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沪上娇妻狂孕吐,东北家属院喜疯了! > 第161章 仇要报,就得一次性报个痛快!

第161章 仇要报,就得一次性报个痛快!


“他不是我儿子,我没他这种畜生!”杜伟狠狠一挥手,表示自己不会再管杜文秀。

“杜伟,你……你真是铁石心肠!”她一拍桌子,一瞬间站了起来,“好,你不救,我救!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得把我儿子保下来!”

她说着,就想往外冲。

杜伟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你还嫌不够丢人吗?他今天能干出这种畜生事,都是你给惯出来的!从小到大,他要什么你给什么,闯了祸你跟在屁股后头给他擦!你看看,你都把他惯成什么样了!”

“那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当然不知道心疼!”女人被他吼得浑身一颤,随即更激烈地挣扎起来,让对方放开自己,尖利的指甲在杜伟的手背上划出几道血痕,“他是我儿子!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杜伟,你要是不救他,我就回娘家!这日子没法过了!”

“走!你现在就走!”杜伟猛地甩开她的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指着大门的方向,“走了就别再回来!”

女人的哭声一顿,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杜伟,嘴唇哆嗦了半天,最终化作一声凄厉的哭嚎。

她不再跟杜伟理论,转身冲进卧室,“哐哐”地拉开衣柜门,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胡乱地把衣服往一个布包袱里塞,嘴里还念叨着:“没良心的……我这就走,我带着我娘家的钱去救我儿子,用不着你……”

……

与此同时,周建国被两个警卫员一左一右地“请”了进来,他穿着一身旧工作服,身上还带着一股猪场的粪味儿,看到办公室里这阵仗,特别是证物袋里那熟悉的淡粉色粉末,整个人都懵了。

这是出了啥事?

“首长,”他往前凑了凑,仔细辨认了一下,“这……这确实是我们实验小组的东西。这是出了啥事?”

末了,听完首长的询问,他一下急得额头都冒了汗,举起手来,对天发誓:“首长,我周建国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我绝对没有把这东西给过任何人!我愿意配合组织上的一切检查!”

乐首长闻言,锐利的目光转向了地上还哼哼唧唧的杜文秀。

“杜文秀,你说,这药是谁给你的?”

杜文秀趴在地上,半边脸肿得跟猪头一样,他抬起一只眼,怨毒地扫了一圈。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既然这样,能拉一个下水就是一个,凭什么他一个人倒霉!

他心里一横,干脆破罐子破摔,虚弱地咳了两声,指向了门口的方向:“是……是何晓曼给我的。”

这话一出,众人又是一惊。

杜文秀喘了口气,继续添油加醋:“她说,这是周建国的意思。周建国……他早就看上姜晚秋了,一直贼心不死。可人家姜晚秋看不上他,他就因爱生恨,想出了这个毒计,指使我去……去毁了姜晚秋的名声……”

“你放你娘的屁!”

周建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个勤勤恳恳搞生产研究的老实人,怎么就凭空被扣上这么大一顶黑锅!

一股血直冲脑门,他气得浑身发抖,什么“首长”“组织”全都忘了,一个箭步冲上去,抡起拳头就朝着杜文秀的脸砸了过去!

“砰!砰!”

两声闷响,拳拳到肉。

“我让你污蔑我!我让你血口喷人!”周建国眼睛通红的挥舞着拳头。

“哎!哎!快拉开!快拉开!”

旁边的警卫员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才把暴怒的周建国给架开了。

乐首长被这乱糟糟的场面吵得一个头两个大,他狠狠一拍桌子:“都给我住手!像什么样子!”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一方面觉得这事儿越来越复杂,另一方面也看出来杜文秀这小子是在胡乱攀咬。

“来人!”他沉声下令,“再去把何晓曼给我叫过来!先把这几个人都给我押下去,分开关押!让保卫科的人连夜审!我倒要看看,他们嘴里到底有几句实话!必须给我审个水落石出!”

杜文秀的母亲刘玉莲,到底还是没回娘家。

她在家哭闹了一阵,见杜伟是块捂不热的石头,便自己抹干眼泪,揣上家里所有的钱票,摸黑找去了临时关押杜文秀的禁闭室。

“同志,我找一下杜文秀,我是他妈。”刘玉莲对着门口站岗的两个年轻士兵说道。

“阿姨,不行啊,”其中一个士兵摇了摇头,公事公办地说,“首长有规定,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任何人不能探视。”

刘玉莲一听就火了,当即把腰一叉:“规定?什么规定!我儿子他爸是杜伟!我是军区干部的家属!事情还没水落石出呢,谁给你们的资格把他当犯人关起来?万一我儿子是被哪个别有用心的人给冤枉了,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她见两个小年轻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立刻又放缓了语气,挤出几滴眼泪:“同志,我也是担心啊。我就想跟他说几句话,问问他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免得他傻乎乎地被人骗了,替人背了黑锅都不知道。我就见他一会儿,半个小时,行不行?”

