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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将闾,原来你也还记得,你要称我一声大兄啊


就像将闾想的那样。

一切都是命。

娥羲虽然提前生产,可没遭什么罪,很快生下一个健康壮实的胖娃娃。

全程守在女儿身边的王夫人也感到不可思议。

她还记得娥羲怀孕七个月时,常常委屈得抱着她哭,被孕中的各种反应折磨的。

孕吐没有了。

可肚子大了,两腿抽筋,水肿。

有一日,娥羲醒来,不知在哪里看到了自己脸上多了些痘痘,委屈巴巴地表情在脸上挂了好几日。

王夫人深知妇人生头胎的艰难,最怕如此娇气的女儿,熬不住生产那一关。

一直到娥羲生产,她每日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

但娥羲生下嬴骕那日,她正用着夕食,用着用着,毫无征兆地来了一句,“阿母,我要生了。”

将王夫人吓了一跳。

王夫人道:“不是还有小半个月,才到生产的日子吗?”

娥羲还有心思将汤喝完,才慢悠悠地回了一句:“他也没有告诉我,为何等不及现在就要出来啊?”

几句话的功夫,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一半。

王夫人匆忙令人去请早已被请来住在府上的产婆,可娥羲生下这孩子的流程,丝滑顺利得像天然的瀑布飞溪,一点阻碍也没碰上,便成功一涌而下——

嬴骕大王就这么出生了。

虽然他很难搞,但确实出生时,一点也没折腾他年轻第一次生产的阿母。

产婆用热水拧了湿帕子,将婴孩擦干净,拍了拍他的屁股,将他的哭声拍出来后,笑着对一旁已经有些呆滞的王夫人道,“这还是老身与人接生了这么多年,最省心的一次活计。”

然而,比起王夫人的如梦似幻,

李隐费尽心思得来的孩子,脉象一开始就偏弱了些。

偏偏这一胎又十分重要,盼他成长孙,又是谎报孕期,又是想方设法消灭另一长孙候选人的。

哪想,还没出娘胎,便被疾医作了并不算好的诊断。

李隐死的心都有了。

又恨娥羲为什么这么好命。

娥羲确实好命。

没办法。

胎穿前,她什么都不缺,只用吃没钱的苦。

胎穿最初,一看周围的布置,也想当场饿死自己回到现代。

然而,目的没达成,却绑了个迷路的无辜农场小系统。

就是这么骄傲。

李隐谎报孕期这事,娥羲本来不知道,也不感兴趣。

谁知,害人者自害。

李隐一时嘴快,在口头上过了把瘾,却不知道,最后自己将自己埋到了坑底。

娥羲望着李隐的肚子,似乎并不像快要生产那般大小,若有所思。

但她最后也没有用这个罪名去告发李隐。

以秦王对王孙的重视程度,有资格参加这场王孙满月宴的李家女眷只有李隐的继母一个人。

这位李夫人,眼睛里都淬了毒一样,一遍一遍地往李隐身上剜。

娥羲当时就猜,李隐这‘八月’快要临盆的肚子,怕是真有问题。

她跟她阿母说。

王夫人却面露沉色,对娥羲道,“这事,被谁捅破也好,万万不能出自你口。”

娥羲虽然不是那种斤斤计较,动辄便以牙还牙的性子。

但李隐先招惹的她,她也做不到以德报怨,便抿了抿唇。

王夫人其实也知道,李隐为何谎报月份,不也是想万一能先娥羲一步生下秦王长孙呢?

就很迷惑。

将闾两口子,在搞歪门邪道小聪明上,一直是遥遥领先。

娥羲以前还会考虑着扶苏的想法,不迁怒将闾这个总被妻子和母亲‘瞒在鼓里’的可怜人。

但到儿子的满月宴上发生这一幕,她面无表情地想,那还是迁怒吧。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也听了母亲的,只告了儿子被起名‘豕’的状。但秦王当真大发雷霆时,娥羲鬼使神差看向母亲王夫人。

王夫人一副我早料到的表情,低声同女儿道,“不要低看王上,今日咱们发现的一切,焉知王上心中没有数?不过既然那李氏看不清楚场合,非要跳出来找这个不快,那也只能怪她自己不仅坏,还蠢了。”

娥羲噢了一声,她对秦王的处理很满意了,这结果不能说公正,对将闾来说,堪称严厉至极。

他有没有意识到,秦王已经对他那一而再、再而三搞出事情来的新妇十分不耐,那不重要。

但魏夫人被罚,将闾问也没问,一心只想着妻子李隐和她腹中的孩子,也算是有了。

阳滋骂他,“呸,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大兄在咸阳时,怎么对你的,你眼里只有李隐那个妖妇!”

察觉到二兄冰冷的视线,公子高和公子寒眼皮一颤,默契地双双站出来,拉住妹妹,“阳滋,噤声。”

将闾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公子高和公子寒一致认为,李隐的问题占一半,他自己问题也不小。

他从小就是这样的人啊,心硬极了。

然而,再心硬的人,也要经历被妻子关系不好的继母一通嘲讽,接着,顶着一圈李家人的目光,硬着头皮接待‘不速之客’时的尴尬。

将闾怨恨扶苏,觉得秦王偏心,心中有不甘,但也没想过,和扶苏当面撕破脸——或者说,扶苏会抛下他那副仁厚长兄的面孔,将场面闹得这么难看。

但扶苏抱着一只幼犬,笑着将‘韩卢’这个名在他面前一提再提,又不忘提及是个犬名,分明是明晃晃的挑衅。

将闾却还要装作不懂,咬紧牙关,慢吞吞开口问道:“大兄……送这幼犬是何意?”

“何意?”扶苏面上笑容依旧,相比较将闾的尴尬苍白,仿佛他才是今日这府中热闹的主人一般。他语气很是温和,“将闾,原来你也还记得,你要称我一声大兄啊。”

话音落下,将闾脸色变了,扶苏面上的温和之色也如潮水般褪去,周身的气势倏地凛冽起来。

“我不在咸阳时,骕儿满月宴,或更早时,你新妇和你阿母做了些什么,要我一桩桩、一件件提醒你吗?”

“我这个大兄,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讲一下,我也想知道——”

扶苏顿了顿,话音未尽。

将闾已经被说得有些抬不起头来,同时,下意识也捏住了双拳。

不服?自然是不服。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大兄去了一趟军中,整个人都如同脱胎换骨了一般。

他不愿意说话。

扶苏也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将闾。”扶苏语气带着几分迷惑地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好得,不论你做错了什么,都能不计前嫌的包容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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