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周围捐款群众纷纷投来钦佩的目光。
更令人震惊的是,何雨柱收好第一张收据后,又掏出一百元放在桌上:"这是第二笔捐款,署名华夏人。”
"刚才五十,现在又捐一百?"
"真是大手笔啊!"
围观众人议论纷纷,从未见过如此捐款方式。
干部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要是多几个您这样的好同志,咱们子弟兵就能有更多武器打鬼子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何雨柱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一把钱:"别急,这里还有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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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在场众人都惊呆了。
第一次五十,第二次一百,本以为结束了,没想到何雨柱又拿出一百元。
收好三张捐款证明,大家仍眼巴巴望着何雨柱,不知他是否还有余力。
何雨柱本想继续捐卖鱼所得,但觉得太过招摇,便告辞:"同志再见,我得去上班了。”
"再见。”干部依依不舍目送他离开。
下班后,何雨柱先去护城河捞了百余斤鱼,才返回四合院。
贾家屋顶已被掀开,建材堆满院落,整个院子成了工地。
住大杂院就有这不便,但自家也要修缮,不便反对。
晚饭后,闫解成挨家通知开会。
何雨柱给了颗糖,带着雨水来到前院。
已有不少人到场,这是院里首次自发召开的全院大会——以往都是上级管委会召集。
由于尚未选出三位管院大爷,会场秩序混乱。
闫埠贵看见何雨柱,招手示意。
"柱子,你看我能当选吗?"闫埠贵递来一把瓜子问道。
何雨柱分了些给雨水,答道:"今天不是先推选候选人名单,再由管委会决定吗?"
严格来说,这次只是提名五位候选人,最终人选由管委会确定。
若名单不合意,领导也可另选他人。
"话是这么说,可我得先入围啊。”闫埠贵说。
"应该没问题。”何雨柱安慰道。
据他观察,易中海等人都在暗中拉票,许以小利。
唯独闫埠贵依旧吝啬,虽也游说,却只动嘴不给实惠。
何雨柱心知他当选希望渺茫,但并未点破。
人到齐后,易中海突然起身问:"还有谁家没来?再不来就开始了。”
刘海中一愣:"老易你这是要当主持人?全院大会不需要特定主持人。”
"总得有人维持秩序吧?除非你不参选。”刘海中灵机一动。
"我当然要参选。
不如请老太太主持。”易中海说着将聋老太扶到 就座。
这是何雨柱首次见到老太太,此前几次去后院都未曾遇见。
这位被称作老太太的长者其实才五六十岁,在四合院里算是年岁最高的。
她精神矍铄,面容慈祥。
电视剧里演她对傻柱格外照顾,不仅撮合娄小娥给傻柱生了儿子,临终还把房产留给了他。
但何雨柱压根不想与她有过多牵扯——他这辈子最不耐烦伺候老人,大家维持点头之交的邻里关系就够了,要他上赶着赡养?门儿都没有。
刘海中憋了半天没想出反驳的话,气得直哼哼。
老太太倒是镇定自若,像是早和易中海通过气,落落大方地坐在正中环视众人:"如今大伙儿日子越过越红火,可 还藏在群众里搞破坏。
上级要求咱们院推选几位管事大爷,有意的邻居可以上来说说自个儿的优势。”
何雨柱听得直撇嘴——老太太大字不识几个,这番话条理分明,准是易中海在背后教的。
果不其然,老太太话音刚落,易中海就跳出来表功:"我易中海这些年帮街坊挑水修房、调解纠纷,好事做了箩筐装。
现在组织需要管事大爷,我第一个响应号召!"这番话说得众人鼓掌叫好,却把其他想竞选的人气得够呛。
刘海中赶忙抢过话头:"那个...我补充两句啊!作为院里老住户,我刘海中..."结结巴巴背了半段口号,到底混了片掌声。
闫埠贵正要上前,却被许伍德截了胡。
这时贾张氏一个箭步蹿到当中:"既然选管院大爷大妈,俺也..."
"就你?快拉倒吧!"六根娘在底下起哄。
两人本是老冤家,贾张氏立刻炸毛:"姓王的你拆什么台?上级说过不识字不能当吗?"六根娘被噎得哑口无言——虽说张婆子平日蛮横,但那些鸡毛蒜皮的纠纷还真掰扯不清。
何雨柱突然冷笑:"让个专打孩子的恶婆当管事?"
"放屁!谁打你家赔钱货了?"贾张氏急赤白脸地否认。
何雨水攥着哥哥衣角喊:"就是你!把我推地上都磕青了!"见小丫头作证,张婆子目露凶光:"再胡咧咧看我不撕..."
"你敢!"何雨柱一把将妹妹护在身后,眼神冷得像冰碴子:"上次那巴掌没挨够是吧?"贾张氏顿时觉得脸颊隐隐作痛——那日何雨柱一耳光抽得她肿了三天,现在想起来还牙痒痒。
易中海见状忙来和稀泥:"柱子消消气,她也是话赶话..."其他竞争者暗骂自己反应慢,又让这老狐狸当了和事佬。
贾张氏还在嘴硬:"小丫头片子的话能当真?分明是傻柱栽赃!"
