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重生在疯批权臣榻上后 > 第44章 在车里不是很能勾我吗

第44章 在车里不是很能勾我吗


谢矜臣没有硬来的意思,见她反应激烈,只是浅浅地勾起一侧唇角,垂眸看着她。

姜衣璃眼神含着敢怒不敢言的愠色,被他看得很生气。

她要张口说话,谢矜臣看准时机,低下头,准确无误地覆上她的唇。



马车到府上,停在前院的倒座房,谢矜臣从头至尾抱着她,不让她的氅服和鞋子沾一丝尘。

下人一路行礼,他懒得理会,脚下飘逸。

姜衣璃指尖攥着他的衣襟,头埋在他胸口,唇肿得羞于见人。

上了石桥,绕过白湖,行至书房的廊下。

姜衣璃突然看清,瞥了一眼匾额,脸色赤红,她揪紧男人胸口的衣裳,“去寝房。”

“等不及。”

书房的门关上,砰的一声响。

姜衣璃面上染红,一双藕玉般的双臂颤巍巍地环住他的脖颈,黑发散乱,珠钗松垮掉落在菱格门的裙板前。

或许是因为白日,书房,门前,满屋子典籍卷册,文房四宝,和闺中事截然不相干的清雅之地。

她很快就哭。

谢矜臣缓一缓,一条玉带坠地,他俯身咬她耳后细嫩的皮肤,好整以暇问,“在车里不是很能勾我吗?”

我没有。

姜衣璃咬着齿关,骨头软得想哭。

手指屈起,指甲抚着梨木菱花门板上的纹饰,几乎掐进木屑里。

辩解也没力气辩解。

姜衣璃哭腔浓重:“我错了。”

谢矜臣好一阵没说话,呼吸很急促,过了会儿他胸膛微湿地贴在她背上,“你的确是错了。”

……

他自认不是个贪心的人,他只要她的身体。

但是从今天开始,他会想要别的了。



谢渊离宫不久,太和宫就颁出了两道圣旨。

第一道圣旨送进荣王府,刘公公去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荣王朱潜,系朕嫡出,天资聪颖,德性纯良,册立为皇太子,以承继大统,共安社稷!咨镇国公谢渊之嫡女谢芷,质禀贤和,六行皆美,册为皇太子妃,正月十五完婚!钦此!”

“儿臣接旨!儿臣谢父皇!”

荣王跪地磕了个头,接了旨,合不拢嘴问:“刘公公,那谢家小姐长得美不美?”

刘公公眉眼顺和地笑:“咱家哪见过,不过看国公爷和谢世子的品相,他家女儿自然不会差的。”

荣王美滋滋地梦上了。

圣旨同样送去了谢家,这件事,谢矜臣第二天才得知。

谢芷赐婚给荣王,他并不意外。皇帝折了姜行,断雍王臂膀,其意图在扶持荣王。

谢家权大势大,却多年中立,皇帝要逼谢家站队。谢家与荣王结亲,自此,谢家所有人都自然而然成了荣王党。

这其中,还有他父亲返回湖广之事,种种缘由,推成了这个结果。

闻人堂回禀了圣旨之事,又回禀另外一件事:“大人,昨日巳时国公爷在宫中,狄青副将随侍左右,宫女送三次茶都见他在,应当是没时间往返皇觉寺。”

“嗯。”谢矜臣让他退下了。

他面前的案上放了两只玉盒,长指抚上,将玉盒打开,一只装满了雪白润圆的珍珠,一只装着金叶子。

谢矜臣淡淡地扫一眼,命人送去给姜衣璃。

昨日他放纵了些,在书房弄得太狠,回寝房没碰,小姑娘还是生气得不肯跟他说话,他要投其所好地哄一哄。



砰!的一声响。

房间里砸出个妆盒,珠钗断裂,有几盒香粉,溅出烟尘。

王氏脚下停住,两个丫鬟忙举袖给她遮挡,房门口里传出谢芷尖锐的吼声:“滚!都滚出去!”

