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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你得搂着我才行


这下,姜晚秋彻底说不出话了。

这男人!怎么能把这种话问得这么直白!

她又羞又气,把脸扭到一边,闷声闷气地回了一句:“这种话,哪能直接问我们女同志的!”

赵文昌又是一声叹息,这回叹息里的无奈更重了。

他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对自己炕上这个小女人,怎么也硬不起心肠来。

她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把他那点儿硬气给磨得一干二净。

下一秒,一只大手伸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揽住她的腰。只轻轻一用力,她整个人就跌进了一个结实又滚烫的怀抱里。

“唔!”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下巴就被轻轻捏住,转了回来,正对着他。

“那这样,行不行?”他问,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心里的那点别扭和空落,一下子就被填满了。

姜晚秋不说话了,只是把滚烫的脸颊往他怀里深深埋了进去,像只找到了窝的猫儿,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这还差不多……”

听着怀里女人满足的咕哝,赵文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己都没察觉的苦笑。

真是拿她没一点辙。

他收紧了手臂,将她严严实实地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顶,轻轻蹭了蹭。

“睡吧。”

这一觉,许是闹腾了一天,又许是终于睡在了踏实温暖的怀抱里,姜晚秋睡得格外沉。

等她再睁开眼,已经是日上三竿,屋子里光线大亮。

她迷迷糊糊地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只有炕上还残留着男人的余温。

正当她撑着身子想坐起来时,外屋的门被“笃笃笃”地敲响了。

紧接着,她就听见儿子平安那清脆的嗓音。

“谁呀?”

“我找赵营长,”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听着挺客气,“平安是吧?你爹还没起来吗?”

姜晚秋被这动静彻底吵醒了,正想扬声询问是谁,就听见平安不卑不亢地回话。

“我爹昨儿结婚,累着了,还没起呢。叔叔,你找我爹有啥急事吗?”

那人似乎顿了一下,才开口道:“我是政治部的。有点事,需要你们赵营长过去一趟。”

政治部?

姜晚秋心里咯噔一下,第一个念头就是姜晚夏!

她正要掀开被子下炕,里屋的门帘就被人从外面打了起来。

赵文昌已经穿戴整齐,一身军绿色的常服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

他见姜晚秋醒了,快步走到炕边,伸手将她刚要掀开的被子又给按了回去。

“吵醒你了?没事,你继续睡,今天不用早起。我出去看看就行。”

姜晚秋听话地点点头,看着赵文昌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帘后,外屋传来他压低了声音和政治部干事交谈的声音,很快,二人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可她哪里还睡得着

她利索地掀开被子下了炕开始穿戴洗漱。

“平安!”她扬声喊道。

“妈,啥事啊。”门帘一挑,在外面收拾着昨天的烂摊子的平安便拿着扫帚走了进来。

姜晚秋一边穿着外套一边道:“妈去医院一趟,你看好家啊。”

平安点点头,之后又急忙问:“妈要我陪你一起去不?”

“不用,妈就是过去办点事。”姜晚秋揉了揉平安毛茸茸的脑袋后离开了。

姜晚秋熟门熟路地绕过门诊大厅,直接去了住院部后面的医生办公室。

她找到了给王建军治脑袋的主治大夫。

大夫正戴着老花镜写病历,一见是她,连忙把眼镜往额头上一推,站了起来。

“小姜同志,你来啦。”

姜晚秋开门见山:“主任,我前阵子托您办的那件事,有结果了吗?”

大夫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他转身从身后的放着一堆资料的书柜子里拿出一个牛皮纸档案袋,递给了姜晚秋。

“你来得正好,这份报告前两天才从专家那边送过来,我正寻思着怎么通知你呢。”

姜晚秋接过那档案袋打了开来,里面是关于王建军的伤情鉴定报告。

她一目十行地扫下去,越看,嘴角的冷笑就越深。

果然如此。

大夫想起了报告的内容,心里也犯嘀咕,忍不住问:“说实话,这个结果我们科室讨论了,也挺意外的,和你妹妹说的根本不一样。他家属之前闹得那么凶,我们还以为……小姜,你打算怎么办?”

姜晚秋将那份报告仔仔细细地又放回了档案袋,然后抬起头,冲着大夫笑了笑。

“大夫,多谢您了。有了这份报告,我想,从今天起,你们可以撤掉对王建军所有的医疗资源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姜晚秋,不会再让这家人,在我们军区的地界上多待一天。”

……

政治部办公室里。

赵文昌坐在椅子上,面沉如水,听着面前的干事汇报。

“……根据乐芸芸和乐白几个同志的证词,我们基本搞清楚了。昨天,是姜晚夏同志,把你扶……扶到洞房里去的。”干事说到关键处,顿了顿,似乎在阻止措辞,“所以大家伙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你和姜晚夏同志……当然啊,这件事组织上知道错不在你,所以你不用太过担心……”

竟然是这样!

