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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娥羲开大:想救老婆,还想治好儿子?我给你一条路选


将闾和李隐,最终选择放下身段,到长公子府见娥羲,经历了好一番纠结拉扯。

李隐心中不信娥羲,始终觉得她没安好心。

何况夏无且来了都说韩卢这弱症只能好好养着,娥羲怎么就能断定能给他治好?

娥羲知道李隐脑子里弯弯绕绕多,你跟她说一,她在脑子里怀疑你已经说到了一百,跟她废话不了一点。

诱饵她抛出去了,上不上钩选择权在他们自己手上。

但李隐没想明白,将闾脑子里满是娥羲那句灵魂发问。

她确实没抱好心思,揭破他心底最隐秘痛处的话说得可一点不委婉。

将闾冷静下来细想这句话。

她骂李隐更直白,但将闾听完以后反倒觉得,这还是没有骂他这么狠到专挑着他痛处扎,一针见血。

娥羲说的话,难道没人看出来吗?

李斯看出来了,他这个大父仁至义尽,命长子李由再三劝诫警醒过李隐,将闾没那个命,她也不要想着跟魏夫人似的整日撺掇他做什么,夫妻两个好好过日子以后不会差,她听了吗?

平平淡淡有什么不好呢。

非要去追求权力顶端的位置,动辄就是万丈深渊,粉身碎骨的代价。

扶苏被秦王看重,是很不错吧。

娥羲有孕期间,经历被人在安胎药中下红花四次,疾医被收买、被刺杀前后七次,背后主使竟然都能找出不同的人来。

就连她生产,提前找好的几个产婆里都能出问题。

她一直将李隐那点若有似无的攀比、针对、拉踩,当小打小闹,跟看猴子耍戏一样,还怪有意思。

但说句实话,真让李隐面对这么多的话,她这点被秦王一个平a就搞崩溃的心态,够破防八百回了。

娥羲非要见李隐,倒也没有别的意思。

最近事有点多,憋得慌,纯想发泄。

将闾和李隐呢。

将闾去过东乡,见识过很多在咸阳是看不到的东西,知道娥羲能藏,恐怕说韩卢能治,也并非张口就来。

于是,他说服妻子,选择来了。

……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受点羞辱算什么。

娥羲拿捏了他们的三寸,没跟他们客气,点着李隐的名字,零帧起手——开喷!

“李隐,好个聪明机智,才华横溢的二弟妇,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很聪明,就你长袖善舞,会跟夫人们往来,会讨她们喜爱啊?”

李隐本来就是为了儿子才来的,听到第一句话,就想走。

想过娥羲会对他们不客气,但亲耳听见娥羲这么不客气地开口,还是忍不了一点。

然而,娥羲却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二弟妇,你不是一直对自己在旁人眼中比我称职这件事引以为傲吗?”

李隐重重吸了一口气:“如果大嫂是因着这件事,非要亲自见我才肯告知我和良人怎么治好韩卢的法子,那我向大嫂赔罪,对不住,是我的错,我不该越过您这个长嫂,在外大出风头——”

将闾也识趣地出言道,“大嫂,过去之事,是我和阿隐的错,还请大嫂看在稚儿无辜的份上,出手相救。”

娥羲看他们这幅憋屈又为了儿子不得不捏着鼻子忍耐的表情,一时没忍住笑了,然而,下一刻,笑收了,语气急转直下,陡然凌厉起来,“我话说完了吗?你们在这里打岔什么?”

“……”将闾人都傻了。

别说将闾,李隐也被这一喝震得僵在原地,她印象里的娥羲,不是,根本没有过如此锋芒毕露的时候。

娥羲没有义务为他们解答自己为什么以前不露锋芒的原因,点完李隐点将闾,“我骂你新妇没骂你吗?”

将闾满脸迷茫:……这怎么还有我的事?

然而,娥羲并没有因为他的茫然嘴下留情,直接一炮轰了过去,“公子傒那一脉什么身份,做过什么事,你新妇不清楚,你这个秦王公子也不知道?长安君成蟜的死,还没打醒你这个猪脑子吗?”

将闾被喷得有点怀疑人生,他怎么会不知道公子傒,这个曾经是他大父王位的最有力竞争者的人。可随着公子傒的死去,他的子孙后代对君父的臣服,那些恩恩怨怨不是都已经烟消云散了吗?

娥羲问,“在哪里烟消云散的?魏夫人就是这么洗脑你的?”没等将闾回答,她噢了一声,轻轻一笑,“难怪了,做阿母的拎不清,做儿子的又好得到哪里去。”

将闾不由道,“大嫂再怎么说,我阿母也算是你和大兄的长辈,你怎么能如此妄议长辈呢?”

“什么长辈?就这种乱找药给你新妇喝下,造成你本该康健壮实的长子,胎里孱弱,生来便自带弱症的好长辈?”娥羲瞥眼脸色铁青的李隐,嘲笑道,“真是一家子糊涂蛋,凑一起了,怪不得你二人过成今天这样。”

将闾这次听明白了,娥羲在挑拨离间!

他连忙解释:“阿隐,你听我说。”

李隐怒道,“说什么,说你阿母不是个人,日日逼我喝那些汤药,以致我儿病弱,而你这个大孝子,还在一直偏着你阿母说话吗?”

憋吵了,憋吵了。

这点才算什么。

娥羲还没喷完呢。

她枪口转向李隐,“你听说过你交往的那些好夫人最近编排出的流言吗?”

李隐天天坐月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知道。

可一旁将闾却目光闪烁起来。

显然有所耳闻。

但见他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娥羲都笑了,“什么两男争一女,这是不是真相先不提。将闾,换成你是君父,你以为以君父的脾气,知道他的两个儿子因为一个女人兄弟阋墙,会如何做想?”

将闾被喷得木然的脸骤然惨白。

听到这里,李隐才真傻了。

娥羲只差明明白白将“你交往的好夫人们,编造流言无下限,一点儿也不在乎你会不会被逼死。”这个事实给贴在了她脸上。

她信不信也不由她,风言风语在咸阳城中已经传遍,将闾只要稍用些心,派个人去打听打听就能证实真假的事。

何况,将闾的反应还不能说,娥羲说的那些流言,并非无中生有吗?

李隐这下是真傻眼了。

若是旁人或许还有被质疑的可能性。但秦王,一个亲弟都能杀,亲阿母都能说囚就囚的狠人,是真干得出来赐死她这个祸水的事。

将闾深思半晌,已经不自觉有点敬畏他这个突然开大的大嫂了,他迟疑道,“大嫂,外面这些流言,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娥羲回他一句,“我吓唬你能得到什么?你要是真心为了你新妇着想,还想治好韩卢,我给你一条路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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