四五个小丫头灰头土脸跑了出来,有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大夫人。”

王氏令其退下,走进房中,谢芷蓬头垢面坐在镜前,屋中凌乱,花瓶古董碎了一地,简直没个下脚处。

“说了让你们都滚……”她回头见是王氏,眼圈一红,又掉泪:“娘,我不嫁,我不嫁!”

婚事赐下后聘礼源源不断地送来,她已痛哭三天,仍然改变不了什么。

王氏心疼,女儿抱着她的腰,哭得撕心裂肺,她抚着她的头,眼睛也带了红。

“荣王已被封为太子,你是太子妃,将来就是皇后……”

“谁稀罕!”谢芷眼睛肿似蟠桃,嗓音嘶哑:“他大年初一还在逛青楼,跟四哥抢一个妓女,我不嫁,我死也不嫁!我情愿剃了头发当姑子去!”

王氏脸色一变,惊恐地捂住她的嘴,“这是抗旨,说不得。”

谢芷嘴一闭,像两边扯开,泣不成声,将头埋在娘腰上,哭得抽抽噎噎,险些断了气。

再不见平日明媚乖巧的模样。

王氏心疼,听她哭自己也哭,拿帕子拭着泪,还能怎么办?

“芷姐儿,去求求你大哥吧。”



清晨。

姜衣璃躺在床榻里侧酣睡,枕边人动了一下,她立刻睁眼,谢矜臣的衣裳在她脸上拂过,说不清是松香还是沉香。

玉枕微微下沉,熟悉的气息落在耳边,他摩挲着她的脸颊说:“亲我。”

姜衣璃左上睫毛眨了眨:“没力气。”

谢矜臣俯着身,用手指慢悠悠地拨了拨她的睫毛,耐着性子说:“只亲一下。”

姜衣璃实在被吵得受不了,微微仰起脖子,眼睛鼻子都没看清,敷衍地吻了他一下,又闭眼。

她在心中念叨,快走吧,她要睡觉。

这人瞧着清绝冷艳,骨子里实似聊斋书中化形的妖精,尝情染欲,快把她的阳气吸干了。再这样下去,她就得去喝中药补身子了。

谢矜臣微微勾着唇,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嘴角,略微满意,他起了榻。

外间传来丫鬟的喊声。

“芷小姐!您不能进去!”

“大哥!大哥!”谢芷被四个丫鬟拉住,不顾仪态地开始哭喊。

谢矜臣刚扣好玉带,往帐幔里看了一眼,微微蹙眉,走出房间。

谢芷一见他,面上喜悦,挣开四个丫鬟扑到他脚下,抱住他的皂靴就汪汪大哭:“大哥你救救我,我……”

“闭嘴。”谢矜臣垂下目光,脸色幽沉。

谢芷抽泣两声。

“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谢矜臣抚了抚被她抓皱的衣袍,踱回四方椅上坐着,端了茶,“洗干净脸再说。”

琴时立刻去端了银盆,拿了丝帕,给谢芷把脸擦干净。

谢芷跪在地上像霜打的茄子。

“何事?”

“大哥,我不想嫁太子,大哥你救救我!”

她又哭泣,话一字不漏被所有人听到,谢矜臣下颌微抬,扫了眼屋中的下人:“都出去。”

琴时带人撤退,回瞥一眼,想说寝房里还有一个躺着。

见公子脸色严肃,她没敢多问这一句。

房间里安静下来。

谢矜臣正襟端坐,他双膝平直,衣裳下摆一丝不苟,睨着地上的人。

“不想嫁?”

“死也不嫁!”

她若真敢死,也不至于闹脾气闹到这里来。

谢矜臣端肃脸色,搁下杯盏,黑眸中闪过片刻思量:“谢芷,我给你两条路选。”

“第一,嫁太子,我会替你铲除雍王,让你将来坐稳后位。”

“第二,离开京城,从此隐去姓名,不再是国公府的千金小姐。我会给你备上你一辈子也用不完的钱财,你需记得一点,他日天涯海角再遇京都故人,只作陌路,不得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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