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问北宋汴京，问到了大臣
客厅内。
江哲身体猛得一颤，再度睁开眼时，已让他脸色变得苍白。
哪怕精神点数极高，也禁不住连续问古。
“这次！”小雨看着老哥冷汗密布的模样，有些不忍，“是乱世里的小兵？大明，家人逃难，是明末？”
“是的。”江哲点头，“一个刘姓小兵，京城将破之际，不过我也骗了他，根据历史记载，那一天的京城历史，很多人都没逃出去！”
话落，直播间内弹幕骤然减少。
“！！！”
“心里有点堵！”
“倘若是故事，这个故事太沉重了！”
“老哥休息一下吧，我相信你还不成吗，你看你都脸色苍白了！”
“...”
看着老哥面容苍白，冷汗密布的模样。
小雨一脸担忧，转身就走进主卧，取出一件叠好的朱红色风衣，“老哥，要不别问古了吧，我信了还不成吗？”
她可不想让江哲再继续下去，迟早得出大事！
江哲轻轻摇头，接过风衣，有种强烈的预感抓住了江哲的心脏，像是这次不做些什么，就会失去一些什么似的怅然若失感。
“不，这一次不一样，必须再问一次！”
他披上风衣，深红色的风衣在灯光照下宛若鲜血。
重新闭上双眸，右手攥着那本周易。
心神继续沉浸，北宋靖康元年闰十一月，汴京城破前几日。
本来温暖的客厅，温度逐渐消失——转眼便变成了空旷的冷。
这是一间宽敞却沉寂的书房，铜灯上的烛火不安晃动，照亮堆满文书的案几。
一位紫袍官员伏案昏睡，眉心紧缩；就连睡梦中都透着倦意。
江哲的身影渐渐浮现。
这位中年官员伏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四周顿时演变成了冰天雪地的梦境。
他与江哲对站，死盯着江哲的短发，异服，最后定格在那篇朱色的风衣上，“汝乃何人？此处重地，岂容妖异！”
江哲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指了指附近的环境。
这位官员环顾一圈，漫天冰雪，这才意识到在做梦。
他意识到了什么，眼前之人，在给自己启示——传闻中一些大事件发生之前，会有人在梦中见到一些奇人异事，没想到竟发生在此刻！
“足下...非此世人？现身何为？”
听着河兰口音的古话，江哲前世就培训过方言与古话，开口说：“路过，闻君忧思深重，特来一见。”
“忧思？”这位官员一脸惨笑，“社稷将倾，已无力回天，足下既非凡俗，可能告知——这靖康之年，究竟是何结局？”
“陛下太子可安？国祚或可还有望？”
陛下，太子——宋徽宗，宋钦宗...被金国俘虏的北宋末期的两位皇帝。
他的话越说越急，目光死死盯着江哲的朱红色风衣上，这位文臣害怕自己醒后忘记了这一切！
江哲刚想开口，便透过这中年官员的耳朵，听见了书房外的脚步声。
这位官员，快醒了，时间已然不多！
“天命有常，盛衰有数。人事已尽，便可问心。后世将会记住今夜，记住汴京，记住坚守之人。”
江哲停顿片刻，声音中有些遗憾：
“纵某...亦恨不能逆流而上，挽此天倾。”
“然逝川东去，骸骨已寒，唯余此声达于君前...告之：后世儿孙，脊梁未折...”
这位中年官员闻言，身形止不住晃了晃，脸上最后一点希冀之色消散。
他听懂了江哲那后半段没有说出的话——宋亡了！
也意识了眼前之人是来自于后世的某个朝代的道教大能。
良久，这位官员整了整衣冠，朝着江哲郑重作一揖，“多谢先生...告知！”
随着书房的一道开门的声音传来，这位官员的梦境瞬间破碎——醒了。
这位官员苏醒后，眼疾手快地拿出毛笔一脸凝重地在纸上记录：【我宿于漏院，梦见朱衣人...】
江哲随之被扯回了客厅。
他的身体猛然一颤，向后倒在沙发上，额头满是冷汗，呼吸逐渐加速。
“老哥，你没事吧？”
他缓了几息，才缓缓起身，脸上带着些许哑然之笑，“没事。”
“真没事吧？”
“真没事。”
“没事就吃溜溜梅！”小雨看老哥脸色发白，俨然有低血糖征兆，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几个酸甜溜溜梅。
江哲被小雨的狗脑回路瞪大了眼，原本有些晕厥，现在立马好了。
“？？？”
水友们止不住嘴角抽搐，直播间更是【？？？】的弹幕。
付校长，老王，小汪，还有一众专家教授们一愣，随即气氛骤然活跃起来。
小雨恢复正经，“老哥，我从你单方面说话中，听出了是——汴京城，是金军攻破汴京城之前的文臣？”
“对，这文臣是一个大官。”
话落，直播间内水友弹幕接踵而至。
“沃日，问到了个大臣？好像是北宋的！”
“北宋，汴京城，等等，我学历史的，好像在哪里看过咱们老哥这个装扮和此情此景。”
“我也是，好像在哪个笔记里读过类似片段。”
“窝巢，我当戏看的，你们这么说，老哥可能是玩真的？”
“你看咱老哥的状态就知道了，这状态不正常啊，绝壁特喵真的！”
“...”
