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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11)


脖间的狐狸毛领夹带着他身上的草木香,苦涩中留有余甜,江瑟歪头嗅嗅,好似被他的气息包围。

这料子是极好的,想来宫尚角对弟弟宠爱有加,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他,才养成了喜怒于形的性子,哭闹都挂脸上。

角宫的房间燃着炭火,趴在地面的上官浅身子却冰的吓人,连唇角都结了白霜,她抱紧自己,无比后悔靠近宫远徵。

本来拖着麻木的腿进了房间,她想运功抵挡一下毒素,再去医馆取药医治,结果反倒更加猛烈。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声响,“上官姑娘,徵公子说您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这是角公子送来的百草萃。”

上官浅眼尾殷红,艰难地撑起身子开门,侍卫放下药离开,即使看到她的模样也没多加惊讶。

她飞快地囫囵吞下药,灌了口温水缓解干涸的冰川,愤恨地按着桌角。

足足两个时辰,折磨了她两个时辰才送解药…

“呵,专门送百草萃,假好心。”她溢出嘲讽的笑,莫非兄弟俩是对她起疑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最近只能谨慎行事,先保全自己了,不知云为衫那个魑,会遭遇什么样的局面。

羽宫。

“你说宫远徵把上官浅接回了角宫?宫尚角这是已经选定了新娘啊。”

宫子羽低头沉思,还好没选他想选的,这样一来,也不会再造成什么矛盾。

按理说应该执刃先行挑选,金繁替他不满,“他们太嚣张了,根本不把执刃放在眼里。”

“执刃…我自己觉得没什么,但在别人眼里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又有什么办法?”

他心累地看向金繁,“你知道三域试炼考什么吗?”

“属下…知道,但是不能说,反正就是很难,非常难。”

宫子羽盯着他掩耳盗铃的姿态,也不多追问,转而擦拭着手中的面具。

“难过,也得过啊,不服众就要被别人撵下去,那样太丢人了。”

他只是脸皮厚,又不是不要脸。

日月轮转,宫远徵等到时间差不多才去敲江瑟的门。

“今日要去角宫吃饭,你起了吗?需不需要…编头发?”

他扫了眼手心的新铃铛,听哥哥说是最时兴的款式。

开门的人皱着眉,打着哈欠对他爱搭不理,“进来吧。”

“我吵到你了?”宫远徵乖巧地跟她身后,连说话都轻了几个度。

“废话,我现在很没精神。”昨晚做了一宿春梦。

“那你再睡会儿,醒来就让徵宫的小厨房做饭,我回来陪你吃。”

宫远徵列出具体的解决方法,江瑟摇摇头,“算了,我跟你去角宫吃饭,然后你跟我去验尸。”

“嗯。”他甩了甩铃铛举她眼前,“你瞧瞧喜不喜欢?”

江瑟弯唇,“还有礼物?”

她坐下等着宫远徵编发,“我想要耳洞,你会弄吗?”

“怎么突然想…是觉得耳饰好看?”

那些花里胡哨的饰品确实很讨女孩子欢心,江瑟平日跟个大人一样,成熟稳重,其实还是个未成年的少女。

“对,我以前的吃穿用度都是从前山运到后山,但一直跟着师父练武,没把心思放打扮上。”

“可是我觉得,你已经很好看了。”

宫远徵觉得她一出现,注意力根本不在那些外物上,全聚焦在花容月貌。

“你嘴真甜,和传闻不一样。”

“传闻?我在后山的名声很不好吗?”

宫远徵实在冤枉,他一心一意为宫门做事,怎么名声会差劲呢?

“没有啊,月哥哥说你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不过他跟我讲的你,和我看到的你差别很大。”

江瑟绘声绘色,“他说宫远徵总在黑夜里研制毒药,挥洒毒粉时笑得异常惊悚。”

“简直荒唐,这个月哥哥是不是嫉妒我,所以在你面前污蔑我。”

他为江瑟插着玉簪,努力为自己正名,可第一次见面,自己确实挺凶的。

“月哥哥啊,是个恋爱脑,常年关禁闭,你不用知道他。”

江瑟看着镜子里的容颜,身后的人专心致志,仿佛在做什么艺术品。

“好。”他俯下身靠在她的旁边,一起注视着铜镜。

“瑟瑟,想认识我,还是要你亲身实践,别人说的,信不得。”

她偏头,唇瓣不小心擦过他的脸颊,兀得二人惊诧对视,江瑟抿嘴,“还挺好亲的。”

“嗯?”宫远徵挑眉,他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眼睛满含侵略性,“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江瑟挣脱他的手,起身去换衣服,“你出去等吧,我马上就好。”

宫远徵毫不掩饰自己的笑意,带上门准备出去,“好,你慢慢来,不着急。”

他站在门口,算计着二人距离成年的天数,语气欢快,“瑟瑟,我们来日方长。”

角宫。

宫远徵和江瑟结伴前往饭厅,没想到看见宫尚角旁边的上官浅,不禁蹙眉,“哥,她也和我们一起吃?”

上官浅老远便注意到了江瑟,没想到这个和宫子羽关系不错的姑娘,与这两人也关系匪浅。

宫尚角淡定地安抚,“远徵,你先坐,以后都是一家人,习惯就好。”

上官浅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心头一颤,对啊,她已经是未婚妻了,离妻子不远。

“什么一家人?”宫远徵气呼呼地为江瑟拉开椅子,而后挨着她坐下,“我看就是个刺客!”

上官浅连忙可怜地望着他,“徵公子,你不能污蔑我啊,说我是刺客,你有证据吗?”

宫远徵自然没抓到现行,他哼了一声给江瑟布菜,宫尚角看见他这样幼稚,还不忘贴心,居然有种老父亲般的欣慰。

“上官姑娘脸色怎么不好呀?是饭菜不合口味吗?”

江瑟笑吟吟地,上官浅却觉得被什么给盯上一样,汗毛竖起,“多谢姑娘关心,只是昨日…”

她瞟了眼宫远徵,男子怼道,“你不必看我,是冬眠将你咬伤的,但你的动机是什么,自己清楚。”

上官浅委屈地看向宫尚角,“角公子,我绝对没有任何不轨之心的。”

宫尚角没有看她,只是模棱两可说了句,“日久见人心,我们日后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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