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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27)


无锋众人准备与宫门决一死战,不料江瑟向空中发送了绚丽夺目的信号。

四面八方顿时涌出大批精兵良将,各方位分别是揽月、归云、宫门后山,宫门前山。

无锋以为从上官浅口中得知了布防图便急功近利,但她与云为衫本就对无锋怀恨在心。

云为衫为报义妹之仇,上官浅为报家族之仇,本来二人以为无望,已存死志,可江瑟却提出与她们合作。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于是三人合力篡改密报,进行同谋,一切计划尽在掌握中。

先将无锋引入包围圈,届时四面楚歌,草木皆兵,一举歼灭。

但云为衫与上官浅之前为获得刺客魑、魅名号犯下许多杀戮,最终一人选择自裁解脱,一人选择深入敌营。

那晚……

月公子向云为衫说明云雀之死后走出地牢,江瑟负手在外面久等。

“她已知晓当年真相,宫门没有杀云雀,她仇视的对象应是改为了无锋。”

他是医者,望闻问切,对于云为衫方才悔恨与怨毒的表情观察的细致入微,猜测有个七八分的把握。

“如此甚好,月哥哥,你拿着这信回后山交给雪重子,他看后自有定夺。”

江瑟交给他一个香囊,里面塞着含有机密的纸团,“此事关乎宫门生死存亡,还望多加小心。”

月公子握着轻飘飘的锦囊,意义却是千斤重,他双手抱拳于肩前,腰背挺直却微俯身,似乎从来没这么沉着冷静过。

“定、不负重任。”

五字一出,江瑟露出久违的笑容,是人都会有偏颇之心,她与月公子自小相识,青梅竹马,自然想让他迷途知返。

宫门用人之际,应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月色明朗,一面方桌汇聚了三名女子,江瑟身后站着江榭与江樾随身保护。

上官浅和云为衫不知她什么意思,便等她先开口。

“无锋势大,但并不是无懈可击,我有一计,可将他们全部斩杀,你们二人可愿助一臂之力?”

云为衫重伤在身,痛恨在心,她最快做出决定,“我助你,灭无锋。”

既然死亡是终点,不妨死得更有价值些,也是为以往赎罪,还有…对子羽的歉意,一并还了。

上官浅本想察言观色,可生死早已不被自己掌控,又有什么资本不答应,她紧随其后,“何计?”

江瑟慢悠悠地为她们斟茶,嘴角缓缓勾起,透露着精明,“传递九真一假布防图。”

“寒鸦柒!上官浅那个贱人竟然骗了我们!”

四方之魍除了已经身死的司徒红,其余人都震惊地审视局面。

寒鸦柒没有想到上官浅还留了后手,她当时以死明志,演得何其逼真。

被困的刺客与全体寒鸦没有办法,只能血拼,但势单力薄,不过半天功夫,便被绞杀殆尽。

午后的宫门血流遍地,但士气高涨,众人齐呼一雪前耻,吾辈自强!

每个人的软甲都贴身穿着,并未有很大伤亡,随后徵宫的医者、药童为大家疗伤。

宫远徵受了点轻伤,执意为江瑟熬药,她确认男子真无大碍,才放心坐在一边。

仆从们清理着尸体与过道,掌权人此刻均聚在徵宫厅内。

陆知欢,也就是江瑟姨母,归云派的掌门,唤女孩过去交谈。

她指向那脸上带着擦伤的少年,扎着高高的小揪揪,额间的抹额染上风尘,但难掩可靠与从容。

“这位年轻人就是你信里提起的宫远徵?是个对你上心的,姨母只愿你平安喜乐。

喜欢就处着,想成亲也不要怕,他若是胆敢欺负你,身后还有我们为你撑腰。”

江瑟覆上她的手背,“姨母,你放心吧,宫门别的没有,就是妻管严多。”

她指指自己的脑门,“他们啊,一个个都是夫人脑。”

陆知欢知她心中有数,便不多言,“好,对了,无锋大部分虽已落网,但其余人还未找到,这可如何是好。”

“不必担心,上官浅那日被寒鸦柒带走,我派蛇尾随到了无锋藏匿点,早上宫门在战斗,另一边的无锋也在经历轰击。”

“紫商姐姐最近研究刻苦,和小花哥哥一起努力还真做出不得了的成果,无锋留守的人不多,直接沦陷。”

江瑟还是刚收到捷报,未向众人公布这回事,点竹武功再高,那也是肉骨凡胎,火药真的是个好东西,威力巨大。

“熬的差不多了,你趁热服下。”

宫远徵端着瓷碗过去,他脸上还有几道黑,江瑟接过后为他擦了擦,“这是什么药?”

宫远徵笑起来,“出云重莲,我说了这朵给你。”

话落他拘谨地看向陆知欢,恭敬道,“晚辈见过陆掌门。”

这宫远徵正经的时候可不多见,宫子羽安静地喝着药偷摸看戏。

“宫远徵,听闻是个奇才,市面上许多毒药解药都出自你手,不错,年轻人大有可为。”

被江瑟的长辈赞叹,宫远徵欣喜不已,“多谢掌门夸奖。”

他倒是自信,直接就承下了这话,雪重子与雪公子走近,站在他背后咳了声,宫远徵转身,“见过二位。”

之所以他这么客气,是因为花公子告诉了他江瑟的师父和师兄什么模样,如今都对上了。

一人鹤发童颜,一人风度翩翩,额间皆有红印。

今天好像变成了他见女方长辈的日子,一个劲儿的行礼,宫尚角宠爱弟弟,索性起身过去帮他说话,让他不那么无措。

江瑟把汤药喝个精光,既然是未来夫婿的心意,那她断不可辜负才是。

晚上宾朋满座,宫门内大摆宴席庆祝。

宫远徵平日里心情郁闷时会喝点小酒,现在高兴,竟贪杯起来,喝多被扶进了卧房。

他脸颊腾着红晕,江瑟戳了戳,笑出了声,使力拍了拍,传出清脆的声音。

“喂,小酒鬼?可还认得我?”

宫远徵眼尾弯弯地靠她肩膀上,二人坐着床沿,衣带交缠。

“瑟瑟…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他絮絮叨叨倾诉,语调软绵,跟个狐狸精似的。

江瑟贴住他的耳畔,悄声道,“你也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子时已过,她解下宫远徵的抹额,叠好放在床的里侧,将他平放,亲手为他宽衣解带,只着里衣休息。

被子盖好,江瑟俯身吻住宫远徵的唇,左手揉捏着他红透的耳垂。

底下人没有半点反应,哼唧着睡了过去。

女子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心脏的跳动,“远徵,成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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