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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13)


“没有就算了,感情放不下也只能自己消化,错就是错,苦果酿下注定孤独。”

江瑟摸着奢华的绫罗绸缎,都是宫尚角差人送的,值不少金银细软,阔气是男人的医美之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宫远徵闷闷不乐地垂着脑袋,搁旁边站着,眉心蹙得都可以夹死蚊子了。

江瑟注意到他的情绪,多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整个氛围静得只剩下呼吸与风吹。

他终于耐不住性子扯扯她的衣袖,张了张嘴,鼓起勇气问道,“那个…放不下感情的人是谁?”

江瑟握住他的手,眼尾上翘,孺子还算可教,起码不是个哑巴,她抬眸,“自然是别人,不然你以为是我吗?”

宫远徵溢出笑意,装都装不住,他星眸透亮,拇指勾住她的,“不是你就好。”

“我这么敢爱敢恨的人,才不会内耗呢,得不到上一个,就去找下一个,人生不过三万天,及时行乐足矣。”

宫远徵的手突然收紧,“可我的担子…或者说责任太大了,宫门一日不安宁,就不能松懈。”

他盯着二人交握的结合处,愈发庆幸,“这四个字只存在于想象,根本实现不了,但现在有你,生活要比以前快乐得多。”

“真的?”

江瑟第一次带着女儿家的娇羞,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

宫远徵哪里抵抗得住,直勾勾地锁住她的唇,缓缓倾身凑近。

他的喉结滚动,唇瓣微张,“瑟瑟,我……”

“角公子到!”

宫远徵的太阳穴猛得颤动一下,他无力了闭上双眸,心好累,哥来的真是时候,是怕弟弟早他一步成家吗?

江瑟听着渐渐走近的脚步声,时间还来得及,她踮起脚尖吻住男子,飞速地啵了一口。

他霎时睁大眼睛,震惊到怀疑人生,十七年的初吻就这么草率的交代了。

宫远徵不禁愧疚连连,都没有给江瑟一个好的体验,他将人搂进怀里,继续那没说完的话。

“瑟瑟,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依偎在温热的颈窝,抿了抿被她亲过的唇,“你愿意吗?不说永远,但求当下。”

江瑟洒脱,向往自由,宫远徵知道,所以不想困住她,哪怕只是露水情缘,他也认。

“傻瓜,你这样说,会让我误会你不想和我过一辈子的。”

她捧住宫远徵的脸,一字一句道,“我们以成亲为目的,好不好?”

“好。”

门被打开,宫尚角坐在庭院里,老远就瞧见宫远徵笑出来的大白牙,那欣喜若狂的模样从未对他露过。

他好奇心泛滥,这二人自然亲昵的动作,该不会已经偷食禁果了吧?

可远徵是自己教育长大,不是无耻之徒,婚前万不可破了规矩,他肯定是想多了。

“哥,你来找我吗?”

宫尚角都亲自过来了,这事情的重要程度可想而知。

“走吧,去议事厅。”

他喝净杯中的茶,放桌上起身,江瑟看他气定神闲,分明是有了想法,“莫非是刺客有了苗头?”

宫尚角望向枯黄的树叶,语气低沉,“不,是查验一下留下来的这两个新娘。”

“哥,你也怀疑她们俩啊,瑟瑟已经让我派人监视云为衫了。”

宫远徵知道哥哥没有对上官浅动情,可算放心了,而宫尚角的在意点却在他的称呼上。

“到底是年轻,有话可聊,相处的又快又融洽。”

宫尚角找着理由尝试说服自己。

江瑟和宫远徵年龄摆在那,碍于礼数,二人就坡下驴,没否认他的言论。

议事厅。

三位长老坐在上首,下面以宫子羽和宫尚角为首分成两派,对立而站。

长老们颇为烦心,雪长老率先发令,“无锋狠毒,见缝插针,你们作为宫门的一份子,如今要团结一致,共同御敌!”

前三秒无人应答,雪长老尴尬地给江瑟使眼色。

事实上他多虑了,这些晚辈还是尊敬老人的,后三秒就高声“听令”二字。

“宫尚角,你把大家聚一起有什么要事?莫非是无名有线索了?”

宫子羽也很关心调查进度,宫远徵呛道,“你怎么还在?没胆子去三域试炼?”

“我…我再准备准备,上元节就快到了,吃了团圆饭再走。”

宫子羽话落才意识到,今年哪里还有什么团圆饭。

他神情沮丧,云为衫站在旁边出言安慰,上官浅姗姗来迟,与她对视一眼,拜见长老后去到宫尚角旁边。

“三域试炼可逾些时日,三位长老,出殡的日子也快到了,不如让执刃亲自送了他的父兄再去也不迟。”

宫子羽没想到江瑟会帮自己说话,看来关系还是可以修复的,她也没那么讨厌自己嘛。

宫远徵知道江瑟要禀告长老出殡的事情,并没有胡乱吃醋。

江瑟见长老们纷纷点头,继续陈述,“不如今年火葬,一方面净化灵魂,另一方面去去晦气。”

雪长老附和,“多事之秋,驱除阴邪,你们去做就好。”

“是。”

江瑟计划达成,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乖巧极了,云为衫直觉她不简单,但也猜不到她在打什么主意。

宫尚角上前一步,“今日主要是有一件事,我已派人去大赋城与梨溪镇拿着两位新娘的画像验明身份。”

此话一出,云为衫表情立刻凝固,而上官浅面色依旧,很是胸有成竹。

宫远徵的位置看云为衫尤为真切,他锐利的眼神探过去,却被宫子羽那头蠢牛挡住了视线。

宫尚角一步一步走近上官浅,整个大殿响彻着脚步声,就像踩着她的心上。

云为衫攥紧衣袖,没来由地替她紧张。

男人终于停在她的面前,看了她好一会儿,上官浅坚定地与他对视着,倔强又惹人怜惜,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宫尚角勾唇,“上官浅,确为大赋城上官家小姐。”

紧接着话锋一转,令云为衫汗浸湿了后背。

“然,云为衫并非梨溪镇云家之女!”

宫子羽护‘妻’心切,他问道,“宫尚角,你确定查清楚了?过程都是你一手包办,我们又从何得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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