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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24)


“昨夜雾姬已逝,其侍女奔于长老殿外,高喊少主未死,乃是修炼功法所致。”

“等长老们想仔细问讯,她却自尽了,于是开棺再验尸身,远徵与月公子合力探究,才断定…”

宫子羽情急之下拉住宫尚角的衣袖,又哭又笑的,远没了昔日体面,“他还活着,我哥真的没死…”

一悲一喜的情绪交织,宫子羽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他抬手抹泪,分不清自己到底该做什么。

宫紫商心疼地扶住他,劝道,“子羽,无锋被擒是好事,少主活着也是好事,你要看开些。”

云为衫和茗雾姬可谓是他最亲近的女人,这叫他怎么释怀,就像自己也忘不了金繁一样。

宫远徵哼了声,“活着是好事?我看倒未必,茗雾姬的人为何帮宫唤羽,她又如何知道宫唤羽假死?”

宫尚角附和,“没错,这一切的一切,都含有阴谋,真相没有大白之前,都逃脱不了嫌疑。”

“宫尚角!你们兄弟二人还要如何?宫门已经死了那么多人还不够吗?还要怀疑我哥?”

宫子羽挣开宫紫商的手,他跪在大殿中央,恳求道,“三位长老,哥哥他为宫门鞠躬尽瘁,不应如此对他。”

江瑟伸手撑在宫紫商身后,让她免于撞到桌角,“小心点,他现在有些疯癫,神志不清。”

宫紫商还是第一次被她这样好脸色的对待,捂嘴遮笑,“多谢妹妹。”

宫远徵瘪了瘪嘴,勾搭到江瑟的小拇指,内心腹诽,‘是你妹妹吗就叫,分明是我的情妹妹’。

江瑟没心情搭理他,原本打算今日天一亮就将尸体进行火化,宫鸿羽和宫唤羽一家人整整齐齐的。

结果那假死的男人还真有几分本事,能让茗雾姬舍命相救,脱离危险。

人算也逃不过各种突发状况,她正发呆,雪长老将宫子羽遣了出去。

“子羽啊,你先冷静冷静,去偏殿看看你哥哥,至于调查的事,尚角他们也不会诬赖任何一个好人。”

大殿辩论告一段落,宫唤羽还没醒来,宫子羽只好先去操持父亲出殡,火光漫天里,颓势仿佛被一扫而空。

整个下午,陪伴宫子羽的,只有旁边父亲的骨灰,和母亲的面具。

“父亲,哥哥怎么会是坏人呢?他最为宫门着想了,对吗?”

无人应答,就连金繁也还困于房间,不得随意外出。

宫子羽戴上了面具,这样哭,旁人就看不见了,看不见,他就不会被认定为软弱之人。

原来,宫尚角和宫远徵当年,经历的是这些啊,甚至更加恶劣。

角宫。

月公子为上官浅诊平安脉,她大气不敢出,连拒绝的话都没人会听,干脆就没说,默默接受。

宫尚角会是普通关心她吗?

她不相信这个设想,心里惴惴不安的感觉很恐怖,就像踏入了一片冰层,踩中最薄的地界。

“你中过毒?”

如仙人般的男子沉声问道,上官浅下意识瞧了眼宫尚角的脸色,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样冷着。

“中过。”

她不敢隐瞒,在医者面前,这是大忌。

手指紧握成拳,宫远徵眉毛挑起,“呵,那你从进宫门就在隐瞒实情喽?”

上官浅焦急地摇头反驳,“我是被迫的,角公子,你相信我…”

她挪下床想要拉住宫尚角的手,男人则退后避开,“何人逼迫?难不成是无锋?”

上官浅卸了力气,“是…是无锋,我被他们控制,服下了毒药,才…可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你没做是因为我们防守严密,和你的动机有什么关系。”

江瑟轻飘飘的一句话惹来她的怒视,上官浅迈步过去,却被宫远徵拦下,他眼神狠厉。

少年威胁,“退后,不然死。”

上官浅停在原地,斥责道,“你们这些人安然无恙的生存在宫门庇佑下,又怎么知道我们的痛苦!”

“你的痛苦不是我们造成的,冲我们叫什么?”

江瑟推门出去,神经病一个,懒得搭理。

“哎!”

宫远徵惊兀,江瑟今天的情绪不高,他直接跟了出去,伴她身侧。

“你不继续在里面审,出来做什么?”

江瑟边走边问,宫远徵笑道,“那是交给哥的任务,我愿意为你花心思当然跟着你。”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紫檀木盒,递到她眼前,“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江瑟狐疑,怎么突然开窍了?

“你不会送我新研制的暗器或者毒药吧?”

“怎么会,我又不是二愣子。”宫远徵自认他还没那么木头。

咔哒一声木盒打开,是对流苏款耳环,只不过造型有些奇特,但蛮好看的。

宫远徵邀功,“还可以吧,我有让工匠帮忙审美。”

“可是我还没有耳洞呢,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

她拉起宫远徵往徵宫跑,“走啦,回去帮我手穿。”

“你慢点跑…”

悠长肃静的墙壁旁,两位少年人徜徉肆意,欢笑声感染着周围的巡察侍卫。

宫门该有些新气象了,少年就是未来。

牢房又添了新人,上官浅瞥见半死不活的云为衫,她闭上眼睛,充满了不甘心。

仇没报,把自己都输进去了。

月公子说,那根本不是毒药,仅仅是补药,多讽刺啊。

她们被蒙蔽,前赴后继地冒着风险拿线索,就为了出门换取解药。

江榭江樾守在徵宫院内,外面忽然来了位老熟人。

他们齐齐问好,“花公子。”

“你们还真在这,瑟瑟呢?好久没见我都想她了。”

花公子一身黑色劲装,俊俏讨喜,面善之人。

“小姐在房内。”

“那我进去…诶?你们拦我作甚?”

花公子不可置信,摸了摸下巴,“莫非她还在睡懒觉?”

江榭解释,“房间内,还有徵公子,您这时打扰,不妥。”

江樾也跟着说,“不妥。”

花公子愕然,“什么?我后山的白菜要被前山的猪给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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