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被她惊艳,她果然是特别的
“唔——!”
惊恐的尖叫被堵在了喉咙里,身体的本能让她剧烈地挣扎起来。
她胡乱地挥舞着手臂,指甲在对方的手臂上狠狠划过,那力道像是要将皮肉都给抓下来。
对方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但捂着她的手却更紧了,另一只胳膊铁钳似的箍住她的腰,不顾她的反抗,强行把她往黑漆漆的库房深处拖。
“砰”的一声,库房的门被从里面踢上了。
微弱的光线中,姜晚秋看清了那张脸。
是杜文秀!
他脸上带着一道刚被她抓出来的血痕,眼神里闪烁着淫邪的光。
杜文秀把她拖进了一个堆放杂物的小隔间,将她狠狠地掼在地上。
见姜晚秋目露凶光的看着他,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粉色的药粉,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姜晚秋,你不是挺能耐吗?今天就让你尝尝爷的厉害!”
他猛地扑上来,一只手像铁爪一样捏住姜晚秋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另一只手就拿着那包药粉往她嘴里灌。
“不……放开……”
姜晚秋拼命地摇头,牙关咬得死紧。那粗粝的药粉洒在她脸上、嘴唇上,火辣辣的。
她能感觉到男人身上滚烫的温度和急促的喘息,那混杂着欲望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让她一阵阵地犯恶心。
杜文秀见灌不进去,索性把药粉扔到一边,开始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服。
“刺啦——”
棉衣纽扣被粗暴地扯开,崩飞出去,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凉气瞬间窜上她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带着一种让她作呕的黏腻感。
她胡乱的在身后摸索着,希望能有个东西防身。
就在这时,一直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浑身一软,整个人没了力气,直挺挺地朝着一旁倒了下去,“咚”的一声砸在地上,没了动静。
姜晚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脑子一片空白,她惊魂未定地撑起身体,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一双擦得锃亮的军靴停在了她的眼前。
她缓缓地抬起头,撞进了一双盛满滔天怒火和后怕的眼眸里。
是顾飞雁。
他逆着光站在那里,身形挺拔如松,手里的半自动步枪还保持着攻击的姿态,而那深色的枪托上,正有一抹刺眼的殷红血迹,缓缓地往下滴落。
他刚要上前,想着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姜晚秋狼狈的身躯,却见地上的女人有了动作。
姜晚秋用手背,狠狠地抹了一把脸,蹭掉了脸颊上那恶心的唾液。
她撑着冰冷的地面,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晚秋,你……”顾飞雁刚开口,就见姜晚秋一步跨到他面前,没说一个字,伸手就来夺他手里的半自动步枪。
顾飞雁下意识地握紧,可姜晚秋的力气大得惊人,硬生生将那沉重的枪给抢了过去。
她抡圆了胳膊,将步枪当成一根铁棍,用那沾着杜文秀鲜血的枪托,朝着地上的人影狠狠砸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是枪托和肉体结结实实的碰撞声。
姜晚秋像是疯了一样,一下,又一下。
“我让你碰我!”
“砰!”
“你这个畜生!杂种!”
每一声咒骂都伴随着一次重击,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地上的男人砸成一滩肉泥。她整个人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
顾飞雁起先只是象征性地去拉她的胳膊:“晚秋,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可姜晚秋根本听不进去,她的眼睛已经红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狠。
突然,顾飞雁看见姜晚秋停下了砸人的动作,开始笨拙地摸索着,试图将那黑洞洞的枪口调转方向,对准杜文秀的脑袋。
顾飞雁的瞳孔骤然一缩,再也顾不得什么,猛地扑上去,用尽全力将步枪从她怀里夺了下来!
“你疯了!”他低吼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为了这种人渣,把自己搭进去,值得吗?!他罪大恶极,必须送上军事法庭!让他接受审判,让他身败名裂!你私下一枪打死他,反倒是便宜了他,吃了亏的还是你自己!”