他只记得自己被灌得人事不省,迷迷糊糊被人扶进了屋,他还以为是晚秋……一想到那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敢对自己动那种心思,甚至差一点就……赵文昌只觉得恶心极了。

“她人呢?”赵文昌强压着怒火问眼前的干部,眼神凶的像是要吃人。

干事被他这模样吓得一哆嗦,赶紧回话:“还、还在禁闭室关着。主任的意思是,等会儿开个会,把人带过来当面审理。”

……

禁闭室里,姜晚夏像一头暴躁的困兽,疯狂地拍打着铁门。

“让他来见我!让顾飞雁来见我!你们要是不让他来,到时候他妹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尖利的叫声在走廊里回荡,负责看管的战士皱紧了眉头。

这话里透着威胁,他不敢大意,想了想,还是把情况上报,没一会儿,就把顾飞雁给找了过来。

顾飞雁冷着一张脸,看着姜晚夏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你做的那些好事,还不够吗?找我做什么?”

姜晚夏一见到他,立刻扑了过来,被铁门拦住。

她抓着铁栏杆,脸上满是疯狂的得意:“你得想办法把我从这儿弄出去。不然,你妹妹那条命,可就没了!”

顾飞雁的拳头瞬间握紧,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死死地瞪着眼前的女人:“姜晚夏,你这个毒妇!”

“我毒?”姜晚夏笑了起来,“是你自己蠢!”

顾飞雁气急,但是想到妹妹之后可能会肠穿肚烂的结果,还是退了一步:“你先把内服的解药给我!”

“做梦!”姜晚夏一口回绝,“我一天出不去,你就一天别想拿到解药!你自己看着办!”

顾飞雁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最终,只从喉咙里滚出三个字。

“你等着。”

说完,他猛地转身,大步离去。

……

军区大礼堂的临时审理会上,气氛严肃。

姜晚夏被两个女兵押在台中央,脸上却没什么悔过的意思,那份上交的检讨书,也是念得心不在焉,颠三倒四。

台下前来旁听的干部和家属们议论纷纷。

“这哪里是认错的态度?”

“闹洞房闹到新郎官床上去,亏她想得出来!”

主持会议的政治部主任清了清嗓子,看向赵文昌:“赵营长,你是当事人,对此事你是什么意见?”

赵文昌站起身,军装笔挺,面容冷峻:

“这不是简单的胡闹。这是有预谋、有目的的,蓄意破坏军婚!性质极其恶劣!我建议,按照纪律条例,对姜晚夏进行关押监禁!”

姜晚夏不依不饶:“破坏军婚?赵文昌,你说话可要凭良心!我碰你一根手指头了吗?这事说出去,我充其量就是跟我姐夫闹洞房过分了点,你们就要抓住这个上纲上线?”

她说着,又开始控诉起来,把自己的委屈和功劳摆在了所有人面前:

“你们别忘了!我男人王建军,是为了谁才在医院里躺着,变成个半死不活的废人!是为了你媳妇儿姜晚秋!你们赵家,欠我们家的恩情,这辈子都还不完!现在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

她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壮,评审干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谁也拿不定主意。

就在姜晚夏得意洋洋的看着有些犹豫的评审官时,礼堂的门被人推开了。

一道清瘦笔直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

所有人的目光立马都被吸引了过去。

姜晚秋手里拿着从医院要来的报告:“戏演到这里也该结束了!”

“我们家欠你的?姜晚夏,”她上前几步,将档案袋递给了审理台的几个领导,“从现在起,你们一家人,可以滚出军区了。”

主持会议的政治部主任皱着眉接了过来,从里面抽出了几张写满了字的报告纸。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只看了几行,神色便瞬间严肃了起来,而后又下意识的看向姜晚夏。

姜晚夏紧张的盯着众人,不知道姜晚秋给了这些老东西们什么东西。

主任没说话,又把手里的报告递给了身边的另一位干部。

那份报告就这样,在一张张或惊讶、或愤怒、或鄙夷的脸孔之间,被默默地轮番传阅着。

礼堂里一时间安静极了,下面坐着的干部和家属也纷纷伸长了脖子,好奇的看着几人手里拿着的纸张。

姜晚秋见干部们传阅完了,才道:“省里几位最好的伤情鉴定专家,已经联合给出了鉴定报告。报告上说得很清楚,王建军头上的伤,根本不是从山坡上滚下去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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