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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第364章


了结仰望巍峨城墙,低诵佛号。"阿弥陀佛。"

僧人入城。

向路人打听后,径直往北城皇城司行去。

平宁街上。

了结逆着人流前行。

拥挤的人潮中,他周身仿佛有无形屏障。

恍惚间,整条长街只剩他一人独行。

行人都不自觉地让开道路,却说不出缘由。

就在即将走出街口时,忽闻一声轻笑:

"大师父,可要用些斋饭?"

了结缓缓睁开双眼,目光移向路边的面摊。

摊主满脸堆笑,搓着沾满面粉的双手热情招呼:"大师,尝尝我做的素面?"

这位年约四十的汉子体态丰腴,眉眼间透着朴实。"阿弥陀佛。"了结轻捻佛珠,"贫僧身无分文。"

"不要钱!"摊主连连摆手,"就当小老儿孝敬您的。"

了结单手立掌望天,嘴角含笑:"缘起性空,妙不可言。"

他缓步落座时,邻桌食客哄笑道:"张老三,给和尚免单,怎不请我们也吃白食?"

"去去去!"张德发笑骂着挥舞抹布,"你们这些泼皮休想赖账!人家可是修行人。"

有个食客阴阳怪气道:"怕是假和尚吧?这些光头没几个好东西。"

张德发将清汤素面摆在桌上宽慰道:"大师别往心里去。"

了结凝视面碗问道:"施主信奉我佛?"

"不信!"张德发斩钉截铁,"庙里菩萨从不应验,早寒了心。"

"那为何......"

"当年全家蒙位高僧搭救,"摊主擦拭着桌椅解释,"如今遇见僧人就送碗素面,算是报恩。"

了结夹起面条时,张德发凑近闲聊。

待最后一位食客离去,老和尚忽然开口:"施主可知镇武司指挥使?"

"皇城谁人不晓?"张德发突然僵住。

了结望向皇宫方向:"听闻此人嗜杀成性?"

自踏入北直隶,屠夫的凶名就如影随形。"嘘!"张德发慌忙环顾四周,竖起手指抵在唇前。

张德发紧张地环顾左右,压低声音道:“大师,那些传言不足为信。”

“什么  如麻的恶徒?小人虽是平民百姓,可看得真真切切,自从那位大人执掌镇武卫以来,皇城内外太平多了。”

“定是有人蓄意诬蔑。”

他整日在面馆迎来送往,听惯了市井闲谈。

但百姓心中自有权衡。

犹记从前开张时,三天两头遭恶霸砸店,差役白吃白喝的日子。

如今生意却蒸蒸日上。

坊间都说,这全赖那位镇武卫指挥使的功劳。

他也深以为然。

记得那位大人来吃面时,分明是极和气的人物。

......

......

了结双手合十,目光澄明:“阿弥陀佛,施主莫要着相。”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邪道中人,最会矫饰。”

“这般满手血腥之辈,岂存善念?”

张德发挠了挠头,满脸迷茫。

这些话太过玄奥。

见僧人径直往北皇城总司走去,张德发慌忙追赶:“大师且慢!那边去不得!”

镇武卫衙门岂是随便闯的?

“讨个说法。”

了结话音未落,周身忽然绽放万丈佛光。

青石板上步步生莲,天地间梵唱隐隐。

总司衙门内,

正执棋沉思的袁长青猛地抬头:“大宗师气象!”

棋盘翻落,他快步冲向院门。

转角遇上按刀而出的常生。"你也感应到了?”

常生五指扣紧刀柄,眸中精光暴射:“来者不善?”

袁长青尚未答话,空中已传来洪钟般的声响:

“少林了结,请见常指挥使!”

二人对视一眼,袁长青眉头深锁:“竟是少林高僧!”

这老和尚莫不是疯了?

堂堂大宗师直闯皇城重地,简直视王法如无物。

难道少林已无惧朝廷威严?

袁长青面色凝重:“常生,暂避锋芒,来者不善。”

面对一位深不可测的大宗师,在未明对方来意前,不宜让常生直面其锋。"避?”

常生冷然按刀,龙行虎步向外走去。"镇武司指挥使岂是畏首畏尾之辈!”

“此刀尚未饮过大宗师之血!”

“区区天人,何足道哉!”

足音震地,

轰!

气浪排空,凶戾气息冲霄而起。

北皇城总司内千百断魂刀同时铿然出鞘。"钺!钺!钺!”

魔涛怒卷!

刀鸣裂云!

杀气凝霜,寒光摄魄!

