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沪上娇妻狂孕吐,东北家属院喜疯了! > 第174章 要彻底忍不住的赵营长

第174章 要彻底忍不住的赵营长


周建国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姜晚秋闻言,又一本正经道:“医生可能没和你解释清楚,你这病其实归根结底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只是身子亏空得厉害了,得好好补补。”

“你听我说,我家里老人留下来的一个秘方,专门调理男人身子的。”姜晚秋面不改色地胡诌着,“你先安心养好身体,等出院了,我把药给你配好送过去。你按时吃,保管有用。”

她这话说得有鼻子有眼,听着倒也像那么回事。这个年代,谁家没几个压箱底的土方子。

周建国无力的笑笑:“不止这个,我对不起组织……试验田的化肥,又失败了。动物组那边,也失败了。组织拨了那么多经费,我一点成果都没搞出来,还把自己身子搞垮了……我没脸见人,我没脸面对组织……”

压垮他的不只是一顶绿帽子,更是事业上的彻底失败。

一个男人,家里家外,全线崩溃。

乐首长听了这话,心里又气又疼。说话也是直叹气:“失败了就再来嘛!你个文化人,搞那些个实验,哪能一搞就成?那啥……那啥爱迪生,搞个电灯泡,不都试了一次还是一千次来着?多大点事儿!”

他话说得糙,但那份心是真的。

“组织相信你,才把任务交给你。几次失败算个球!给老子好好养好身体,出院了继续搞!经费没了,我再给你批!”乐首长瞪着眼睛,与其说是在安慰,不如说是在下命令。

这么一通连骂带哄,周建国反倒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眼眶一红,哽咽着点了点头。

乐首长见他情绪稳住了,这才松了口气。他站起身,又嘱咐了赵文昌几句,这才沉着脸走出了病房。

当天下午,军区大院里的大喇叭就响了,通知所有军人家属,立刻到操场开思想动员大会。

乐首长憋着一肚子火,亲自主持。他站在台上,唾沫横飞地强调思想问题的重要性,痛斥个人主义、自由主义的歪风邪气,话里话外都在敲打那些在背后嚼舌根、闹矛盾的家属。

……

军区大门口,首长专坐的军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军区门口。

乐芸芸背着个时髦的帆布包,穿着一身呢子大衣,烫着最时髦的小羊毛卷,一蹦一跳地就下了车。

她好不容易才从京市回来,远远看见军区大院里黑压压一片人在动,还以为是她爹知道她回来,特地搞的欢迎仪式呢。

乐芸芸心里美滋滋的,正要往里走,就被她爹的警卫员给拦住了。

“芸芸同志,你可算回来了!快,首长让所有人都去操场参加思想教育大会,你也赶紧过去!”

乐芸芸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她夸张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嚷嚷:“怎么又开会?我一下火车就得听我爸那些车轱辘话?我在家都听够了!不去不去,烦死了!我还有正事要干呢!”

等大会结束,乐芸芸早就等在了姜晚秋的家。

她一进屋,就看见了卧室那崭新的红牡丹被面,喜庆得晃眼,便疑惑的问了一嘴:“晚秋,你家谁过喜事?”

姜晚秋见乐芸芸突然回来,惊喜之余又无奈的反问:"你说呢?“

乐芸芸一边解开围巾一边问:“难道是你和赵文昌的?”

“嗯,过几天就办。”姜晚秋给她倒了杯水,笑着说。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乐芸芸嘿嘿一笑,随即又皱起眉,“不对啊,我怎么记得……你们俩早就在一起了?怎么这会儿才结婚?”

姜晚秋无奈地笑了笑:“里面的事情,比较复杂。”

乐芸芸眼珠子一转,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姜晚秋的小腹上:“你……是不是有了?”

姜晚秋一愣,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乐芸芸一副“我就晓得”的模样,小嘴叭叭地就开始了,“我听人说过,有些渣男就是这样,看着人模狗样的,非得等女人肚子里揣上娃,才肯给个名分!哎呀,我说晚秋姐,这赵文昌看着一脸正气,没想到也是这种人!你可得想清楚啊,这婚不能结得这么草率!”

她一脸严肃,说得煞有介事。

姜晚秋被她这番理论说得哭笑不得,正要解释,厨房的门帘一掀,赵文昌端着一盘子洗好的苹果走了出来。

他刚才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这会儿脸有点黑,沉声道:“乐芸芸同志,少在这儿忽悠我媳妇儿。”

“啊?!”乐芸芸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说人坏话,正主就在家。她脖子一缩,偷偷吐了吐舌头,赶紧换上一副笑脸,主动转移话题。

“晚秋姐,你猜猜我这段时间没回来,在京市干嘛了?”

“我想不到。”姜晚秋确实好奇。

乐芸芸得意地挺起胸脯:“我在京市,盘下来一处店面!”

她笑眯眯的说:“就在前门大街!等装修好了,以后就专门卖你的好东西!咱们把它卖到全国去!”

姜晚晚秋又惊又喜,但随即又觉得不太可能:“我在东北,又去不了京市,这怎么卖?”

“那可不一定哦!”乐芸芸冲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语气里满是憧憬和笃定,“人,总得有梦想嘛!万一哪天,你就去京市了呢?”

姜晚秋被她的热情感染,心里也跟着热乎起来,正想跟着调侃几句,门外就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芸芸同志!芸芸同志!”

一个年轻的警卫员探进头来,脸上带着点为难的笑,气喘吁吁地说:“首长让我来请您回去,说……说有话要问您。”

乐芸芸立马拉了脸,眉毛一挑:“又有什么事儿啊?我这才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呢!”

