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阴湿小狗缠上身(5)
奢侈品店里灯光璀璨。
乔令姿翻出手机里林听照片,多是她从对方的社交软件上偷存的。
画面里的女子穿着素雅,姿态舒展从容,眉宇间透着一种静水深流的淡泊。
像一株独自盛放的玉兰,不争不抢,自有风骨。
乔令姿叫来导购,“类似风格的衣服,都拿来试试。”
米色羊绒衫配阔腿裤,烟灰真丝衬衫搭半裙……她在镜前转了几圈。
衣服是温婉了,可眉眼间那股被娇养出的明媚,怎么都压不住。
直到她换上那套OL装扮:纯白无袖衬衫,黑色包臀短裙,裙摆停在大腿中段,露出一截白皙笔直的腿。
她赤脚踩在地毯上,转身问秦越:“这样呢?有没有成熟一点?”
秦越没说话。
他的目光定住了,从她纤细的脚踝一路往上,掠过膝盖,停在那片晃眼的雪白上,喉结无声地滚了滚。
乔令姿见他没反应,以为还不够,瞥见店员胸前的眼镜链,灵机一动:“等等,再加个道具!”
她借来一副细边银框眼镜戴上,仰脸看他。
镜片后的眼眸清澈依旧,却被冷感的镜框衬出几分禁欲的书卷气。
秦越呼吸微沉。
乔令姿以为他仍不满意,对着镜子嘀咕:“好像还差一点……”
目光落到腿上,眼睛一亮,“对了!丝袜!”
她让店员取来一双新的黑色丝袜,,背对秦越,微微弯腰,将丝袜一寸寸顺着小腿卷上去。
动作认真,毫无杂念,可那层薄纱贴上肌肤的瞬间,秦越鼻腔一痒,一股热流直窜下腹。
该死。
她转过身,轻轻拉平裙摆,抬眼问他:“阿越,我穿这样去见你哥,他会喜欢吗?”
“……他不喜欢。”
“是吗?为什么?”
“太性感了,我哥那老古板欣赏不来。你看他选女人的眼光就知道。”
“好像也是……”乔令姿摸着下巴嘟囔,没注意到,秦越看她的眼神越发幽暗。
黑丝这种东西,穿给他一个人看就够了。
秦绍元?他也配?
旁边的导购为了业绩,力挽狂澜:“裙摆是短了些,,在某些场合可能不够端庄。您可以试试长裙。”
她示意助手取来两件新品:一件浅丁香紫针织连衣裙,裙长及膝。
另一件是时下流行的酒红色后妈裙。
听到“后妈裙”这三个字,乔令姿眼眸一亮。
拿着衣服走向试衣间,出来后,连见惯美人的导购都屏住了呼吸。
浓郁的酒红色如同夜色中凝结的醇酒,一丝不苟地贴合着她身体的起伏曲线。
深V领口处,细腻的蕾丝沿着边缘蜿蜒,衬得肌肤莹白生光。
腰身被收束得极细,裙摆自臀线下方展开,侧边一道低开衩。
随着她迈步,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仿若静夜中拨动的琴弦。
偏偏她还穿着那双黑丝。
每一处起伏都随着呼吸微微轻颤,像一场温柔而致命的绞杀。
秦越靠在沙发里,搭在扶手上的手指缓缓收紧。
他喉结重重一滚,哑声让人调低空调温度。
听着导购的夸赞,乔令姿对着镜子连连点头。
“刚才试的这些,还有这丝袜,所有颜色都帮我包一条。”
她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美滋滋地穿着新买的后妈裙,走到付完账的秦越身边,笑得眉眼弯弯:
“后妈裙,和‘妈’字沾边,对症下药,他不是缺母爱吗?我给。”
秦越幽幽地望着她,声音很低:
“我也缺。”
“嗯?你说什么?”乔令姿没听清。
“没什么。”
她也没追问,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拨通了秦绍元的电话。
那头起初语气疏淡,经不住她软磨硬泡,终于松口:“那你现在过来吧。”
乔令姿挂了电话,拽拽秦越的袖子:“送我去秦氏集团,我要找绍元哥吃饭。”
两人心知肚明,吃饭是假,展示新裙子去勾引人是真。
秦越嫉妒得五脏六腑在焚烧。
他憋着气,脸色微沉:“我先去趟洗手间,你等我一下。”
乔令姿乖乖等在商场走廊边,没留神一个小孩跑闹着冲过来,“啪”一声,手里的冰淇淋全糊在了她新买的裙子上。
秦越回来时,就见她哭丧着脸指着那片狼藉:“怎么办?裙子脏了。”
旁边孩子的母亲拉着小孩不断道歉,这裙子一看就很贵,可她倒也心善,没让人赔钱。
“我去刚才那家店再买一条。”
可折返回去,店员尴尬地解释:“不好意思小姐,裙子……卖光了。”
“怎么可能?刚才还有好多!”
店员小心翼翼地瞟了后方冷着脸的秦越一眼,低头道:“您一走,就有几位……女士,把库存都买走了。”
“别的尺码呢?”
“也没了,都被买完了。”
乔令姿皱眉:“你是说,一群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女士,刚好今天都来,刚好都看中了同一条裙子,还刚好买光了所有尺码?”
“嗯……”
她转向秦越,小声吐槽:“我是不是得罪谁了?感觉像被人整了。”
秦越轻咳一声:“别多想,这裙子是爆款,抢光了也正常。”
“那能调货吗?我今天必须穿上它。”乔令姿不死心。
店员又看了秦越一眼,见他几不可察地摇头,便歉然道:“不好意思,附近门店……也断货了。”
乔令姿不信邪,拉着秦越连跑三家商场,结果全是“刚刚售罄”,只跟她差前后脚的功夫。
她累得气喘吁吁,秦越扶住她劝道:“算了,裙子洗干净改天再穿。”
乔令姿苦着脸道:“可绍元哥好不容易答应跟我吃饭,不去赴约不是浪费这次机会了?”
“可你这样毫无变化的去见他,反而白费工夫。”
乔令姿咬着唇,半晌才闷闷点头:“……你说得对。”
秦越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揽着她往回走。
身后商场灯火渐远,他嘴角极轻地弯了一下。
乔令姿坐在副驾驶上,仍沉浸在对新裙子的惋惜和对明日计划的盘算中,念叨地分析着林听的举止与喜好。
秦越握着方向盘,一开始附和她,后面回到家,她接到父亲电话,说临时有应酬不回来了。
乔令姿顺势便留秦越继续住下,拽着他在沙发上继续她的“林听模仿研讨会”。
从穿着到谈吐,到表情,再到举止。
她越说越起劲,丝毫没察觉身边人越来越沉寂的眼神。
晚饭时,她咬着勺子又冒出一句:“你说林听平时用什么香水?我是不是该跟她用一样的?”
秦越放下刀叉,“食不言寝不语。”
他语气不重,沉静地看了她一眼。
她莫名噤声了两秒。
“什么嘛,装什么成熟的大人,你比我还小两个月呢。”
她不解气地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
秦越不跟她计较,把这些都记在心上。
夜深,乔令姿终于念叨困了,打着哈欠准备上楼。
秦越从女仆手中接过温好的牛奶,走到房间递到她面前,“喝完再睡。”
她乖乖喝完,沾枕便沉沉睡去。
等夜色更深了,卧室门被轻轻推开,又无声合拢。
小船吱嘎吱嘎的响着,载着掌舵的人和船上昏睡的乘客,遥遥驶向极乐的顶峰。
凌晨时分,他脱下她腿上的丝袜,珍藏地塞进口袋里,悄无声息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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