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重生在疯批权臣榻上后 > 第33章 讨些别的好处

第33章 讨些别的好处


老板娘脸色变得尴尬。

有是有,只是鲜少有人问得这般直接,且这姑娘不过十五六岁,貌若天仙,说话可真是大胆豪放。

姜衣璃淡然自若,桃瓣眼微微含情。

在她身后的琴时羞了个大红脸,攥住手指,一想到静姝要把这药用在公子身上,脸上就更烧得慌,“你不知羞耻!”

姜衣璃不理会她,同老板娘去里间看。

琴时跺了跺脚,红着脸站在原处,她十九岁,但还是黄花大闺女,看不得这腌臜场面,不肯跟上去。

店铺老板娘见多识广,看她富贵,又不端庄,便猜是哪家小妾。

“这些都是榻上玩乐用的。”老板娘瘦长的手拿起一只黄鹂盒:“用了这个药粉,能延时一炷香。”

香粉铺外面卖些胭脂口脂,这类香药放在里间,室内暗沉沉的。

老板娘热情介绍:“还有更猛的……这个药叫红丸,只要一颗就……”

“不必了。”姜衣璃勉力维持淡定,“那个黄鹂盒的香粉就好。”她也没见识过,前面都是装的。

香粉哪有红丸价高,老板娘又说上好几句,末了,还拿出些古色古香的避火图给她,姜衣璃心里吓了一跳,面上淡然婉拒。

买了两盒香粉做掩饰,她才道出真实目的。“我近来有些疲乏,却总是睡不着,姐姐这里可有让人快速入眠的药?”

“有的,有的。”能再卖出些贵物,老板娘很是开心。

等坐进马车里,琴时看她手上拿着香粉盒子,怒道:“你敢这样坏公子的身子,大夫人知道了,绝不会饶过你。”

姜衣璃瞥她:“你尽可去说,你看大人会不会留一个不忠的丫鬟?”

琴时哑住喉咙。



谢矜臣跟沈昼喝了三日酒,醉时说的话全然不记得,但有一件事想得清楚,他要姜衣璃是为了纾解欲望,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何必那样惯着她。

午后回到书房里办公,谢矜臣沉眸睨着案上的粉釉狮子笔架,面容萧萧肃肃,冷笑一声。

他不在的这几日,人还真是不听话。

谢矜臣百无聊赖地翻看兵书,心思不在,当姜衣璃穿着丁香色缠枝莲纹裙袅袅婷婷地走进来,他抬眸看着姜衣璃。

突然想上巳节没杀她,或许是因为杀了太可惜了。

谢矜臣眼光极高,每个想往他榻上送人的权贵搜罗来的皆是柳夭桃艳,灼华秾丽,他通通看不上,只觉厌烦。

历来诗人都赞牡丹为花王,他独觉芍药最美,仙姿佚貌,花中第一。

就像姜衣璃。

姜衣璃见他在也愣了一下,自然地走到案前研墨:“大人今日没陪董小姐?”

谢矜臣拿下她手中的墨条,拽她坐在怀里,他略略掀唇:“今日陪你。”

这话乍一听,好似前几日都在陪董舒华。

实则董舒华只在府上住了一晚,陪王氏说话,第二日用过午膳便回了家去,就算在国公府他也不会陪。

他嘴上说要亲自给人安排住所,转头就去找了沈昼。

姜衣璃跌坐下来,丁香色裙裾叠在男人的墨色衣摆上,她心里又惊慌,又觉得别扭。

想要说些什么逃离这种状态,谢矜臣低头吻在她两片绯红的唇上,一只手握她细软的腰身,一只手抚着她的脸。

好像因为第一次躲了他,而后每次都这样,要捏着她的脖子。

开始只是亲唇,他突然衔住了她,唇珠变得暖热,然后,齿舌相触,姜衣璃猛地抓紧他的手臂。

细密的长睫扑颤,几根睫毛戳到了他的脸。

她想睁眼,蜷着手指忍住了。

屋外冰天雪地,气息冷沉,枝桠上挂着几日前的冰碴。

站守的护卫不说话,鼻息间都喷出雾气。

而屋中则是暖香袭人,暧昧丛生,墙角的瑞兽铜胎火炉烧着古代贵族才得用的银丝碳。

房中地毯,屏风,博古架,古画,名琴无一不精致。

书案前突然响起一道短促的惊呼。

“大人。”姜衣璃脸上染了潮红,又惊又惧,用双手抓住谢矜臣被丁香色裙裾遮盖了一半的手臂,体质悬殊,她只觉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她喉咙滚动,哀凄切切地想要阻止他。

“大人答应过给奴婢三个月时间,如今还没到。”

谢矜臣眉峰微扬,眸中黑沉,将温润表象撕开,也不过是食色性也的凡人,他嗓音有些哑:“一日两日有何分别?”