姜晚秋被他吼得浑身一震,眼里的疯狂渐渐褪去。
她在原地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将胸腔里翻涌的杀意压了下去。
顾飞雁看着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温婉安静的女人,骨子里竟藏着这么一股狠劲儿。
那股子彪悍的疯劲,让他心头一震,眼里闪过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喜。
她和大院里的其他女人果然不一样。
见姜晚秋冷静了下来,顾飞雁迅速脱下自己的军大衣,弯腰披在了姜晚秋的身上,将她破碎的衣衫和一身的狼狈都遮得严严实实。
“这里不能久留,我得叫人过来。”
他说完,转身走到库房门口,举起枪,对着天空,“砰!砰!”连开两枪。
尖锐的枪声划破了军区大院的宁静。
很快,杂乱的脚步声和叫喊声由远及近。
“哪儿打枪呢?”
“快去看看!出事了!”
最先赶到的一批人看到库房里的景象时,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只见顾参谋铁青着脸站在门口,里面地上躺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是血的男人,仔细一看,那不是杜部长的宝贝儿子杜文秀吗?而她身后,赵团长家的媳妇姜晚秋裹着件军大衣,眼眶通红。
这……这是出了天大的事了!
……
乐首长的办公室里,杜文秀被两个警卫员架着,半死不活地跪在地上,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喊疼。
乐首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对着门口的警卫员怒吼:“去!把杜伟给我叫来!我倒要看看,他平日里是怎么教育儿子的!简直是军区的耻辱!”
杜部长杜伟很快就赶了过来,一进门看见自己儿子那副鬼样子,再听了警卫员三言两语的汇报,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杜文秀,嘴唇哆嗦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突然,他猛地转身,一把拔出旁边警卫员腰间的配枪,拉开保险栓就顶在了杜文秀的脑门上!
“老子今天就毙了你这个畜生!我们杜家,没有你这种丢人现眼的败类!”
“部长!冷静!冷静啊!”
眼疾手快的警卫员吓得魂飞魄散,几个人一拥而上,死死抱住了杜伟的胳膊,才把枪给夺了下来。
“乐首长,”姜晚秋在一旁开了口,“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乐首长看向她,安抚道:“姜晚秋同志,你放心,我绝不会姑息养奸!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姜晚秋深吸一口气,又问:“还有,他给我灌的药是哪来的?我们军区大院,怎么会有这种害人的东西?是谁给他的?”
既然把男人抓住了,那她姜晚秋就要把他背后所有的毒瘤连根拔起!
这话一出,在场的一个后勤处的干事凑近了,仔细辨认了一下证物袋里剩下的粉末,猛地一拍大腿:“首长!我想起来了!这东西……这颜色和味道,怎么那么像周建国他们养猪场实验小组,给母猪催情用的那个药粉?”
此话一出,满室皆惊。
乐首长的脸色瞬间黑得能拧出墨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周建国?!组织上这么信任他,把军区最重要的生产任务交给他,他就是这么回报组织的?好,好得很!他竟然跟杜文秀这种人渣勾结在一起!来人!把周建国也给我抓过来!”
……
杜文秀猥亵军嫂,被人当场抓获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不到半小时就传遍了整个大院。
何晓曼正在家里嗑着瓜子,听着邻居添油加醋的描述,吓得手里的瓜子都掉了一地。
杜文秀那个蠢货,不仅没得手,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她“蹭”地一下站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她,何晓曼当机立断,立马手忙脚乱地开始翻箱倒柜,收拾起自己的金银细软和衣服,准备随时跑路。
当然,跑路之前,她还得竖着耳朵听听外面的动静,看看杜文秀那个废物,到底还有没有希望能被他爹保出来。
到底是自己的相好的,何晓曼还是想带着他一起跑。
而此时的杜家,已经闹翻了天。
杜文秀的母亲一听到消息,就在家里撒起泼来,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哭嚎:“杜伟!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倒是想办法啊!文秀是咱们唯一的儿子,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枪毙啊!你快去找找关系,把他保出来啊!”
杜伟一肚子的火正没处发,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自己老婆的鼻子骂道:“保出来?我恨不得现在就亲手枪毙了他!我杜伟一辈子光明磊落,怎么就生出这么个丢人现眼的畜生!我没有他这个儿子!”
女人听到这话,当即就尖叫起来:“你疯了!杜伟你疯了!虎毒还不食子呢!那可是你的亲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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