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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治纨绔的第242天


晚膳用过后,郁桑落去村长那里寻了些药酒,还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草药膏,便挨个土房敲门送进去。

这些公子哥儿今日或是砍柴挑担,或是搬运重物,初次干这等粗活,身上少不了磕碰淤青,手上磨出水泡的更是比比皆是。

她一间间走过去,将药酒药膏分发给需要的人,叮嘱他们记得涂抹。

遇到一些学子后肩因扛大石被粗糙麻绳勒出红痕,自己反手抹药极其不便的,郁桑落便直接上手帮忙。

“郁先生!我自己来就行......”那学子涨红了脸,想要推拒。

“别动。”郁桑落按住他的肩膀,强制为他涂抹,“这药膏得揉开了才有效,你自己够不着,逞什么强。”

冰凉药膏触及火辣辣的伤处,带来舒适缓解,少女指尖的轻柔力道与她平日的作风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这些家伙虽是纨绔了些,但到底还是少年,对于男女之事了解甚少,甚至连烟花之地都少去。

因此这近距离的涂抹伤药使得一些贵公子们心跳如鼓,脸色爆红,一个个羞得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里。

于是,静谧村庄夜幕下,时不时就从某间土房里传出男子压抑的痛呼或羞窘的惊叫,此起彼伏。

待郁桑落从土房内出来,一群公子哥忍不住凑在一起,红着脸唠嗑:

“女子的身子被看了需要负责,男子的身子被看了为何不用负责?!”

“郁先生不仅看了!还摸了!娘!儿子清白不保了!”

“郁先生虽凶了些,但也并非丑陋,回城我要去丞相府提亲!”

“她对你负责了,那我们怎么办?”

“哼,男子可以有小妾,女子也可以有吧?”

......

一群人哭嚎着,不知道的,还以为郁桑落对他们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秦天林峰和司空枕鸿三人大老远听到动静,好奇心起,也马不停蹄跑过来。

见是郁桑落正为学子们擦药,一个个立即眼巴巴围着。

郁桑落瞥了眼他们手上那些确实需要处理的伤,本想将药膏递给他们自己解决。

奈何架不住这几个人轮番的撒娇打滚,酸言酸语攻击。

郁桑落被他们闹得头疼,“行了行了,都坐下,一个个来!”

三人美滋滋享受完师父/先生专属待遇,心满意足。

郁桑落收拾好药箱,目光在剩下的药膏上顿了顿。

晏岁隼虽然没怎么叫苦,但以他那好强的性子,还有秦天他们几人手上的伤来看,他不可能毫发无损。

于是,她径直走向晏岁隼的土房。

房门紧闭,里面静悄悄的。

郁桑落抬手敲了敲,“太子,睡了吗?我来给你上个药?”

里面没回应。

郁桑落挑了挑眉,耐心告罄,直接抬脚把木门给踹开了。

屋内,晏岁隼正和衣躺在土炕上,面朝墙壁,听到动静,猛地坐起身。

其俊脸绷得紧紧的,带着怒意和窘迫,“郁桑落!你身为名门世家之女!替男子宽衣擦药,可知会传出怎样的风言风语?”

他有时候真觉得这郁桑落就不是个女人!行事作风比男子还彪悍!

郁桑落抱着药箱走进来,有些理直气壮,“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不,为母,母亲深夜来给孩儿们涂点药怎么了?天经地义。”

晏岁隼瞬间被噎得说不出话,胸口一阵憋闷。

这郁桑落跟她爹郁飞那老狐狸什么都不像,唯有这气死人不偿命的伶牙俐齿,简直像极了!一脉相承!

郁桑落才不管他内心如何翻腾,目光落在他下意识蜷缩起来的手上。

她几步上前,一把拽过他的手腕,摊开掌心。

果然,掌心通红一片,靠近虎口的地方也磨出了两个小水泡,虽然比秦天的好些,但也够受的。

“磨磨蹭蹭的,连你肚子我都摸过看过了,涂个手怎么了?”郁桑落一边拿出药膏,一边随口说道,“我又不用你负责,真是——唔!”

她话没说完,晏岁隼耳尖爆红,急忙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他眼神慌乱往房门外瞥了好几眼,确定没人才稍稍放松,但依旧捂着郁桑落的嘴,凑近她。

咬牙切齿低声警告,“你能不能小声点!这种话是能随便乱说的吗?!”

郁桑落被他捂着嘴,眨了眨杏眸,眉眼一弯,也学着他压低声音,“噢~知道了~太子殿下~我小声点~”

晏岁隼一愣,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笑得眉眼弯弯,像只得逞的狡黠猫儿。

那双清亮眸子在昏暗油灯下好似落入了星光,心跳莫名漏了一拍,随即是更剧烈的鼓噪。

脸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热度再次轰然炸开,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

“!!!”晏岁隼整个人更是像被烫到般倏地收回了手。

郁桑落看他这副纯情别扭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正想再逗他两句——

门外,秦天那标志性的大嗓门由远及近:

“诶!九皇子!你怎么来了?你上过药了吗?师父给的药酒可有效了,抹上清清凉凉的,要不要我帮你——诶?!九皇子!你怎么走了?”

郁桑落抽了下嘴角。

她迟早被秦天这臭小子的大嗓门吓死。

“手伸好,别乱动。”郁桑落强硬拽过晏岁隼,替其掌心的伤处涂上药膏,然后利落收拾好东西,“早点休息,明日还要早起。”

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离开了土房,轻轻带上了门。

晏岁隼独自坐在炕沿,看着自己被妥善涂抹过药膏的掌心,心情复杂难言。

*

这边,晏中怀逃也似地回到了自己那间更为偏僻的土房。

他是循着众人声音走去的,本并不习惯主动索取什么,尤其是关怀。

可因今日奔波太久,膝盖那刺痛感格外清晰。

他也并非无法忍受。

这点痛楚,与冷宫寒冬,与那些暗无天日的磋磨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

可今夜,也许是想听她的温和叮咛,又或许是其它。

鬼使神差地,他便朝着那间土房走了过去。

他知道,只要他出现,哪怕只是安静站在门口,她定然会看到他,会询问。

也会如对待秦天他们那般,不容分说地拉过他,替他查看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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