那警卫员被她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缩了缩脖子,声音更小了:“首长说……说您这刚回家,就往别人家里跑,眼里一点他这个爹都没有了。”

当然,乐首长那句“翅膀硬了,野疯了”的原话,他是打死也不敢传达的。

乐芸芸对着天花板长叹一口气,她转过头,拉住姜晚秋的手,不甘不愿地叮嘱道:“晚秋姐,我先回去了,等我把那老头子哄好了再来找你。对了,你跟赵营长结婚那天,可一定要叫我啊!我给你们准备一份大礼!”

说完,她就像一阵风似的,跟着警卫员走了。

夜渐渐深了。

赵文昌给姜晚秋打来了洗脚水,又拿出了一个玫瑰味的香皂,笑眯眯的说这东西是自己手下的兵为了讨好姜晚秋,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的。

姜晚秋笑着将东西接过去,好奇的闻了闻味道。

一股劣质香精的刺鼻味直往鼻子里钻,恶心感从胃里直往上翻涌,让她喉头一紧。

她捂着嘴,匆匆跑到院子里的水盆边,“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晚上吃的东西,一点没剩。

冰凉的夜风吹在脸上,让她打了个哆嗦。

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端着一杯温水递到她嘴边。

“漱漱口,好点没?”赵文昌吓了一跳,末了又有些生气的说到,“看来那香皂也不是好东西,我这就把它拿去丢了!”

姜晚秋接过杯子,漱了口,胃里那股翻江倒海的劲儿才算勉强压下去。她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别丢,人家好心好意送过来的,我这孕反一直这样,没办法,和香皂没关系。”

“那明天我带你去卫生院看看医生,一直这样也不行。”赵文昌说着,打横将她抱起,大步走回屋里,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嗯。”姜晚秋应了一声。

晚上睡觉时,姜晚秋觉得浑身发冷。她下意识地往赵文昌怀里钻了钻,像只寻求庇护的小猫。男人的身体像个火炉,坚实而滚烫,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让她那阵恶心后的虚弱和寒意都驱散了不少。

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整个人都贴了上去,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和烟草混合的、独有的男人气息,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可这份安心,对赵文昌来说,却不啻于一场甜蜜的煎熬。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怀里揣着个暖烘烘、香喷喷的宝贝,她的呼吸轻轻浅浅地洒在他的脖颈,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那柔软的身子毫无防备地紧贴着他,每一寸起伏都像是在他心尖上点火。

赵文昌的身子瞬间就绷紧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这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只能看,不能吃。

他闭上眼,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部队的纪律条例,才勉强将那股子邪火压了下去。这一夜,赵文昌几乎没怎么睡好,一直到天亮了起来,男人的眼底下都带了一圈淡淡的青色。

他没惊动平安,轻手轻脚地带着姜晚秋去了军区卫生院。

这次的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女同志,看起来很和善。她给姜晚秋把了脉,又问了问情况,便笑着说:“没事,这是正常反应,头三个月是辛苦点。我给你开点安胎的丸药,回去按时吃。注意保暖,别着凉,也别太劳累。”

赵文昌听了,心里松了口气,连连道谢。

他扶着姜晚秋起身,正准备拿着方子去取药,脚下却像生了根似的,顿住了。

他又看了看医生,脸上浮现出一丝踌躇,嘴唇动了动,又咽了回去。

医生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主动问道:“赵营长,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赵文昌挠了挠头,还是觉得难以启齿:“没事了。”

“有事就现在问清楚!”那医生把笔往桌上一放,眉毛一竖,表情严肃起来,“你们这些年轻人,脸皮薄,有事不好意思问,自己回去瞎琢磨。上回有个小战士的媳妇儿,也是怀孕,听人瞎说怀孕不能吃鸡蛋,硬是一个没吃,结果孩子生下来又小又弱!你有什么问题,现在就问,别耽误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文昌咳嗽一声,压低声音飞快地问了一句:“医生,那女人怀了身子,是不是……是不是就一直不能同房了?”

话音刚落,身边的姜晚秋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下一秒,她又羞又气,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伸手就在赵文昌结实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压着嗓子低吼:“赵文昌!你……你怎么问这种不害臊的问题!”

这男人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在这种地方,当着医生的面,他怎么说得出口!

赵文昌被她掐得嘶了一声,却没躲。

医生却笑了出来,摆了摆手,见怪不怪地说:“哎,这有什么不害臊的。我理解,你们都年轻,血气方刚的,这很正常。”

她看着窘得快要钻到地缝里去的姜晚秋,又对赵文昌解释道:“不是一直不能。记住,前三个月胎不稳,不行。后三个月肚子大了,容易出意外,也不行。中间那几个月,身子稳了,可以。但是得注意着点,动作别太激烈,知道吗?”

王医生说得坦坦荡荡,专业又直白。

可这些话听在姜晚秋耳朵里,不亚于一连串的炸雷。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到耳根,乃至整个脖子,都要烧起来了。她恨不得地上立刻裂开一条缝,好让她钻进去。

赵文昌听完,眼睛却是一亮,像是得到了什么特赦令,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他看着自家媳妇儿快要滴血的脸,心里乐开了花,嘴上赶紧拿着药单子岔开话题:“谢谢王医生,谢谢王医生!我这就去取药!”

赵文昌将红了个透的女人拉在了一楼走廊的长椅上:“晚秋,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转身就往取药的窗口快步走去。

姜晚秋独自一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还感觉脸上热辣辣的。

她低着头,用手背贴着脸颊降温,心里把赵文昌骂了千百遍。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不远处传来一阵压抑的、尖锐的争吵声。

声音很熟悉。

姜晚秋猛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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