总司门外,

佛光普照三百步,浩荡威压吞山岳。

了结托钵持杖,古井无波的目光穿透朱漆大门。

他来得很坦荡。

以大宗师之尊亲临禁地。

这既是态度,

也是觉悟。

自踏出少林山门那刻,便已斩尽迟疑。

他不愿暗施冷箭,

纵使那是最稳妥的选择。

南渡江左观烟雨,

北望关山历烽烟。

镇魔塔中数十秋,

方知江湖尚峥嵘。

今日前来,

只为求个分明。

脑后渐现罗汉金身,

佛光如潮漫卷八荒。

这尊元神法相通天彻地,

引动周天元气和鸣。

梵唱声声入九霄,

整座皇城为之震颤。

百姓纷纷仰望苍穹,

心神俱醉忘尘俗。

虔诚信众匍匐顶礼,

恍见真佛降世。

了结低诵佛号,

平淡语调化作轰雷滚滚。

京城宗师皆汗毛倒竖,

如临末日。

各路豪杰齐望总司方向,

满城刀剑尽呜咽。

皇宫高阁之巅,钦天监首领孙恩倏然现身,眉宇间布满肃穆与惊疑:“竟是宗师之境?!”

“不知出自少林哪位圣僧门下?”

“莫非是玄明或玄苦大师?”

话音未落,身侧陡然多出一道身影。

孙恩侧目望去,讶然道:“曹总管?”

“孙大人!”

曹正淳含笑拱手,转而望向北皇城司方向,眼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深意。

此时整座皇城已进入戒备状态。

无数禁军往来穿梭,铁甲洪流迅速布满宫墙。

城楼之上排列着重型守城器械,森然阵列以待。

面对大宗师闯入皇城的变故,无人敢有丝毫懈怠。

孙恩仰饮一口壶中酒,朗声提议:“曹总管可愿同往一观?”

少林此番举动,分明未将朝廷威严放在眼里。

竟敢以一人之力独闯禁宫,这份胆识倒令人侧目。

曹正淳轻摆拂尘:“本座职责乃护佑宫闱周全,恕不奉陪。”

孙恩意味深长地凝视对方。

东厂与锦衣卫的宿怨他心知肚明。

要这位宦官之首出手相助,无异于缘木求鱼。

更何况其所言不虚,守护天子本就是内廷第一要务。"老夫便去见识见识。”

“这般精彩场面,错过岂不可惜?”

孙恩长笑饮尽残酒,正欲动身前往北司衙门。

突然身形微滞,眼底寒芒乍现。"当真麻烦!”

眸光在北司与城外之间游移,面色骤沉。"剑起!”

随着一声清叱,偏殿檐下悬垂的木剑破空而来。

执剑在手的孙恩气质陡变,恍若谪仙临世。

一步踏出便是数十丈,几近御风而行。

目送白影远去,曹正淳嘴角勾起微妙弧度:“有趣。”

转身时最后望了眼北司方位,随即隐入宫阙深处。

此刻潞王府观景阁上,两道身影正凭栏远眺。

华服加身的潞王朱翊镠身侧,站着位墨龙袍加身的威严男子——正是权倾朝野的铁胆神侯朱无视。

花道常轻抿杯中酒,似笑非笑地问道:“侯爷觉得常指挥使此番能活命吗?”

朱无视神色平静,声音毫无波澜:“能。”

他的目光投向远方,仿佛穿透了整个京城。

花道常疑惑不解:“侯爷为何这般肯定?”

朱无视淡然回应:“袁长青已入大宗师之境。”

......

......

闻言,花道常面露惊色:“他不是武功尽废了吗?一个废人怎会成就大宗师?”

朱无视摩挲着手上的密报,意味深长道:“我此生看错的人不多,袁长青便是其一。

此子天赋卓绝,实在难得。”

他顿了顿,“另一人正是常生。”

“可惜啊。”

若当年能保住袁长青,结局是否会不同?

朱无视轻笑摇头。

花道常一饮而尽杯中酒,追问道:“那第三人是谁?”

朱无视默然不语,目光深远地望向远方。

花道常见状便不再多问。

对这位镇武司指挥使,他心中的好奇愈发浓厚。

了结大师的到来,令整个皇城为之瞩目。

若非事发在北皇城总司,此刻四周早已围得水泄不通。

即便如此,街道外围也已聚集众多江湖人士,平素罕见的宗师高手,今日随处可见。"滴答!”

“滴答!”

不知何时,天空飘起大雨,乌云密布。

随着沉重的开门声,北皇城总司的大门缓缓开启。

两队镇武卫神情肃杀地鱼贯而出,分立两侧。

脚步声由远及近。

常生阔步而出,一手按在腰间的断魂刀上。

狂风卷动暗红披风,猎猎作响!

常生抬眸直视了结,冷然道:“本官在此。”

“阿弥陀佛。”

了结双手合十,凝视常生,“贫僧今日前来,只为与常指挥使了却旧怨。”

常生接住一滴雨珠,淡淡道:“少林要讨公道?”

“非也。”

了结摇头,“贫僧已非少林门人。

今日乃私怨,与少林无关。”

天地骤然凝固。

袁长青一步迈出,眉峰紧蹙:"了结,此处乃北皇城总司重地,你可明白其中利害?"

了结转向袁长青,眼底掠过讶色,合十作礼:"袁居士,别来无恙。"

"未想居士先证此境,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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