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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26)


两人正走在半路,金复步履匆匆迎面禀告,“江姑娘、徵公子,少主醒了。”

宫远徵不屑一顾,“呵,真是流水的执刃,铁打的少主。”

他拧眉请示,“我们去羽宫?”

江瑟握住男子温热的手,“去那作甚,自当安排嫌疑人入大殿,例行审问。”

“兹事体大,需长老们坐镇,江榭,你带人与金复一同去羽宫领人,如果他爬不起来,就抬着过去。”

江榭颔首,“是。”

侍卫们秩序井然地离开,上方忽传几声乌鸦的叫声,宫远徵抬眸紧随,“宫门风谲云诡,何日能归于安宁。”

江瑟虽然身负血海深仇,可一直养在后山,许多危险根本不会近身。

但前山不一样,尤其是经常外出料理事务的宫尚角,刺杀之事常有发生,无锋就是个定时炸弹的存在。

“乌鸦报喜,想必那一天不会太久,远徵,到时你想做什么?”

宫远徵俯身与她四目相对,笑得与往常不一样,这次极为纯良灿烂。

“我想的,自然是早日抱得美人归,娶你做我娘子啊~”

江瑟惊喜,她知宫远徵不是花言巧语之人,话语并无调戏意味,那便是…真心话。

“等你成年再说,反正我也不会随随便便被人勾搭了去。”

宫远徵牵住她往前走,无畏放言,“谁敢,我就把他做成药人。”

宫子羽正喂着宫唤羽喝药,金繁推开厚重的门帘进来,“公子,长老院要少主现在赶往议事厅。”

宫子羽搅着调羹,经历了那么多很难不疯,他心累,“哥哥才刚醒,身体虚弱,什么事吩咐我去做就好,怎么会…”

宫唤羽拦住他,“子羽,无事,长老们定是有要事,你扶我过去。”

“好吧。”

他答应后亲力亲为地陪着宫唤羽去了议事厅,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必须照顾好。

大殿内众人聚集,唯独缺了宫尚角,他姗姗来迟,带着一身寒气,深深地看了眼宫子羽,欲言又止。

“哥,你一向准时,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宫远徵跑到他面前关心,宫尚角摇摇头,“我没事,是…云为衫。”

宫子羽下意识侧了侧脸,他攥紧衣摆,绝不可以心疼,她是刺客,是杀父亲的人,是宫门的仇人。

可是眼泪怎么自己掉下来了呢?

他仰头忍着,不想吸引旁人的注意,哪怕大家都装看不见也好。

江瑟倒是讶异于他的表现,“角公子,她可是提供线索了?”

“并未,她自尽了。”

宫尚角坐到自己的位置,对面的人神情憔悴,胡茬裸露,没了这华服与相貌,就像个流浪汉。

他不再看宫子羽邋遢的模样,大战在即,连精神都提不起来的人,不必挂念。

宫唤羽对面是江瑟,他也经历过三域试炼,自然认识。

宫子羽还算有些用处,起码最近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的给自己讲了。

后山的人,也开始插手前山,他接触甚少,怕是不好应付。

宫远徵抱胸噜噜脸,他和江瑟中间隔了个宫尚角,宫唤羽肆意打量自己未过门的夫人,他难免产生些火气。

宫尚角见弟弟不虞,猜到缘由帮他一帮,主动打破僵局,“长老,可以开始了。”

花长老收到信号开始询问,“唤羽,你对自己修习的功法应十分了解,为何那夜会突然倒在执刃房中?”

“另外,我们这些亲近之人都不知道你的情况,为何茗雾姬的婢女知道你是假死?你需如实答来。”

宫唤羽已无退路,只好坦白从宽,他老神在在地靠着椅背。

“事情需从老执刃讲起,我虽为少主,但他却想要立宫尚角为接班人,我不甘心。”

“后来押送郑南衣给执刃审讯时,她偷偷藏了毒,执刃不幸身亡。

我杀了她那刻,便想用假死一计,趁宫尚角不在从而让子羽继位,让他们俩斗,我来坐享渔翁之利。”

江瑟听的津津有味,她从兜里掏出瓜子递给宫尚角,宫尚角摆手谢过。

“多谢江姑娘,我就不吃了。”

“谁说给你吃了,帮我递给远徵,他看着有些无聊。”

宫远徵耳朵支棱着,咧开嘴角戳了下宫尚角,“哥,我的瓜子,递一下。”

“你们…”宫尚角被迫吃了把狗粮,“也太欺负兄长了。”

他充当工具人给他们二人传物,宫唤羽又进一步解释。

“假死之后,总要有个人确保我不会被下葬,便拜托了雾姬夫人。”

“我知道她是刺客,还捏造她的弟弟在我手上,故而她死也要护我。”

这一番说辞下来,最相信的就是宫子羽,他几乎是站起身来指责,“哥,你利用我?!”

宫远徵停下嗑瓜子,“有意思,你激动什么?他说的这些故事还真信了。”

“没人知道执刃命我哥哥做接班人,你完全可以等执刃死后一把火烧了那任命文书。”

他起身走到宫唤羽身旁,睥睨着他,“少主成为执刃可比宫子羽上位要容易多了,最起码名正言顺。”

方才直勾勾看他的瑟瑟,这会儿可被抓住小辫子了。

“说,这个渔翁之利究竟是什么?绝不是为了成为执刃吧。”

宫唤羽瞪向他,“哈哈哈,是因为我恨!恨我尽忠职守那么多年,最后却要换了我,我要让宫门大乱,付出代价!”

啪——

宫远徵给了他一巴掌,他眼神凌厉,“宫门养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真是家丑。”

长老们身心舒畅,打的好极了,没想到宫唤羽心肠如此恶臭。

最崩溃的还是宫子羽,他从头到尾都是棋子,而自己敬仰的哥哥,就是下棋之人。

江瑟望着雪长老疲累的模样,代为吩咐道,“把人关入地牢,听候发落。”

宫唤羽不知哪里出了差错,闹到最后,他竟连无量流火都没见到。

此生夺权夺器,恐怕是妄想了。

然而次日天明,地牢外动静不小,奔走的脚步声应是有百余人。

宫唤羽倚靠墙壁看着高高的窗户,今日艳阳高照,他抬手摸了摸光亮,“无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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