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将两个人彻底的赶出去!
她顿了顿,看向神色紧张的姜晚夏:
“那是被人用钝器,一下、一下,反复击打造成的。而当时在场的,只有你,姜晚夏,你和他单独在一起。”
“你胡说!”姜晚夏闻言,瞬间尖叫起来,“你血口喷人!根本没有的事!”
她这副歇斯底里的样子,非但没能让人信服,反而更显得心虚。
姜晚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胡说?这份报告上,盖着省医院的公章,签着好几位专家的名字。你的意思是,这些领导、这些专家,都在陪着我胡说八道?”
她慌乱地摇着头,语无伦次地辩解:“不是的……我没有……他是我男人啊!我怎么可能对他做出这种事!”
“你不可能?”姜晚秋反问,“你连自己怀着孕的亲姐姐,都敢算计;连自己的亲姐夫,都敢往洞房里带。姜晚夏,你告诉我,这天底下,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干的?”
台下的人群听到这里,一下子炸开了锅。
“我的天,这也太恶毒了!”
“又想害姐夫,又想害丈夫,这女人心是黑的吧!”
姜晚夏最后张着嘴,愣在了原地。
长时间以来,她一直对外宣称王建军是为了救姜晚秋才变成废人,用这份“恩情”当做护身符,作威作福。这谎话说得多了,说得久了,说到最后,她几乎连自己都骗了过去。
可现在,这层皮被姜晚秋毫不留情地撕了下来。
她崩溃了,只会反复念叨着:“你胡说……你们都在胡说……”
“够了!”审理台上的政治部主任猛地一拍桌子,震得全场再次安静下来。
他站起身,满脸怒容,指着姜晚夏厉声说道:“这件事的性质,已经不是简单的闹洞房了!蓄意破坏军婚,加上故意伤害罪!还蒙骗组织,骗取军区宝贵的医疗资源!一桩桩,一件件,罪行极其恶劣!”
他说到这里,当即便下达了命令:“来人!先把她给我拉下去,严加看管!这件事,我们立刻上报军区首长,我看,她也不用在这儿写检讨了,直接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是!”两个女兵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已经瘫软如泥的姜晚夏。
“不!我不要!姐!姐你救救我!我是你亲妹妹!”姜晚夏这才反应过来,疯狂地挣扎着,却被拖着往外走,只留下一串凄厉的哭喊声。
……
与此同时,军区医院的住院部里。
几名护士和医生推着小车走进了王建军的病房,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
“滴滴——”的心电监护仪被关掉了,屏幕瞬间变黑。
输液的吊瓶被取了下来,针头从手背上拔出。
床头的各种仪器也被一一断了电。
刚打完开水回来的钱晓霞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手里的暖水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你们要杀人啊!”她扑上去就要撕扯医生的白大褂。
主治大夫早就对这个撒泼成性的女人厌烦到了极点,这次上面的命令一下来,众人连忙像送瘟神一样的开始替王建军收拾。
医生往后退了一步,冷着脸将两张单子丢在了她面前。
“这是王建军在我们医院的治疗费用明细,一共是一千一百二十三块五。还有这张,是当初我们把他从县医院接过来时,替你们垫付给县医院的账单,九百八十块。一共两千一百零三块五,限你们三天内缴清。”
上千块!还是两张!
她一把扯住医生的袖子,唾沫横飞地嚷道:“你们还有没有良心!草菅人命啊!我儿子是为了救你们赵营长的媳妇才伤成这样的!你们不给医药费,还敢找我们要钱?我要去告你们!”
“还在这里狡辩?”医生终于不耐烦了,一把甩开她的手。
“告诉你,别再拿救人的事出来嚷嚷了!专家和领导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你儿子的伤,根本不是救人摔的!”
医生看着她那张错愕的脸,补充说明:“他是被人打的!用东西一下一下砸的!那个凶手,就是你那个好儿媳妇,姜晚夏!”
钱晓霞闻言,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呆立在原地。
她张着嘴,眼睛瞪得像铜铃,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变了调的尖叫。
“那个贱蹄子?!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干出这种事来!”
医生冷着脸,公事公办地说道:“我们医院已经仁至义尽了。省里的专家说,王建军这种情况,就算继续用药,醒过来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但考虑到你们家属的心情,我们已经替你们联系了县里的红星医院,只要你们把账结清,随时可以办转院手续,保证你们转过去就能继续治疗。”
结清?拿什么结?两千多块钱,谁能一下子掏出来啊!
