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新住户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照亮了一家人的早餐桌。何大清和何雨柱吃完早饭,稍作休息后,便开始了一天的家务劳动——扫房子。
何大清从院子里找来一根长长的竹竿,然后将扫地的笤帚用绳子紧紧地绑在竹竿的一端。为了避免灰尘弄脏头发,他还特意用报纸叠了一个高高的帽子戴在头上。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像个专业的清洁工一样,手持绑着笤帚的竹竿,开始清扫房间的各个角落。
何雨柱见状,也不甘示弱地拿起另一个笤帚,跟着爸爸一起忙碌起来。他们先从客厅开始,仔细地清扫着每一寸地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笤帚在屋顶发出沙沙的声音,扬起的灰尘和着蜘蛛网在阳光下飞舞。
小雨水则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鸡毛掸子,好奇地看着爸爸和哥哥的动作。当哥哥和爸爸扫过的地方,她就会像模像样地拿起鸡毛掸子,轻轻地扫去家具上掉落的灰尘。虽然她的动作有些笨拙,但却十分认真,仿佛这是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
好一通忙活,终于把正房,东厢房还有新买的耳房,都收拾了出来。这时,易中海也打扫完屋子走了出来,看到何大清父子从耳房出来,很诧异。“大清,这耳房?”
“这不过几年雨水就长大了该自己睡了,我这提前备下,省的需要的时候抓瞎,万一再让别人买了去不闹心吗。”
“对了,老易,过完年,天暖和了,柱子说想把耳房和厢房这块围起来,弄个小院,这抄手游廊我可能得拆了,提前跟你说声。”
易中海这会儿心里满满的都是羡慕嫉妒,哪有心思听这些,打了个哈哈算是应城下来。他现在满心里想着要是自己也有孩子,房子肯定买的更多。
收拾干净身上,何雨柱回到房间里,拿起了书本,开始复习。
快中午的时候就听到了前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何雨柱放下书本,走到前院。看清楚状况不禁一乐,这不是闫老抠和刘胖胖吗,闫老抠想来应该已经破产,刘胖胖应该也招工进了轧钢厂,就等着开工了,估计也就这几天,而杨瑞华这会正大着肚子站在一旁,估计里面这个就是闫解放了。
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询问了一下易中海:“易大爷,这几位就是刚搬来的邻居吗?”
易中海(35)非常热情的给他介绍这是你刘海中大爷(35)、那是你刘大妈叫赵二妮(36),这是你闫埠贵大爷(34),那是你闫大妈叫杨瑞华(34),这是刘光齐(9)、刘光天(5)、刘光福(3)三兄弟,那是闫解成(9)。
嚯,不愧是以后能当八级工的男人,别管有没有水分,就人家这份好记性就不得了,这才一会的功夫就都记全活了。
何雨柱帮着抬了几趟东西后,便回到中院。一进家门,他就闻到了厨房里飘出的阵阵香味,原来是父亲何大清正在忙碌地准备午饭。
何雨柱赶忙上前帮忙,不一会儿,一顿丰盛的午餐就做好了。他先帮妹妹雨水洗好了小手,然后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开始享用美食。
吃饭时,何雨柱突然想起昨天老太太说的那两户人家今天搬进来了,便随口问道:“爹,昨天老太太说的两户人家今天搬进来了。你们是不是快复工了?”
何大清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然后回答道:“嗯,估计快了。娄振华既然不跑,估计就歇不了几天。而且他还在招人,我估计他肯定是这几天不知道从哪里弄到设备了,年后估计要扩产。不过年前应该还能复工。”
听到何大清的话,何雨柱心中一动,连忙说道:“爹,您复工了我能不能跟您去学鲁菜啊?”
何大清有些惊讶地看了儿子一眼,放下筷子,认真地说:“你怎么想的?我还想着过完年找找关系,让你去丰泽园去学厨呢!那可是京城有名的饭馆,你之前也跟我去过,能学到真正的手艺。”
“爹,您的手艺也不差,我先跟着您学习学习,等学艺的时候我也能跟着师傅更好的学习不是。”
“行吧,等复工了,你先跟着学习一段时间,找师傅的事我再好好琢磨琢磨。”
正在说话间,突然传来一阵“砰砰”的敲门声。何雨柱和何大清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不知道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拜访。两人放下手中的筷子,一同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只见刘胖胖手里拿着两个鸡蛋,而闫埠贵则空着手站在一旁。刘胖胖满脸笑容地对何大清说道:“何师傅,我叫刘海中刚搬到咱们后院东厢房,是咱们轧钢厂新招的师傅,以后咱们可就是一个马勺里搅饭吃的同事啦!还请何师傅以后多多关照啊!这两个鸡蛋给孩子们添个菜。”
何大清见状,连忙客气地接过鸡蛋,并热情地将刘胖胖和闫埠贵让进屋里。待两人落座后,闫埠贵也开口说道:“何师傅,我叫闫埠贵,在后圆恩寺胡同小学里面当教员,以后孩子们念书方面的事情,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我一定义不容辞。”
何大清听后,连忙摆手笑道:“嗨,别这么客气,什么师傅不师傅的,叫我老何就行,或者直接叫我何大清、大清都可以。大家都是邻居,以后互相照应!”
刘海中看见人家正在吃饭,说了几句话就拉着不情愿的闫埠贵起身离开了。就是闫埠贵看着桌子上的饭菜狠狠地咽了下口水,有点走不动道,但还是跟着刘海中走了。
至此,四合院的一二三大爷全部归位,四合院的雏形已经出现。
吃完饭,刷完碗。何雨柱又带着雨水认了一会字,觉着该出去和这些小伙伴们见见面了,太阳说过要把自己的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得少少的。以后四合院里,这些都能成自己的班底,要让他们发挥出他们应有的作用,而不是像剧里的龙套。
深冬的胡同,四周屋顶披上了一层灰扑扑的雪衣。屋檐下挂着又细又长的冰凌,像一个个倒悬的水晶冰激凌,在午后淡薄的阳光下,闪着清冷的光,让人忍不住想掰下来咬上一大口。
已是腊月二十四,年关将近,空气中除了冻死人的寒气,还隐约飘着一丝熬猪油的荤腥气和若有若无的炮仗烟火味。
“嘿,你俩当心!留神脚下!”
十三岁过完年十四岁的何雨柱穿着一身半旧的藏蓝色棉袄棉裤,身高已经有了一米六多,像个半大小子。他嗓门洪亮,带着一股胡同里长大的孩子特有的豁亮劲儿。此刻,他正叉着腰,看着前面两个在雪地里面溜滑的小家伙。
那是闫解成和九岁的刘光齐。俩人裹得跟球似的,闫解成戴着个棉帽子,护耳一颠一颠的;刘光齐则戴着个狗皮帽子,小脸也是冻得通红。他们不管不顾,在冻得硬实的雪壳子上呲溜一下滑出老远,留下一串杂乱的脚印和清脆的笑声。而打头的却是戴着一个针织绒线帽的许大茂。
至于雨水,这时候正和小玲还有光福在中院玩石子。
玩了一下午,晚上躺在床上,即使何雨柱也感觉到一丝疲惫,估计那三个家伙应该都睡着了。
沉沉地睡去,半夜的时候,隐约听到远处有枪炮声传来。过了一段时间,隐隐还能听到整齐的脚步声,何雨柱翻了个身,睡得更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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