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第107章
意外之余,何雨柱想到三人特殊的关系,既然阴差阳错走到这一步,也只能继续下去了。
他一把将叶青墨搂入怀中,低头吻了上去。
"咳咳,这儿还有个活人呢,注意点影响。”陈雪茹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利落地锁门拉帘。
何雨柱深情拥吻叶青墨时,突然发现陈雪茹仍在屋内,诧异道:"雪茹怎么还在这儿?"
叶青墨这才惊觉有人在场,红着脸挣脱怀抱,低头整理衣襟掩饰羞涩。
陈雪茹轻哼一声:"何雨柱,你如今倒是长本事了。
有了新欢就嫌弃旧爱了?"
叶青墨闻言耳根发烫,急忙挽住陈雪茹解释。
何雨柱厚着脸皮将二女揽入怀中,笑道:"何必分彼此?我定能让你们都开心。”
"谁要这样!"陈雪茹佯装生气,却被何雨柱吻得 连连。
叶青墨看得怔住,从未见过闺蜜这般情态。
事后叶青墨解释道:"早想来京城游玩,上次雪茹大婚未能成行。”何雨柱心知她是为自己而来,暗忖定是自己令她食髓知味。
返京途中,三人默契轮换值守,让何雨柱享尽 。
抵京后,何雨柱回到家中,徐慧芝正在洗衣,见他归来又惊又喜。
次日,老贺头找上门来:"柱子,你答应给永强说亲的事......"何雨柱这才想起此事,盘算着将许招娣介绍给贺永强。
许招娣绰号"拐丫头",性子泼辣。
自从许伍德出事,她的婚事便耽搁下来,始终找不到合适的人家。
老贺头连连道谢,何雨柱却道:"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不成,此事作罢。”
"若是成了呢?"老贺头追问。
何雨柱笑道:"谢媒礼我一概不要,只求您将那幅奔马图割爱相让。”
何雨柱觊觎此画已久,奈何老贺头始终不肯出手。
如今借机提出,自然不敢奢望对方白送——这画少说值十多块钱呢。
老贺头闻言一怔。
为这过继儿子的婚事,他不知托了多少媒人,偏生贺永强眼高于顶,非要找个天仙似的媳妇。
结果相中的姑娘瞧不上他,愿意跟他的他又嫌丑。
思忖再三,老贺头终于咬牙:"只要能说成这门亲,画就卖给你!"
何雨柱得了准信,蹬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跟父亲打过招呼,刚转到后院就撞见老太太。
"柱子来看我啦?"老太太笑问。
何雨柱心中冷笑:后院住着好几户,怎就成了专程来看你?他早疑心何大清远走保城与这老太太有关,只是苦无证据,只得把火撒在易中海身上。
"老太太,这后院何时成您独占了?"何雨柱冷着脸擦身而过,径自进了西厢房。
许大茂见了他险些脱口喊出"傻柱",忙不迭改口:"柱子哥有何贵干?"
"找你姐。”
"我姐?"许大茂惊得差点咬了舌头。
自打上次算计何雨柱未遂,两家早已形同陌路。
何雨柱自顾自坐下:"给你姐说门亲事。
男方家底殷实,独门独院还开着酒馆。”他三言两语说了贺家情况,许大茂越听越狐疑——这般好人家怎会看上自家这母老虎?
正嘀咕着,门外传来许招娣的怒喝:"许大茂!我哪点配不上人家?"话音未落,人已杀气腾腾闯进来,一见何雨柱顿时蔫了。
"柱子来啦..."她勉强挤出个笑脸,转头狠狠剜了弟弟一眼。
何雨柱摇头:"脾气还是这么冲,这亲事怕是要黄。”
跟进来的褚素梅连忙打圆场:"她早改了性子,都是大茂这混账总惹她生气。”
许大茂也赶紧帮腔:"我姐现在可温柔了!"
何雨柱清楚许招娣的为人,若能促成这段姻缘自然最好,若不成再为贺永强物色其他姑娘便是。
那幅奔马图实属珍品,若能收入囊中,日后价值不可估量。
"咱们多年交情,我自是不计较这些。
只是相亲时需温婉些。”许招娣面颊发烫,想起与傻柱的过往纠葛,心中羞恼——哪有心上人帮着说媒的道理?她一扭身进了里屋,却故意留了道门缝。
褚素梅最为着急,连连追问详情。
许招娣相亲屡屡受挫,嫌贫爱富的毛病始终改不了。
如今二十一岁的年纪,在城里已算大姑娘,婚事愈发难办。
何雨柱将贺家夸得天花乱坠:独子、两进宅院、经营生意,这般条件实属难得。
褚素梅疑道:"这般好条件怎会至今未娶?莫非有隐疾?"
"倒也无妨,只是贺老爷子膝下无子,将乡下侄子过继来罢了。”何雨柱隐去了贺永强固执倔强的脾性。
京城人向来瞧不起乡下人,这层身份确实是个坎儿。
里屋的许招娣撇撇嘴,心想果然是个乡下人。
若在从前她定看不上眼,可如今父亲入狱,自己也容不得再挑三拣四。
"身子骨没毛病吧?"褚素梅追问。
"模样周正,就是出身差些。”何雨柱笑道。
褚素梅松了口气:"乡下人倒也无妨,横竖不用下地干活。
不如改日去相看相看?"她执意留何雨柱用饭,说要让他尝尝许招娣的手艺。
席间雨水也被留下作陪,众人 言欢。
次日黄昏,许招娣寻至小酒馆,暗中打量贺永强——相貌确实胜过傻柱。
她转身去了隔壁院子,何雨柱见状便将贺永强唤出叮嘱:"好好陪姑娘逛逛,莫要犯倔。”
徐慧真笑问:"怎么当起媒婆来了?"