钱晓霞直接一挥手:“我没钱!我儿子是姜晚夏那个贱人打成这样的!这笔钱,该她出!你们找她要去!”
医生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姜晚夏是凶手,她该负什么责任,自有法律和部队的纪律去制裁。但是,王建军是你们的儿子,医药费是你们欠医院的。至于你们家里的事,你们自己关起门来解决,这不在我们的负责范围里。”
“那个贱人呢!姜晚夏那个杀千刀的贱蹄子现在在哪儿?!”
主治医生已经走到了门口,闻言回头,没什么情绪地丢下一句话:“她已经被赵营长送到了政治部,现在应该关在监禁室里。”
……
政治部的监禁室,一盏昏黄的灯泡悬在头顶,将屋子里的两道人影拉得又细又长。
姜晚夏不死心的扯着顾飞雁。
“事情怎么样了?你跟那些领导说了没有?他们什么时候能放我出去?”
顾飞雁冷声道:“你犯的事太大了,蓄意伤害加上破坏军婚,哪一条都够你喝一壶的。下放劳改是免不了的。”
“劳改?!”姜晚夏尖叫起来,不敢置信地瞪着他,“我不要去劳改!顾飞雁,你不是团参谋么!你权力那么大,你一定有办法的!你是不是不想帮我!?”
顾飞雁的眉头微微皱起,眸色沉了下来:“我已经尽力了。你这种情况,没人敢保。我最多能给你操作一下,把你分到农场去,那里的活计比去矿山要轻松得多。”
“我不要!”姜晚夏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顾飞雁,你别跟我来这套!我只问你一句,你妹妹的命,你还想不想要了?!”
妹妹,妹妹,又是妹妹!
他一把掐住姜晚夏的脖子,将她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姜晚夏!”他眼眶通红的看着女人,“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解药到底是什么!”
姜晚夏被他掐得几乎窒息,脸涨得通红,却还在笑,那笑容癫狂而得意。她知道,自己抓住了他的死穴。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监禁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撞开。
钱晓霞进来后,一眼就看到了被顾飞雁按在墙上的姜晚夏。
“姜晚夏!你这个黑心烂肝的贱人!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她冲过来的势头太猛,顾飞雁下意识地松手侧身躲开。
钱晓霞的手指狠狠地揪住了姜晚夏的头发,用力往下一扯!
“啊——!”姜晚夏头皮一阵剧痛,惨叫出声。
她也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在钱晓霞的撕扯中,立刻回过神来,伸出指甲就朝着钱晓霞的脸上抓去。
“你个死老太婆!疯狗!放开我!”
“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祸害!你把我儿子害成那样,我要你偿命!”
两个女人瞬间扭打成一团,在这间狭小的监禁室里,你抓我的脸,我踹你的肚子,嘴里还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对方。
没有章法,没有仪态,只有最原始的恨意和暴力。
顾飞雁只是冷冷地退到一旁,没有丝毫要上前劝架的意思。
闻声赶来的两个小战士看到这架势都懵了,连忙看向顾飞雁:“顾参谋,这……这怎么办啊?”
顾飞雁冷声道:“不用管,让她们打。”
战士们面面相觑,不敢违抗命令,只能守在门口,眼睁睁地看着里面的战况愈演愈烈。
很快,姜晚夏就被打得嘴角见了血,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钱晓霞的脸上也被抓出了几道血痕,状若疯魔。
“呸”的一声,姜晚夏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眼神却越发狠戾怨毒:“那都是王建军的报应!他活该!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心太软,没有砸烂他的脑袋,以绝后患!我不但要他死,我还要杀了你这个老不死的!”
“我现在就先杀了你这个贱人!”钱晓霞气疯了,随手抄起了监禁室的板凳就砸了过去。
……
政治部大楼下。
姜晚秋和赵文昌刚刚同主任谈完话,从里面走出来。
政治部主任亲自将他们送到门口,语气里满是感慨:“赵营长,姜晚秋同志,这次的事情请你们放心,组织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正说着,姜晚秋的脚步忽然一顿,她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看向不远处一间屋子。那屋子门口围了两个战士,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脸上满是焦急和为难,屋里隐隐约约传来女人凄厉的尖叫和咒骂声。
“主任,那是什么地方?”姜晚秋问道。
主任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解释道:“哦,那是临时用的监禁室,姜晚夏就关在那儿。”
监禁室?
姜晚秋的心里莫名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看向赵文昌,男人也正好看向她。
姜晚秋抿了抿唇,对主任说道:“主任,我有些不放心,想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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