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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19)


宫尚角动筷的手停住,抬眸间思绪流转,“远徵,我陪你去。”

江瑟牵过宫远徵的手,“留我一个人吃怪寂寞的,我也要去。”

两个男人均被她的动作惊到,宫尚角了然于心。

瞧弟弟害羞倒也没有戳破,当下有更紧急的事情要办。

“走吧。”

宫尚角率先起身,带人朝上官浅的住处逼近,房间里的人虚弱无比,正躺在床帏里苦苦忍受。

豆大的汗滴滚下额头,恰巧门被敲响,上官浅嘴唇惨白,没有力气发出声音。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耀眼的阳光照拂,宫尚角的锦衣折射出银光,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床边哆哆嗦嗦伸出一只素手,掀开了帘幕,露出上官浅极差的脸色,她低落道,“各位,怎么闯进来?”

虽不是她的闺房,但好歹是女儿家住的地方,如今主子、侍卫都往里看了个遍。

“上官姑娘不必担心,除了他们兄弟俩,在场的都是女性。”

江瑟特意派遣了女侍卫,并未让男侍卫闯进女人房间。

上官浅心里对江瑟多了些好感,若是没有她,宫尚角那个死心眼,说不定就带其他男人进来了。

“有血腥味。”

宫尚角的嗅觉十分灵敏,他上前两步,眉尾轻扬,却压迫感十足,“你受伤了?”

上官浅躲避他的眼神,不好意思道,“女儿家每个月的必经之事罢了。”

没想到是这种原因,宫尚角第一次觉得嗅觉灵敏也不是什么好事,他转过身去,“远徵,你给看看。”

“好。”宫远徵拿出帕子要铺她手腕诊脉,他没好气道,“把手放过来。”

“不必劳烦了,徵公子,我喝些红糖姜茶就可。”

“废什么话,让你拿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宫远徵待会儿还要和江瑟出去玩,哪能把时间都浪费在这里,简直耽误他双宿双飞。

此刻床榻边三对眼睛围着,她拒绝不了,只得把手伸过去,希望宫远徵查不出半月之蝇。

宫远徵屏气凝神,细细诊断了几分钟,上官浅连抬头都不敢,生怕出错。

江瑟瞥了眼宫尚角,发现他全程表情没什么波动,还是那么冷静自持,看来对上官浅没什么情意。

宫门变天太快,他的担子很重,事务繁杂,的确顾不上儿女情长。

“没什么事,多喝热水。”

他把帕子收走,上官浅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淡笑着,“多谢徵公子。”

被踹开的门完好无损,直到它被阖上,女人才继续瘫软在床,大口呼吸着空气来缓冲痛感。

但方才忍得太狠,现在一股脑袭来,比先前更加猛烈,上官浅失去意识陷入昏迷。

坐在庭中煮茶的三人悠闲自在,宫远徵不再压抑激动的笑容,他望着宫尚角,“哥,有发现!”

江瑟吃糕点的心思歇下,饶是她也惊讶,“宫远徵,你居然留了一手?”

“我这不是怕打草惊蛇嘛。”宫远徵殷勤地给她捏肩。

宫尚角迫切想要知道线索,“她到底是怎么了?远徵,话不要说一半。”

“她不像是中毒,反而…有些像服用了烈性补药,我记得,宫门典籍里好像有记载。”

宫远徵想不通,“她从哪里搞到的这种药?”

“你先把药查清楚,送到我的书房。”

宫尚角安排完理理头绪,好似只有上官浅这里有突破性进展,“对了,云为衫那里你监视的怎么样?”

“还没动静呢。”

宫远徵话音刚落,旁边跑来个侍卫向他耳语。

“什么?宫子羽他疯了吗?居然打算偷带嫌疑人出宫门!”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急变的脸色,他委屈极了,宫子羽以前就可以来去自如,无所事事。

“哥,我们去长老院告状!”

宫尚角溢出冷笑,制止他的行为,“慢着,江姑娘不是要带你出去,远徵,这是个抓现行的好机会。

你们带够人手,发现接头之人,直接拿下,他既然先斩后奏,就别怪我们也如此。”

“那个…打断一下,我前段时间把所有荒废密道都堵死了,他们如果不上报长老院出不去啊。”

江瑟皱眉,“除非把守正常密道的侍卫借机调走偷溜出去,但这可是大罪。”

宫尚角哼了声,“你以为从废弃密道出去就不是大罪了吗?他又不是初犯,没规矩的人,性子野得很。”

不得不说江瑟真相了,宫子羽发现以前用的密道被堵死后,把锅盖到了俩兄弟头上,然后另想办法偷溜了出去。

路上行人众多,可见热闹程度,宫远徵新奇的看着小摊贩,江瑟拍拍他,“你有钱吗?我没钱,想买零嘴。”

宫远徵掏出来一个荷包,沉甸甸地,“都给你花,想去哪?”

“去吃糖葫芦,我要扁的,你要什么?”

“我要和你一样。”

两个未成年一人一串糖葫芦坐在馄饨摊前,又点了两份热腾腾的吃食。

“我们不去找宫子羽他们吗?”

宫远徵询问,江瑟舀起馄饨吹吹,“不用担心,江榭江樾已经去找了,有消息会通知的。”

“你尝尝,还挺好吃。”

她递过去喂他,宫远徵嘴角上扬,开心地尝了口,“味道很好,你给的更好吃。”

“呦,宫三先生也学会睁眼说瞎话了?”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宫远徵十分肯定,逗笑了江瑟,“怪可爱的。”

她摸了摸他头,眼神却被前面的动静吸引,“万花楼今天这么热闹。”

“万花楼是什么地方?”他刚问出就记起来了,不就是宫子羽去寻花问柳的地方。

“你在后山还知道这种地方?原来不是完全封闭啊。”

江瑟为后山正名,“封闭啊,只不过我会偷溜……”

诶?她和宫子羽还挺像。

宫远徵眼神不善地盯着她,“说啊,接着说。”

她心虚道,“我都是来听曲品茗的,和他不一样。”

“啊!我的项链!”

宫远徵耳朵动了动,“云为衫的声音。”

他侧目而视,果真见宫子羽离开去追什么人,而云为衫独自一人去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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