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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勾栏听曲带花魁,南宫吃醋了!


“你们俩......哭够了吗?”

良久。

徐长青清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姐妹俩的凄凄惨惨戚戚。

姜泥从鱼幼薇怀里抬起头,眼睛肿得像桃子。

她抽噎着,恶狠狠地瞪着徐长青。

“要你管!”

“我是不想管。”徐长青淡然道,“不过这大雪天的,你俩抱在一起确实不冷,我可是一个人......不然,我也加入?”

“你......你说什么呢。”

姜泥羞愤的瞪了徐长青一眼,这才极其不舍的松开鱼幼薇酥软柔腴的身体。

“行了。”徐长青摆了摆手,转身便走。“人我就交给你了,至于如何安置......是你的事了。”

“啊,我?”姜泥纤纤玉指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然,你让她跟我一起?”徐长青抬眸看了俩人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

“那……那你还是走吧!”姜泥急忙摆手。

徐长青轻笑一声,不再停留,大步走出了院落。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风雪中,姜泥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转头看向鱼幼薇,眼中满是关切。

“幼薇姐姐,你……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鱼幼薇摇了摇头,目光却依旧停留在院门口。

那个男人的背影,已经看不见了。

但那种清冷的气息,似乎还残留在空气中。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鱼幼薇轻声问道。

“他?”姜泥撇了撇嘴,一脸嫌弃。“他......是个混蛋!无赖!大坏蛋!”

嘴上虽然骂着,但姜泥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中,并没有多少真正的恨意,反而多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

……

夜色深沉,不知何时,雪又下了起来。

听潮亭。

这座天下武人向往的圣地,此刻在夜色中宛如一只蛰伏的巨兽。

告别那对亡国姐妹后,徐长青便回到了听潮亭。

守阁的魏叔阳见是徐长青回来连忙躬身行礼:“公子此行,可还畅快?”

“畅快?”徐长青丹凤眸微微眯起,认真审视着面前的老道士,“魏爷爷何意?”

魏叔阳嘴角微勾:“公子不是与世子殿下一同去了紫金楼?”

“是。”

“听说公子还把紫金楼花魁带了回来。”魏叔阳咧嘴大笑,一副自家后辈终于长大成人的老辈子模样。

徐长青:“???”

“消息传这么快?”

徐长青没有过多解释,转身直接入了听潮亭。

阁内灯火通明。

书架林立,浩如烟海,一排排高耸的书架林立,浩如烟海。

空气中弥漫着陈年纸张特有的墨香,还有淡淡的药味。

徐长青抬步上楼。

脚步不快,一步一步踩在楼梯木板上,发出声声声响。

不知为何自己的心忽然跳的有些快。

长青拾级而上。

木质楼梯在他脚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在空旷的楼阁中回荡。

二楼,无人。

三楼,无人。

四楼……

徐长青脚步未停,径直上了五楼。

咯吱,木门推开。

一股暖意扑面而来。

房间内生着火炉,炉火噼啪作响。

徐长青迈步走进房内。

房间炉火噼啪。

火炉上的酒壶散发着醉人的清香。

往日里徐长青常坐的位置上,此时出现了一道白衣胜雪的身影。

南宫仆射?

今夜,她并未束发,一头青丝随意披散在肩头,更衬得那张脸白皙如玉,精致得让人窒息。

听到开门声,她将手中书籍放下,缓缓抬头,丹凤眸里泛着点点星光:“回来了?”

声音清冷,听不出喜怒。

“嗯,回来了。”徐长青下意识应道。

说着便转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棂,冷风灌入,也吹散了他身上残留的脂粉气。

“遇刺了?”南宫仆射问的很随意,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的边缘。

“一男一女两人。”徐长青答的也很随意,目光投向窗外漆的雪夜。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炉火燃烧的声音,和窗外风雪的呼啸声交织在一起。

良久。

南宫仆射突然站起身。

她身材高挑,即便是一身宽大的白袍,也掩盖不住那m曼妙修长的身姿。

她缓步走到徐长青身后,距离很近,近到徐长青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特有的冷香。

“那位花魁......如何?”沉吟半晌,南宫仆射开口。

语气中似有几分漫不经心,又似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与……酸涩。

就在南宫仆射话音落下的瞬间。

徐长青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突地响起。

【南宫仆射好感度上升。】

【南宫仆射,好感度:81(亲密无间)】

徐长青一怔。

“变81了?”

徐长青记得,眼前的白狐儿脸之前对自己的好感度是79,(相见恨晚)如今却突然变成了81(亲密无间)。

这可不是仅仅2点好感度上涨这么简单。

根据系统的介绍。

好感度系统分为6个级别。

0-20:形同陌路。

21-40:泛泛之交。

41-60:友伴同行

61-80:相见恨晚

81-99:亲密无间

100:生死相许

79与81看似是2点之差,但其中确实差了一个大等级。

也可以说,这2点好感度是友情与爱恋的质跃。

那......这其中导致好感度上涨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得知自己去勾栏听曲,还带了个花魁娘子回来,她酸了?

嗯......可能性很大。

想到这种可能,徐长青将刚准备说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徐长青转过身,两人距离再次拉近。

近到徐长青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南宫仆射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什么如何?”徐长青明知故问道。

南宫仆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了他的注视。

“那位花魁娘子长得如何,你觉得她如何?”南宫仆射脱口而出。

说完后忽地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好像有些......

他徐长青勾栏听曲又怎样,夜宿紫金楼又如何,领别的女子回来又如何?

这一切与自己又有何关系?

就因为他指点了自己亿点点东西,让自己有更大把握报仇,自己就要用此生来报答?

南宫仆射内心煎熬。

这几日,她发觉自己好似时不时就会想起那个人。

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总是忍不住在脑海中回荡。

她知道,自己大抵是病了!

病得莫名其妙。

病得无声无息。

深吸一口气.

南宫仆射试图平复胸中翻涌的莫名酸楚,但那股酸意却像是发酵的陈醋,直冲鼻腔,让她眼眶都有些微微发热。

南宫仆射故作冷淡:“听说……她的剑舞,很好看?”

“你......把她带了回来?”

最后一句话,她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嘶!

看着这位冷傲的胭脂榜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徐长青心中那点恶作剧的心思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怜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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