京都，历史家属院，客厅内。
陈润之望着大荧幕，尝试分析：“汴京城，北宋的；汴京城破时，那时候的文官没几个是爱国的，有爱之人，寥寥无几。”
老钱教授看着大荧幕上的大幕：“时间：北宋；小雨她哥：红风衣，放北宋之际就叫【朱衣】，对话核心是围绕北宋这朝展开的...”
“一时半会查不到历史。”
刘广义点头附和：“若史书真的有记载，我们今晚听到的就不只是故事了，而是已经发生在北宋时期某个大臣的梦，就看那大臣是否会记录于历史了。”
这一刻，他们感知到了现代与历史的奇幻交接。
他们也知道——若是平常，这等奇幻之事，必须得去道观，佛寺去排队观看。
没想到今天能免费观看到小雨她哥来展示只有道佛神三学中的【天人感应】！
清风观内的郑明拿出了手机，看着很久没联系的陈润之教授，“我倒要看看，是真是假，这次他问到了北宋大臣，想必历史中定然有记；陈老师是历史老师，他应该知道。”
...
姑苏一中校长办公室。
付校长盯着屏幕，然后看向老王，“老王，你推测呢？这次的言语信息很少很少！”
小汪沉吟片刻，“汴京城，二帝被俘，北宋，忠军报国，岳飞...不对，张邦昌...不对，李纲...不对，也不是武将，会是谁呢？。”
老王翻了翻宋史书，“应该是李若水，何栗、孙傅、张叔夜、刘韐...”
“汴京城破之前几天，忠军报国的文臣，好像就这几个，而且是能上朝廷的，那些级别上不了朝廷的文臣早就跑了。”
“起码翻一翻他们的史料，就能知道江哲第四次问古是真是假！”
画面内，传来江哲的声音。
“小雨，老哥休息会儿，然后开始第一个意识/灵魂的来源。”
“我去给你熬一锅岩浆水，老哥一会儿记得要多喝岩浆才能缓解！”
江哲无语地看着小雨起身去厨房熬红糖水的小雨。
...
在江哲休息期间，直播间的热度居高不下。
不少水友暂时离开直播间，前往更专业的玄学论坛一探究竟。
【大佬，小雨她哥正在直播问古，请问问古是否是真的，真的能做到意识撕裂时空的限制吗？】
这是一个来自唯物主义的粉丝的话题。
“我刚从小雨直播间过来，人现在很恐慌，她哥连问四个古，民国金陵，光绪大旱，明末京城，北宋汴京；对话细节真实得吓人；就连她哥都在冷汗直流，明眼人看得出来就不是演戏；而且如果室内有热气的话，那么小雨肯定也会冒汗；但小雨没有。”
“有说剧本，有说催眠，我就想问，这到底有没有可能是真的，希望大佬告知！”
帖子一出，迅速有玄学爱好者与全国玄学大佬们降临。
【京都道教：龙虎山扫地小学生发言：】
“先说结论，可以，但很难！”
“根据道藏《云笈七签》有载：神游八极，可通幽明。”
“这里说的幽明就包含现在物理中的时间维度，但需要几个条件，缺一不可。”
“1：入定极深，心念纯净。2：有明确的时空坐标，你发的视频剪辑是小雨她哥用的日期数字。”
“3：对方正好处于意识边界状态，边界就是：做梦，濒死，休克等状态。”
“这些缺一不可！”
“我是江西这边的，师爷晚年能触到清末的碎片，但像小雨她哥清晰对话，千万里挑一，倘若直播间那位【老哥】是真货，我只能说，他很强，强到离谱；国内玄学之人在通幽这方面没人比得过他，就连京都二十九岁张天师都没他这个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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