"还不是为了那幅奔马图。”何雨柱叹道。
二人盘算着,都盼着这门亲事能成。
待贺永强送人归来,何雨柱急问:"如何?"
"挺好,我没意见。”贺永强腼腆答道。
何雨柱心中暗喜,这幅名画总算要到手了。
老贺头站在一旁,也不知该喜该忧。
两日后,何雨柱在胡同截住许招娣。
"柱子有事?"
"你和贺永强的事。”
"没意思!"许招娣转身欲走,却被一把拉住胳膊。
"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之前询问贺永强时,对方还说两人相处融洽,可转头问许招娣却得到截然不同的反应。
许招娣满脸愤懑:"柱子,你给我介绍的什么对象?原以为你是好心,没想到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就坑你了?"
"我打听过了,贺永强性格固执、脾气暴躁、认死理,相亲多次都没成。”许招娣越说越激动,"你就把这种人介绍给我?"说着眼眶都红了。
何雨柱这才明白许招娣也做了调查,反问道:"你也不想想自己的条件?你父亲正在服刑,还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这话顿时让许招娣哑口无言。
比起贺永强的坏脾气,她的出身确实更成问题。
"可他..."
"不就是脾气差点?你以为自己脾气很好?"
许招娣瞪大眼睛:"我脾气怎么了?你别胡说!"
"瞧瞧你这副刁蛮样,有人肯娶就不错了。”
许招娣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强压怒火。
何雨柱继续劝说:"念在多年邻居情分才给你介绍。
贺永强独生子,公公身体不好,家里前后两进的院子还有酒馆,这样的条件上哪儿找?"
"可我..."
"不同意就算了,以后别指望我再给你介绍。”
许招娣突然问:"你平时住贺家隔壁?"
"是啊,怎么了?"
许招娣沉思片刻,突然改口:"行吧,告诉贺永强我没意见。”说完扑进何雨柱怀里亲了一口:"既然不能嫁给你,嫁谁都无所谓。”
何雨柱回到酒馆,贺家父子立刻找上门。
老贺头质问:"柱子,你介绍的什么对象?她爹是抢劫犯!"
贺永强也抱怨:"我没得罪你吧?怎么介绍这种人家?"
何雨柱请他们喝茶解释:"事情另有隐情。
许伍德是为报复易中海才动手,并非真正抢劫,所以只判四年半。”
贺永强嘀咕:"他还不是我岳父呢!"
"抛开这事,许招娣高中毕业,在机修厂工作,长得漂亮。
要不是她爹的事,城里姑娘能看上你这个农村来的?"
贺永强无言以对。
老贺头思忖许久,觉得何雨柱说得在理。
许招娣或许能成为贤内助,帮儿子经营好家业。
老贺头终于松口:“柱子,是我错怪你了。
你说得对,那姑娘确实不错。
你去安排吧,我们家没意见,婚事就交给你操办了。”
“爹!”
贺永强还想挣扎。
老贺头捂着胸口咳嗽几声:“人家姑娘哪点配不上你?我这把老骨头没几天活头了,赶紧把婚事办了,我也好安心。”
“爹您别这么说,您一定能长命百岁。”
贺永强急忙表态。
“活得再久有什么用?要紧的是你能娶妻生子,延续贺家香火。”
婚事就这么定下了。
接下来要走流程,第一步就是合八字。
何雨柱拿着两人的生辰找算命先生。
先生掐算半晌,皱眉道:“这八字...有些相冲啊。”
何雨柱心里一沉——要是因为八字黄了婚事,自己岂不是白忙活?
“能化解吗?两个年轻人都挺中意对方的。”
“这个...倒也不是没办法。”
先生欲言又止。
何雨柱暗骂又是要红包的把戏,但不得不低头。
他掏出红包递过去:“劳您费心给化解化解。”
“也罢,只需如此...”
先生说要拿红布包塞进新婚枕头,过一个月就没事了。
何雨柱道谢出门,转手就把红布包扔进了臭水沟。
“封建迷信!什么相生相克,都是骗钱的把戏。”
他才不信这套,回去告诉两家八字很合,这事就算过了。
接下来是小定等流程。
这天何雨柱借了派出所的偏三轮,骑到雪茹丝绸店。
“带你们去十三陵转转?”
“今天有空了?”
叶青墨问。
“媒人的事不急,借了车带你们兜风。”
那时连吉普车都少见,偏三轮已是稀罕物。
春风和煦,三人玩得尽兴。
临别时何雨柱问:“伊莲娜还没搞定车皮?”
陈雪茹说:“她说快办妥了,最近就能发货。”
聊完生意,何雨柱先还车再回家。
对徐慧真说:“过两天我要出趟远门。”
“你也要去国外?”
“这批货值钱,伊莲娜付不起全款,我得跟去押运。
万一她卷款跑了怎么办?”
起初伊莲娜要货不多,后来何雨柱和陈雪茹都投了钱,叶青墨也加了货,规模翻了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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