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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什么叫传承?这就是传承~


扶苏意识到不对劲时,晚了。

阳滋似乎看到了什么,眼前一亮,挣开她大嫂的手,爬起来,小跑着奔向门口:“阿父——!”

扶苏一僵。

怀里的小嬴骕毫不客气地又拍了他一下。

娥羲见丈夫终于醒觉过来,起身上前,要去将小胖子接过来,回卧房去,将场地留给秦王和扶苏。

小胖子也是调皮,‘嘻嘻’一笑,这会儿反而黏在他阿父身上,下不来了。

扶苏只好抱着儿子出门,迎接被晾了半晌的君父的风暴。

秦王几日没见到宠爱的小女儿,对阳滋的态度很温和,跟一个寻常的慈父没什么区别。

然而,一见到紧接着带着妻、子一道出门来‘恭迎’他这个君父大驾的扶苏,立刻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了。

“不知君父驾临,是儿怠慢。”

扶苏尴尬地咳嗽两声,道。

而他怀里的小胖子,好奇地睁大眼睛,东瞅瞅,西瞅瞅,一点不怕人。

秦王自然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体型愈发壮实可观的小胖子,冷哼一声,“你确实怠慢。”

他可记得扶苏说那句会吃娃娃的野兽呢。

扶苏也反应过来了,但他有点头铁,语气真诚地回了一句:“儿记得,君父似乎不曾提前说过,今日会出宫来。若知道君父会来,儿怎么敢怠慢君父?”

秦王就知道,跟这大儿子,注定是犯冲了。

他想呵斥他,整日里,想着如何耍小聪明躲懒,岂能担得起一国重任?

然而扶苏呢。

挨着父亲的冷眼,还敢跟胖儿子使眼色。

小胖子脸上立刻露出个无齿的笑容。

秦王眼神复杂,盯着这个都已经做了旁人阿父的大儿子,最后还是在嬴骕小胖子面前,给他阿父留了些面子。

扶苏浑然不知自己逃过了一顿教训,不过,教训虽然躲过,但他依旧在之前被说了几句,只是不痛不痒地。

秦王既然都没抓着不放,扶苏自然也没太在意自己人在家中坐,骂从天上来的事。

秦王抬脚踏进屋中,扶苏抱着儿子,领着妻子,身后跟着妹妹,再往后才是蒙毅等人,一并跟着挤进先前一家玩闹的屋子,屋中瞬间便显得没那么空旷。

娥羲可不是扶苏,钢铁直男,有些事旁边人不提醒他是记不得的,便体贴道:“君父这个时候从外边来,恐怕没有吃食吧,儿媳命人去准备。”

秦王难得第一回认识到,儿子娶了个懂事的新妇,是什么样的体验。

他摆摆手,放了娥羲开溜,不是,去命人备上吃食。

小胖子呢,俨然没想到,他阿娘跑得这么快,呆呆地张圆嘴巴,又被他阿父给手动抚平。

“骕儿,这是大父。”扶苏举着他小的身子,扭头和满脸威严的秦王面对面。“大父就是阿父的阿父,你还记不记得大父?”

嬴骕待在父亲手里,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望着秦王,然而,他只是百无聊赖地吐着自己的泡泡玩,半晌才动了动。

他在父亲怀里挣扎了一下,嘴巴张张合合,就开始不高兴地‘骂人’。

嫌扶苏举着自己,举得自己不舒服了。

胖儿子关键时刻不给力,扶苏叹了口气。可如何呢,也不能拿小胖子怎样。

这小子好像知道自己在父母眼中是个金贵的小娃娃,总能在惹你惹到你快压不住那股火气时候,突然化身贴心乖娃娃。

就像这会儿,他虽然不配合他阿父,任秦王打量,却咿咿呀呀地跟调整了姿势好好抱着他的阿父单方面说起话来。

扶苏听不懂也没关系。

嬴骕大王自己说高兴了就好了。

但小胖子对秦王兴致缺缺,反过来可不代表秦王对这刚满月就初显露那不同凡响的坏脾气的长孙不感兴趣。

秦王示意大儿子,“把这小胖子抱过来,寡人看看。”

扶苏和小胖子:“……”

“听到了?小骕儿。”前者低头,逗了逗被说到胖就忍不住要炸毛的儿子:“不兴和大父发脾气啊,你大父不高兴了,赏你好吃的,阿父也拦不住。”

秦王就看不了儿子正大光明对着孙子‘蛐蛐’他那样,“扶苏,你在胡说八道些甚,寡人岂是你嘴中那等不分青红皂白乱发脾气之人?”

扶苏笑了笑,虽不作答,答案却已在无声之中。

秦王想起他那句‘外面有吃娃娃的野兽’,脸色有点青,真想看看自己这个长子脑子装的都是什么草。

小嬴骕就这么被父亲抱到秦王面前。

也不知是扶苏有意还是无意,那距离实在有些近。

以至于小胖子毫无征兆地伸出小胖手,攥住秦王的胡须,给力地帮他阿父‘报仇’。

秦王哪想到会经历如此一幕,低喝一声:“扶苏。”

然而,扶苏捉弄完父亲,不仅一点不怕,反倒大笑着松开儿子:“君父,骕儿这是跟您亲近呢,不然,他怎么不去扯旁人的胡须?”

可怜小胖子,就这么被父亲坑了一把,成了秦王怀里的人质。

秦王根本没有耐心跟这个年纪的小娃娃讲道理,上手就要把小家伙的手指头一根根掰开。

谁知,他还挺犟,气呼呼地对着秦王‘啊’了一声。

不准掰,不准掰!

嬴骕大王的玩具啊!

秦王气笑了,“寡人的胡须,是给你玩的?臭小子,还不快些松手。”

“哼!”臭小子学会了新的表达方式,顺便,他可没那么听话,小拳头依旧捏得紧紧的。

秦王伸手去一根根给他掰时,细看看清小胖子和他阿父格外相似的眉眼,微微一愣。

小胖子重新攥紧了手,发出得意的叫声。

秦王看他如此嘚瑟,脑海里愈发清晰地浮现起扶苏幼时的一幕幕。

不过,那时秦王自己都尚且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郎,还没蓄须。

而襁褓里的扶苏伸出手抓住不肯放的,则是他还没收走的袖袍。

于是,嬴骕大王三个月零十天大时。

收到了来自他的大父,秦王政,给出的新评语:“这混小子,手贱和骨子里的胆大、犟性,简直跟你那个混账阿父,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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