"看来是巴掌挨轻了。”何雨柱捏得指节咔咔响。
易中海扭头呵斥:"贾家的你别添乱!"聋老太太也敲拐杖:"张丫头赶紧下去!"贾张氏只得骂咧咧退场,临走还剜了六根娘一眼。
闫埠贵总算逮着机会上前演说,接着后院李大爷、六根娘依次发言,都是些陈词滥调。
六根娘 时特意冲贾张氏得意挑眉,气得对方直翻白眼。
张婆子气得直跳脚,这分明是在向她 。
等六根娘离开后,院子里一片寂静,没人再吭声。
易中海站出来提议:"老闫,把你家的小黑板搬出来给大家用用。”
闫埠贵刚要提收费的事,看到满院邻居都盯着自己,硬是把话咽了回去。
这种时候要钱,肯定会影响自己的选举。
可易中海那副当家做派实在让人窝火。
闫埠贵还是转身进屋取出了黑板和粉笔。
刚准备写字,易中海就指挥道:"先把我们几个的名字写上,让大家投票。”
闫埠贵气得嘴角直抽:"用得着你教?"他在黑板顶端依次写下闫、刘、许、李等姓,故意把"易"字排在最后。
易中海看得直皱眉,却不好发作,心里暗悔没自己动手写。
还没等闫埠贵写完"易"字,易中海就宣布:"每家一票,小孩不算,在姓氏下面画道杠就行。”
老太太第一个在"易"字下画了一杠,接着众人陆续投票。
易中海的票数一路领先,把其他人远远甩在后面。
贾张氏只得了自己投的一票,连贾东旭都投给了师父。
六根娘倒得了五票。
刘海中和许伍德紧随其后,两人票数加起来才赶上易中海。
虽然要选五人,但管委会明确只给三个名额,这让闫埠贵和老李脸色难看。
闫埠贵急忙喊:"柱子,快给三大爷投票!"
何雨柱说:"投你也只是第四名。”
"好歹面子上好看些。”闫埠贵已经认命了。
何雨柱走过去给闫埠贵画了一杠。
虽然易中海他们都借过钱给他,但这票无关大局。
投票结束,易中海宣布:"最终五人是:我、老刘、老许、老闫和老李。
明天就把名单报上去。”
闫埠贵叹气,第四名注定与管院大爷无缘。
何雨柱也暗自懊恼,易中海多年经营的人心,不是一时能撼动的。
人群散去后,易中海来找何雨柱:"怎么不投我?"
"你都稳拿第一了,我投谁有区别?"
易中海不是来算账的,关键还在管委会那边:"柱子,过去的误会就翻篇了,关键时刻可别拆台。”
"知道了。”
何雨柱明白,就算向田枣告状也难动摇易中海的地位。
易中海这些年攒下的好人缘,要是落选反而会让管委会难做。
"等我当选了请你吃饭。”易中海说。
第二天,易中海三人从管委会回来时满面春风,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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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照常卖鱼,只是避开了南锣鼓巷,辗转于周边几个自发形成的菜市。
这些地方多是郊外农民挑担来卖时令菜蔬。
他每天换个地方,没人知道他天天有鱼可卖。
一天能赚二十多块,遇到募捐箱就投个三五块,略尽绵力。
发薪日这天,何雨柱和王松一起去会计室。
王松领了十五元帮工工资,何雨柱上月没领,这次共领七元。
瞥见抽屉里有新钞票,何雨柱要求兑换。
会计虽抱怨,还是给他换了连号的新钞,有一毛两毛五毛的。
“辛苦你了,下回我还想换新票子。”
何雨柱道过谢,转身出了办公室。
王松好奇地问:“咋突然要换新钱?”
“图个吉利,还是连号的呢。”
见他不愿多说,王松也没再追问,两人回到后厨继续忙活。
其实何雨柱是看到新钞才想起来,这年头除了古董字画,第一套人民币将来也能值大钱。
谁能想到,集齐一套能卖上百万?先前光顾着谋生,倒没急着收这些。
今儿碰巧见到银行刚取出的新票,顺手就换了些。
反正这套钱还得流通好几年,遇着新钞就往空间里存,也不费事。
路过邮局时他又琢磨:邮票也是个好门路。
往后但凡发行纪念邮票,随手买些存着便是。
这些小事日常顺手就能办妥。
这段时间攒了不少经验值,何雨柱抽空把调味技能升到五级。
再想往上冲,竟要1600点经验,他果断停了手——五级调味做凉菜已然够用,再高反倒招眼。
如今凉菜广受好评,连总厨张祖胜都夸了好几回,何雨柱在后厨算是站稳了脚跟。
张勇这几天也消停了,没再来找茬。
不过何雨柱心里门儿清:光口头表扬顶什么用?自己还是个学徒工,月薪才五块钱。
要不是这儿经验刷得快,早撂挑子不干了。
去年八月全国搞成分普查后,政策允许搞副业。
何雨柱一直盘算着摆个摊,既能刷经验又能赚钱,将来手头宽裕也好解释。
正琢磨干点啥好,忽见香草在厨房门口招手。
“明儿我们去爬山,你来不?”
香草笑吟吟地问。
“都有谁啊?”
“徐慧真非要跟着...”
香草撇撇嘴,“你去不去嘛?”
“成啊,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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