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会掉铁饼
“啊……”秦海顿时一愣：“是你？”
程晓静正是先前在卫生间门前，用跆拳道踢秦海的那个女孩。
今天她换了一身衣服，充分展现身材比例非常好，尤其一双修长美腿，裹在长筒丝袜和黑色长靴里，显得极为诱人。，
这一次秦海就很规矩了，目光只停留在程晓静胸部以上：“有什么事情？”
“这里说话方便吗？”
“方便。”秦海回答：“没有监控，也没录音。”
“好。”程晓静满意点了点头：“你如今在冰城炙手可热，一时间搅动风云，把市委书记都给拿下了。”
“我只是为老百姓做点事儿，没多想。”
“但你知道，王开成狼狈下台，谁来接任吗？”
“不知道。”
“孟凡春，从宁省平调过来的，明日天应该会正式公示，对你岳父可是个利好。”程晓静缓缓道：“李逢源当年在基层，跟孟凡春搭过班子，两个人熟的不能再熟。”
秦海最近忙自己的事儿，没怎么关注官员变动，确实不了解新任市委书记。
程晓静透露这个消息，未必好心，而是暗示秦海，自己很有来头。
秦海没出声。
“如果你想要做更多事，只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可不行，所以我是来请你加入的。”
“加入什么？”
“龙滨体育。”程晓静似笑非笑：“我们是专注体育健身的企业，一直在稳步增长，去年营收11亿五千万，同比增加32%，在全省有三十二家连锁健身房。”
“我没明白，你是让我，入股龙滨体育？”
“对。”程晓静点头：“你可以成为股东，但一分钱不用出，我们企业注册资本属于认缴，而非实缴，你只要坐等分红就行。”
“我的人生经验告诉我，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会掉铁饼。”秦海笑着摇头道：“这种坐等收钱的好事儿，怎么就找到我头上来，你还是直接说出目的吧。”
“我的目的很简单，既然你已经是这个圈子的人，就应该跟这个圈子建立联系。”程晓静意味深长回答：“当然你也需要付出，只需要在特定时候，去做我们要求的事就行。”
“也就是说利用我的背景。”
“准确说是互相利用。”程晓静神秘的一笑：“我的来头比你大，同样也得为别人做事。”
“我考虑一下。”
“秦海，我劝你一句，遇到机会要把握。”程晓静意味深长的说：“如果你不愿意加入这个圈子，就会被这个圈子排斥，到时你的下场可不好看。”
面对程晓静的步步紧逼，秦海选择了迂回：“我不理解，也没兴趣知道，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我只是一个生意人，既然让我加入这家企业，我至少得从商业角度考察一下。”
“可以。”程晓静留下一张便签，上面写着一家高档私房菜的地址：“明晚九点，咱们见一面。”
“都有谁？”秦海一脸的平静，继续问道：“需不需要我做什么准备？”
“都不用。”程晓静回答：“只是见一面，三两个人而已，互相认识一下。”
“好。”
程晓静仔细打量一番秦海，突然展演一笑：“你长得挺帅的。”
秦海有些不好意思了：“谢谢夸奖……”
“我说的是真的。”程晓静告诉秦海：“你在卫生间门前袭胸，本来我以为是LSP呢，后来一想你也不是故意的，如果你人品不好的话，怎么可能去为民请命呢。”
程晓静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秦海马上回去，先给车浩安排工作，做好数据中心前期技术规划，然后去找何文丽。
“程晓静？”何文丽不住摇头：“我在省市区三级，都没听过这个名字！”
“能不能打听一下？”
“可以。但需要点时间。”
“你先问着，我出去一趟。”
秦海离开风华集团，按照地图定位，找到一家距离最近的龙滨健身房，实地了解这家企业的运作情况。
一般来说，健身房盈利不容易，通常运营模式是搞各种促销，先让客户大量办卡，然后突然关门跑路。
能认真坚持经营的健身房不多，其客户群体多是办张卡，然后来不了几次，经常去的是一些固定面孔。
这家龙滨健身房倒是开了五年以上，内部装修非常奢华，营业面积非常大。
然而总共只有两个客人。
教练和销售懒洋洋的玩手机，看到秦海自称想要办卡，都懒得接待。
不过，他们还是提供了价目表，把秦海吓了一跳。
实在太贵。
普通卡起步四万。
健身私教每节课四千元。
收费标准是普通健身房的十倍。
常年健身的人，大多有钱有闲，还得有健康管理意识，这个群体其实不大，所以健身行业很难经营。
龙滨健身抬价这么高，怎么可能有客人。
秦海非常好奇的，去了另外一家连锁健身房，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再打开大众点评之类APP，秦海发现龙滨健身的评价很差，偶有探店的网友，一致认为价格太高、服务太差，应该不用一年就得倒闭。
然而，龙滨健身偏偏没倒闭，还达到程晓静所说，十个亿的年营收。
秦海进一步检索发现，顶级健身连锁企业，年营收也不过十个多亿，可人家是国内到处开店，龙滨健身只在省内。
那么程晓静是在吹牛吗？
当然不。
所有看似不合理的现象，背后一定有合理的解释。
这种企业通常是洗钱的。
程晓静透露的信息中，有个关键词“圈子”，还经常使用人称复数“们”，说明她不只是自己一人，龙滨体育还有其他股东。
那么程晓静是谁，答案很快送上来。
何文丽打来电话：“你应该请我吃大餐，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查到程晓静的真实信息。”
“该不会是程竹伟的女儿吧。”秦海说出自己的判断：“她涉及到的背景，比我岳父要更高，再加上又搞了这么家洗钱公司，我只能往省里想，省领导好像就一个姓程的。”
“不。”何文丽急忙的摇着头道：“这一次你还真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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