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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18)


羽宫。

雾姬与云为衫相对而坐,长者为晚辈沏茶,端庄温和的面孔下藏了什么不得而知。

云为衫很敬佩这位无锋的长辈,竟能生活在宫门中二十余年不曾被发现。

她颔首接过杯盏,“夫人可是有心事?您比前些日子还要憔悴些。”

雾姬叹了口气,望着窗上忽明忽暗的烛火,“本以为事情会进行的很顺利,子羽成为执刃板上钉钉。

结果不仅角宫和徵宫反对,就连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江姑娘也站到他们那边。”

云为衫喝了口热茶,听茗雾姬这话的意思,应是江瑟挡了她的路,计划进行不下去,开始准备动手。

“江姑娘是长老院的人,夫人竟没听说过吗?”

“从未。”

云为衫大惊,茗雾姬露出了如指掌的笑来,笃定道,“她只能出自后山。”

紧接着话锋一转,倾身覆住云为衫的手背,“我要你帮我除掉她。”

云为衫慌了神,“我…我只是魑,恐怕不是对手,况且她的黄玉侍卫武功高强…”

她眼珠转动,“上官浅她是魅,而且住在角宫,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茗雾姬盯着杯中的茶底,“我不管你与谁合作,总之尽快除掉她,也不一定需要功夫,动动脑子。”

云为衫回到房间,她就不该与茗雾姬相认,本来自己的任务就完不成,现在又多了一个。

不过,与她交谈也是有益处的,至少知道了宫门内部别有洞天,后山的布局应该够资格换取解药。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回到徵宫,江瑟将侍卫遣退,只留下宫远徵带进房间。

他深思熟虑了一番还是想不明白,江瑟真的是关心尸体安全吗?

这显然有蹊跷,于是问出来讨教,“钉棺材究竟是何意?”

“不是说了吗?防止诈尸。”江瑟巧笑,“该火化的,一个都别想逃。”

宫远徵有些看不懂她的笑容,不过还是很好看就是了。

“行嘛,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徵宫永远和你一条战线。”

既然江瑟不肯明说,也不必再问,只有支持是他应该做的。

乖一些,讨人喜欢。

宫远徵俯身帮她解开大氅,转身去挂在衣架上,举手投足间身形笔直,贵气天成。

忽然腰间环住了一双手,他霎时顿住,像一滴水坠入湖面泛起波澜,嘴角弯起,“怎么想抱我了?”

他低头沉沉笑着,垂下手臂温柔地抚摸她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袭来,还好,没冻着。

“远徵,作为最年轻的宫主,是不是很累很孤独?”

她的话语灌入耳道,宫远徵抿唇,“我没事,有哥在呢。”

“撒谎,你根本不懂得照顾自己,你总是把宫尚角…还有我放在第一位。”

“爱人先爱己,价值向内索取,你要多多在意自己一些,好不好?”

“好……”

宫远徵释怀地红了眼眶,含着哭腔说道,“都被你看透了,你是不是上天派来陪我的?”

他将人揽进怀里,“以前,哥哥的第一顺位是宫门,我的第一顺位是哥哥,所以我也为了宫门拼尽全力。”

宫远徵才发现,“瑟瑟,我好像真的没有学过怎样爱自己。”

江瑟掏出手帕为他拭泪,一边擦一边哄,“虽然你哭起来很好看,但还不是时候,乖哦,洞房花烛夜你再哭给我看。”

正在感伤的男人闹了个大红脸,“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邪恶的小恶魔冒出来,江瑟勾勾他的腰带,“装,接着装,这样一看,你和上官浅蛮像的。”

宫远徵眨巴眨巴眼睛,嘟囔着,“我才不像她,柔柔弱弱,一看就虚,宫子羽和她像还差不多。”

江瑟失笑,“你的段位比她还是弱点,起码她能忍。”

恍然宫远徵打横抱起她,往床榻走去,“明日上元节,我看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江瑟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把持不住了呢。

“知道了,徵公子一天天的操心我。”

熄灯后,宫远徵去了隔壁,取出材料熬夜做莲花灯,这几日太过繁忙,差点忘了放花灯的重要环节。

其实他没出去过几次,连旧尘山谷都没好好逛过。

不知道江瑟有没有出去过,她不是一直在后山吗?应该和他差不多。

商宫。

宫紫商的实验又失败了,崩得满脸灰,云为衫来叫她都被吓得变了脸色。

“紫商姐姐,研究武器也不是一朝一夕…”

“不行,那个宫远徵都说了,我必须争口气!”

她拿袖子大义凛然地擦了擦脸,“云姑娘过来有事吗?我要继续了。”

“不过是问问姐姐上元节怎么过。”

“往年都是我一个人过。”

她那个爹重男轻女,只盼着弟弟长大继承商宫,才不会关心女儿。

“我以前会跟朋友们一起游街,可以猜灯谜、放花灯…还可以祈求有情人终成眷属呢。”

她都把诱饵抛这了,就看鱼上不上钩。

宫紫商皱眉,“有情人?金繁那个木头也不是看不见我的心意,谁要上赶子一直追。”

她摆摆手,“你回吧,我忙去了。”

云为衫失魂落魄地离开,宫子羽找到她,“阿云,你去哪了?”

“在紫商姐姐那里,有事吗?”

宫子羽有些不好意思,“今天叫上姨娘,我们一起吃饭啊。”

“吃饭啊……”

再不出去换解药,她恐怕今日一口饭都吃不下,还会疼得满地打滚。

“你怎么了?不舒服?”

“我……有点想家,不碍事。”

见她沮丧,宫子羽劝道,“也是,该团圆的日子,你也不能回去探亲。”

“这样吧,我们去外面逛逛街,只要不出旧尘山谷就好。”

金繁惊悚地看向他,这家伙还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

角宫。

“咦?今日上官浅怎么没来吃饭?”

宫远徵喜出望外,宫尚角知晓他那点心思,坦然回道,“她身体不舒服。”

江瑟咬鸡腿的动作一滞,“不舒服要治啊,远徵,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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