几个小年轻哪见过这阵仗,又是搬出大领导,又是哭又是说的,互相看了看,都有些不知所措。

这要是真冤枉了杜部长的儿子,现在和杜家结了不痛快,他们可担不起。

犹豫再三,带头的那个小声说:“那……阿姨,就半个小时,不能再多了。”

“哎,好,好!谢谢你啊小同志!”刘玉莲连忙点头哈腰地道谢,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

禁闭室的门一打开,杜文秀看见他妈,就像是见了救星,“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抱着刘玉莲的腿不撒手:“妈!你可来了!我该怎么办啊!他们要枪毙我!”

“别怕,别怕!”刘玉莲心疼得跟刀绞似的,她赶紧关上门,压低了声音,“文秀,你听妈说,妈给你想办法了。”

她飞快地从兜里掏出一大卷用手绢包着的东西,塞进杜文秀的手里:“这里是咱家所有的钱和票,你都拿着!”

她凑到杜文秀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急促地说:“我已经找人打点好了,后门那儿有辆车在等你。你现在就赶紧跑,有多远跑多远,永远别再回来!听见没有?这里的事,有妈给你扛着!”

杜文秀捏着那厚厚的一沓钱,眼睛瞬间就亮了,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好!妈,我听你的!”

他胡乱抹了把脸,揣好钱票,在刘玉莲的掩护下,借口母子二人说说话,趁着夜色溜出了禁闭室。

他猫着腰,贴着墙根,心里怦怦直跳,一路朝着约定好的后门狂奔。

眼看就要到门口了,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拽住了他的胳膊!

杜文秀吓得魂都飞了,差点叫出声来。

他猛地一扭头,月光下,一张惨白又熟悉的脸正对着他。

“何晓曼?!”

“嘘——!”何晓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急切地哀求道,“文秀,带我一起走!”

杜文秀警惕地看了她一眼,甩开她的手:“带你?我凭……”

“我……”何晓曼咬了咬牙,把自己随身的小包袱往前一递,“我把家里能带的钱都拿上了!”

杜文秀看了一眼包袱,目光又盯在了何晓曼手腕上那只明晃晃的金镯子,和耳朵上随着她说话一晃一晃的金耳坠上。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一把将何晓曼拽到自己身后。

“那行,跟紧了!”

那辆接应的破旧吉普车没开大灯,只在黑暗里亮着两个昏暗的小灯,像鬼火一样。

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一脸的紧张,压低了声音催促:“快上车!被人看见就都完了!”

两人连滚带爬地上了车,车子突突地发动起来,颠簸着驶上了一条荒僻的小路。

车里谁也不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和车轮碾过冻土的嘎吱声。

何晓曼的心跳得像打鼓,既有逃出生天的庆幸,又对未知的将来充满了恐惧。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上那只沉甸甸的金镯子,那是她最后的依靠。

车子大概开了半个多小时,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岔路口猛地停了下来。

“下车!”司机连头都没回,语气生硬,“我就送你们到这儿了,再往前就是去火车站的大路,人多眼杂的。剩下的路,你们自己走。”

他说完,也不等杜文秀反应,就一把推开车门,示意他们赶紧滚蛋。

他显然是收了刘玉莲的钱,但也怕惹上天大的麻烦。

杜文秀骂骂咧咧地拉着何晓曼下了车。

刺骨的寒风立刻灌满了全身,吉普车一溜烟地掉头,很快就没了踪影。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只有惨白的月光照着光秃秃的田野和远处的树影,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怪。

“文秀……咱们现在怎么办?”何晓曼的声音带着哭腔,下意识地朝杜文秀身边靠了靠。

杜文秀没说话,他转过身,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何晓曼。

何晓曼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你……你看我干什么?”

“把你身上的钱都给我。”杜文秀突然阴沉着脸说道。

何晓曼愣住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文秀,你这是干什么?这些钱是咱们俩一块儿跑路的盘缠啊!”

“少废话!”杜文秀猛地伸出手,“拿出来!还有你手上的镯子,耳朵上的耳坠,都给我!”    「感谢voice,感谢快穿至魔界崛起的打赏,关注作者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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