前些天我是在雨儿胡同买的,那家里还有三头猪呢”。
徐荣:“柱子,你说我要是买了他家的三头猪来卖,是不是能挣钱,是不是比我给人拉活挣得多”。
柱子:“那是肯定的,九个大洋一头,一头赚一个大洋没有问题,还能赚一副下水自己吃,你有这么多钱吗”。
徐荣:“我可以去借钱啊,还钱的时候给一副猪肝不就可以了,那家是几号”。
柱子:“你挺厉害的,我是一个大洋也借不到,雨儿胡同三十五号,门口有一盘石磨的那家,很好找的”。
接下来都是聊摔跤的事情,这时候是徐荣说的少,柱子说的多,就说南锣鼓巷那边他没有找到对手,四个人里面他只是能赢金震,赢不了徐荣和毛云。
两人在这里聊天也没有耽误卖包子,这时是中午,正是大家吃饭时间,上午有收入的板爷也想见一点荤腥,包子算是荤腥吧。
一个半小时全部卖完,两人还睡了一会儿才分开,柱子还羡慕徐荣有车就是方便,骑着快还能睡觉。
徐荣慢慢地向着草甸胡同骑去,三十三号是铁匠铺,手艺没得说的莫铁匠,是四九城勤行都知道的一个人。
这就是板爷的优势,街面熟,知道有手艺的住在哪里,手艺一般的他们还看不上,帮助采买也是他们挣钱的一条途径。
“莫大爷,我想学厨需要订一套刀具,您给拿个主意”。
莫铁匠:“你不说清楚我也不好拿主意,还有,我这里比其他人贵了两成,手里这套还要两天,再说,给法币我不接的”。
徐荣:“莫大爷,我要菜刀剔骨刀剁骨刀,还要一把杀猪刀,不要雕刀,配一个刀具箱子”。
莫铁匠:“这样吧,你是初学的我给你打造六把,十二个大洋,刀具箱子送你一个,再送你两个大勺,五天后来取”。
徐荣摸出六个大洋,笑着离开。
出了门看着时间差不多四点,骑车回家,把白面二合面交给徐梅,回里屋看书去了。
吃了晚饭,徐荣溜达着去了小酒馆,路过刘太监家被叫住了,“小哥,我那儿还有那么多书,你就不想要吗,这回五斤肉一百本,还是你自己去选”。
徐荣:“刘爷,我倒是想要,这个时期肉不好寻啊,上次是在北锣鼓巷那边打了一条狗才有的,而且,那五十本够我看一辈子的了”。
刘太监:“五斤肉两百本,一个月有效,什么时候提肉来就去选,你不看还可以留着传家嘛,以后你有儿子也不能再蹬三轮吧,其他人我还不给了”。
徐荣:“好吧,我要是寻着了就过来,五斤肉换两百本,而且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我也怕别人笑话我”。
刘太监:“哈哈哈,有肉就能堵住我的嘴,我也是宫里待过的,嘴不紧早就没命了,哦,要是寻着白面,一斤换五本,我都有一个月没有吃饺子了”。
徐荣:“白面倒是多一点,街面上都在涨价,我要是能寻着,就给您送过来”。
徐荣慢慢往前走,心里好笑,太监和嘴馋永远不分家,这时候多数人吃窝头,他这一个月没有吃饺子就受不了,看来趁的东西不少啊。
再仔细想一下也是,没有了男人的情趣,没有后代的寄托,不就顾着这张嘴了,怎么舒服怎么来呗。
说是在宫里待过,鬼知道是真是假,老刘太监是御膳房总管倒是真的,那个都快死了二十年了,听说那些年活不下去的会自己割了,等着机会入宫,有的是亲爹给割了,先送给大太监们试用着。
不管是什么情况,都是可怜人,加上这个职业已经终止了三十多年,这批人就是混吃等死的了。
想了一下,拐了个弯向着绸缎店走去,路过后院的时候,看着黑灯瞎火的,不像那天晚上还能听见划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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