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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12)


宫远徵得逞笑笑,跟偷了腥的猫咪一样张牙舞爪,江瑟小口吃着他给夹的菜,都是她爱吃的。

听江榭说,他连夜抄了那本书,倒是有心了,做事妥帖些,是很加分的。

整顿饭只有上官浅如同嚼蜡,连想问江瑟身份的想法都被压下,她感觉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宫远徵添油加醋。

偏偏宫尚角宠溺他,犯错时只有不痛不痒的说教,连训斥都算不上。

“江姑娘在徵宫还住得惯吗?天冷了,我让人又送了些衣物过去。”

宫尚角掌握经济大权,出手阔绰,江瑟含笑,“徵宫很好,徵宫的主人更好。”

宫远徵双颊爆红,羞涩地从余光中悄悄看她,哥哥在,他的头埋的更低了。

宫尚角洞悉一切,眼神在二人之间流转,眉目舒展。

“看来远徵长大了,都会照顾人了,再过一年,都可以娶妻了。”

上官浅得到了讯号,这位江姑娘与宫子羽亲近,却又和宫远徵牵扯,而这两位公子还不和,她突然想挑拨离间一下。

“哥,我以前也会照顾人啊…”

宫远徵揉捏着自己熟透的耳垂,江瑟轻轻一瞥,“你以前照顾过谁啊?说来听听。”

手中的筷子顿了下,慌不迭地解释,“当然是照顾哥了,我会医术嘛,其他宫的人生病了也是找我的。”

“哦~我只是随口一问,你这么紧张作甚。”

宫远徵委屈瘪嘴,还不是怕你误会嘛,他又给江瑟添了些汤,“多喝点,暖身子。”

宫尚角满满姨母笑,嘴角就没有下来过,饭后这两个未成年离开,上官浅趁他心情好询问。

“角公子,江姑娘是哪个宫的啊?”

宫尚角收起嘴角,语气平淡,“你问这做什么?”

“这宫门那么大,女子却少,我也想在这里有个闺中好友。”

上官浅的理由很正当,宫尚角思索了几秒,开口告知,“她是长老的孩子。”

原来她的来头这么大,在宫门,长老的权力很高,执刃都要听命,上官浅更想结交江瑟了。

艳阳高照,宫子羽带着金繁去女客院落接云为衫回羽宫,结果却扑了个空。

下人禀报  “执刃,云姑娘出去了。”

敏感时期,宫子羽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但不愿意相信,“她去哪可有说?”

“未曾。”

“搜。”

宫子羽眼神坚定地往外走去,金繁带队去捉拿云为衫,最后在河边控制住她。

宫子羽赶到时,她已经被侍卫钳制住,金繁将要飘走的纸船递给他,“执刃,她在传递信息。”

“我没有,那是我的一些心里话,我只是太想家了。”

云为衫辩解,惹人怜惜地望着宫子羽,他果真打开看了眼,是写给已故父亲的倾诉,这令他想起自己的父兄。

宫子羽有些感同身受,立刻下令,“松开她。”

“执刃真是仁慈,我看看写了什么让你这样感触颇深。”

讥讽的声音传来,宫子羽额间的青筋抽了抽,又是讨厌的宫远徵。

他把纸船扔河里去,“偏不给你看。”

孩子气的行为令江瑟目瞪口呆,脱口而出,“神金。”

他们正要去验尸,没想到路过这一幕,云为衫按摩着自己的肩膀,装作柔弱让宫子羽愧疚。

江樾把纸船捞出来,宫远徵打开瞅了眼,他嘴角微勾,“给故去的父亲写东西,放河里是没有用的。”

他扔给侍卫,吩咐道,“晾干,然后烧了。”

“你还怪好心的。”江瑟浅笑。

宫子羽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梗着脖子,“我说放河里就放河里。”

江瑟抬手,“没空陪你闹,江榭,加派人手,任何地方,不能放出去一点线索。”

“是。”

江榭领命,拿着长老令牌去调派人手,宫子羽对江瑟没招,但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金繁,我们走!”

他气哼哼地拉着云为衫离开,宫远徵远远看着他们狼狈的身影,嘲笑了句,“这执刃当的,真窝囊。”

“德不配位,还想别人怎么尊敬他。”

随后他们去验尸,老执刃的确是中了毒,江瑟蹙眉  “郑南衣这么蠢,充其量是个魑,居然能把毒药带进来并且连杀两人。”

“我也是这么觉得,你说,是不是有内应。”宫远徵眼睛微眯,“莫非是无名。”

“有可能,对了,老执刃和少主的尸体要怎么办?我觉得火化比较好,等我晚些去征求长老们的意见。”

“嗯,出殡仪式快到了,是时候该打算了。”

验尸结果与先前一致,毫无亮点,宫远徵忽然提道,“云为衫不对劲。”

“她的行为处处透露着诡异,在她身上发生的巧合未免太多了。”

江瑟拍拍宫远徵的胸膛,“交给你去监视。”

他缓缓咧开嘴角,张扬邪魅,“羽宫,有意思。”

羽宫。

宫子羽安顿好云为衫,派人给她送了些药便没再关心,自己都一团乱麻,真没空想别的事。

金繁提议,“执刃何不与江姑娘打好关系?”

“她都命人打了你,你还让我与她交好?”宫子羽高看他一眼,“金繁,能屈能伸啊。”

金繁打碎牙往肚里咽,“谁让她权力大呢,对您有好处,况且一开始,你们俩不是挺聊得来。”

“聊得是去万花楼听曲品茗,又不是什么正经事。”

“原来你也知道那不正经。”金繁对他产生了无力感。

宫子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咳,我这不是改邪归正了嘛,我总不能找她去万花楼吧,再说了,主动低头,多没面子。”

金繁扶额,“你还有面子吗?连里子都丢光了。”

拉拢江瑟,估计还能和那两兄弟缓和关系,可……他还是拉不下这张脸。

“我再考虑考虑吧。”宫子羽自从当上执刃就憋屈的很。

徵宫。

“远徵,你有没有忘情水?”

“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这种东西,除非遭受撞击失忆,否则单单忘记一个人,是做不到的。”

宫远徵看向她,犹犹豫豫,“你问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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