他记着那三月之约,忍了许久,还剩下一日,突然不想忍了。

姜衣璃咬唇:“有分别,奴婢希望大人守约。”

她明日会来例假,到时又可挡几天,等到除夕夜,内阁大臣进宫议事并给皇帝写青词,她就可以跑了。

谢矜臣没听她说出个所以然,但见她眉似青黛,眸似桃瓣,楚楚可怜,想放过她,又想狠狠把她欺负一顿。

他胸腔里血液滚涌,脑袋热腾腾的,到底是不愿意撤手。

左手箍在姜衣璃的后背,将她往前带,让她自己撞上他的指骨。

姜衣璃猛地一激灵,动也不敢动。

谢矜臣左手缓缓地拍着她的背,眼瞧着她的脸色僵硬起来,不欲强来,放低声线哄道:“本官今日不与你行事,但想讨些别的好处。”

心脏瞬息跌宕起伏,姜衣璃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难逃。

她怕死,她已经死过两次了,她怂,她踩着谢矜臣的底线多次试探,今日看来,都是个笑话。

谢矜臣再怎么容忍她,教她读书习字,都在想睡她这个基础之上。

她僵硬地放松了抓阻他手臂的力道。

谢矜臣满意。

丝绸衣细腻光滑,底下是上等美玉般的凝脂。

更似雪。

他的指骨冰凉。

姜衣璃别着头,死命地咬住自己的嘴,下唇在齿关的遏制下,仍忍不住轻微抖颤。

谢矜臣脸色清清冷冷,眸色转而更黯,迫切的渴求被生生克制着,只能作另一种放肆……

琼脂凝香的狎戏,他玩了半柱香那么久。

姜衣璃眼尾噙着一颗泪,最终没忍住掉下来。

冬日天黑的很快,外面灰蒙蒙的,屋中已经风停水静。

谢矜臣爱极她脸上的羞红,用干净的那只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嗓音暗哑道:“还不走,留着陪我吗?”

姜衣璃低头看了眼他所攥之物,瞬息,脑中如被雷击。

当然她绝不敢留在书房,跌跌撞撞,往门外走去了。

凉飕飕的。

她还听到身后叫水的声音。



腊月廿五。

那折腾的一夜,姜衣璃没睡好,但第二天不得不打起精神,镇国公谢渊回京了。

就是那个坐镇湖广,佣兵十万,前世同样意图造反,但败给儿子,直接当太上皇的人。

谢家上下都很重视,整日睡觉休息的老太太也打起了精神,早早地在门口迎接,府中只有一个人冷静,甚至是冷漠——谢矜臣。

他在书房里翻看一册兵书。

大概半个时辰后,才不急不慢地放下手中书卷,起身往前院去。

姜衣璃伺候他更衣时,悄悄瞥了眼案桌,他看的那本兵书正面朝下摊着,看厚度,半个时辰一页未翻。

正堂。

谢琅手中拿着剑比划,“爹,这把剑真适合我!我马上就能当将军了!”他耍了两招,跳至门前,厚帘被挑起,看见谢矜臣,像老鼠见了猫。

“大哥。”他立刻缩手收了剑,规规矩矩行礼,半眼也不敢看姜衣璃,他腿刚好,不想再挨一次毒打。

王氏陪老祖宗坐着,转头笑道:“玹哥儿来了。”

堂中正热闹,老祖宗在说着高丽参,王氏手边是各色华贵锦盒,谢芷正拿一件样式新颖的裙子在身上套,甜甜地说:“还是爹最疼我!这衣裙太漂亮了!”

她听见王氏的话,也笑着朝外面叫了一声:“大哥。”

众人的目光汇聚,谢矜臣身量挺拔,姿态凛雅地走进房中,和其他叔伯致意,才走至谢渊面前,作揖行礼:“父亲。”

谢渊只对他点头:“嗯。”

姜衣璃站在谢矜臣身后,看到了谢渊,他穿着铠甲,未戴头盔,脸色肃穆,背脊刚硬,带兵十万身上却没有肃杀之气。

看到他,便想起西晋石崇的《楚妃叹》里一句“矫矫庄王,渊渟岳峙”。

用来形容这位再合适不过。

只是,姜衣璃看的这一眼,谢渊发现了她。

镇国公谢渊眼眸黑沉,上了年纪有些浑浊,但看见姜衣璃时他眼中微微地泛起些光亮,渺茫地让人难以捉摸,再看,已是空空荡荡一片荒芜。

他的这一眼并没有停留太久,因为谢矜臣第一时间,站到了姜衣璃面前,挡住她。

谢矜臣语气不善:“父亲舟车劳顿,想必还未用膳,叫下人备上一些膳食接风洗尘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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